又安慰了一番自己的好友,得知鵪鶉是打算在自己婚禮那天跟殷祈攤牌,展顏才想起自己一直覺得奇怪的盲點在哪裏,但依然不動聲色的拍了拍鵪鶉的後背:“你能想開就好,到了那天,我會一直陪著你。”
鵪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啊。”
“對了,把我的識別卡還給我,我這幾天可能就要過來,識別卡沒了肯定會讓人起疑心,謹慎起見,你用這個新的。”展顏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識別卡取下來給鵪鶉。
猜忌她把人藏在意大利古堡裏,甚至連殷凜都親自前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展顏這個人就算是不知道事情到底糟糕到了什麼地步,還是慣性的將事情往最糟糕的結果上想,誤打誤撞的做出了這種判斷,把鵪鶉藏在一個人來人往但是也不是隨便誰都能進,的確是比藏在某一處要高明許多。
不過辦法雖然是個好辦法,還是有一個硬傷,那就是識別卡的問題,識別卡終究隻有一個,所以這才是展顏這些天一直不肯到會場的原因,她拿不出密斯周提前交給她的識別卡。
說丟了或許可以蒙混過關,也能得到新的識別卡,但是也僅僅是在密斯周這裏蒙混過關,此時在古堡裏借住的那些家夥,展顏可是一點都不敢輕視,每一個都小心翼翼的注意著。
今天也是因為得知畢克特公爵對when-coma公司的人下手,她實在是放心不下,想過來看一看,又恰巧想起了鵪鶉在這裏的事情,也便故作神秘,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在看上去不算合理,但也能夠勉強稱得上合理的情況下得到新的識別卡,並且拿回自己的識別卡。
如果不是今天前來的話,她應該是和鵪鶉在她來這裏之前碰頭,把識別卡拿走的。
“這卡是誰的?我拿著可行嗎?”鵪鶉把玩了一會手中的識別卡,還是有些擔心的問了自己心裏的疑問,展顏拍了下她的肩膀。“這一點你就放心吧,雖然我說要以別人的身份,但是密斯周這個人辦事我很清楚,他是特別找了和我相似的長相的識別卡,我剛才走了一圈,也沒被發現,而我們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太多,頭發也盡可能剪了相似的,我的識別卡你這幾天都能用的了,說明那些歪果仁真的對我們有臉盲症,所以這個應該也是可以蒙混過去的。”
展顏說完看了一眼鵪鶉,心想真正為難的其實是身材的胖瘦問題,但是好在是衣服能夠遮掩,倒也不會成為太大的問題,隻是看著鵪鶉這消瘦的樣子,她心裏其實很難受。
“你要是這樣說,那肯定是可以。”鵪鶉把識別卡裝好,雖然有些小事情她搞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朋友很聰明,也習慣了相信聽從她的安排。
展顏想了一下,又繼續道:“對了,雖然可能性不太大,但是我還是有必須提醒你,這張識別卡的原主人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能瞞住多久,所以也許會很快她就會補辦新的識別卡,所以你的識別卡或許會很快變成廢卡,像是靠刷卡進出吃喝睡覺這種事情,你就要多少謹慎一些了,千萬別被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