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劈裏啪啦說了一堆類似觀後感的東西,林落卻隻是皺著眉,在她說累了才開口:“你說的鵪鶉應該就是殷祈的妻子安淳吧?”
聽到這話,展顏的表情略微一凝,好在角度問題,林落還不至於察覺到,所以她立刻笑嘻嘻的抬起頭:“哎呀,沒想到你也知道啦。”
“我還以為她真叫鵪鶉,是被殷凜糾正了才知道。”林落這話不是抱怨展顏把他往溝裏帶,而是純粹的敘述語氣,展顏聽了略微鬆懈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疏忽:“殷凜?殷凜提起鵪鶉做什麼?”
“他?”
“是啊,又不是他老婆。”展顏說著還嘟了下嘴,表示了自己的不滿,林落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是他弟媳。”
“嗯,我知道啊,不過也隻是弟媳而已。”說著這話,展顏又把臉貼在了林落的胸前,用手指在上麵畫圈圈玩,還用酸溜溜的口氣說道:“你呀,中文說的好,不過好多事情還是不懂,比如說姐夫總是誇小姨子,小叔總是黏著嫂子,還有他這種就當大哥有事沒事對別人提起自己家弟媳的,反正就是不合適。”
“也不是有事沒事提起的,他是和我說了一些事情,剛巧牽扯到了你的朋友,不過這件事情是真是假,還是有待考究的。”林落並沒有把當時殷凜和自己說的,關於鵪鶉偷盜機密的事情說出來,原因也正是如他自己所說,是真是假,有待考究,在確定之前,他是不會隨便傳播此時,性情使然。
他越是神秘的不說,展顏越是好奇,但是不管展顏怎麼軟磨硬泡,他就是不鬆口,最後展顏也隻能放棄,扯著他的衣服就是一通亂揉玩,哼,你不告訴我,我就問鵪鶉去,問本人,能不比你一個傳話知道的多嗎?
“你這樣抓,我這襯衫就不能穿了。”林落話音剛落,展顏便開始用撕的,撕了幾下後,還幹脆用牙齒去咬。
他心疼襯衫,她就給他弄壞,讓他明白,到底是老婆重要,還是襯衫重要。
雖然這種作為很幼稚,但是她做的幼稚還真不少,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就是想讓他什麼都看不到,隻能看到她,至少在這種時候,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別總是想那些規矩嘛,想想她多好,她自己能腦補浪漫的。
展顏撒潑,這幾乎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林落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伸手幫她把肩膀上的外套給重新披好,並用手輕輕按住,以免她動作太大,把外套從肩膀上掙紮落在地上。
展顏本來就是沒理,此時林落這‘以德報怨’的態度,更是勾起了她小小的良心,咬襯衫那個‘小狐狸精’的動作也輕了一些,頭往林落的胸前蹭了蹭,然後在林落低頭的時候,身子往上一挺,“吧唧”一口親在了林落的嘴唇上。
本來隻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思,結果這一親才覺得林落的嘴唇特別的好親,所以親了一下不過癮,展顏舔了舔嘴唇,又打算要再補一口。
不過林落不怎麼解風情,居然打算抬頭,這可把展顏給急壞了,連忙高舉雙手抱住了林落的頭,往自己的麵前一拉,嘴巴再次湊上去,這次不止是嘴巴,還把舌頭伸出來舔他的嘴唇,用舌尖去撬他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