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開後,趙疏狂還有如一隻憤怒的小獅子,不停的衝畢克特公爵齜牙咧嘴,恨不能再撲上去咬幾口,看的展顏直想摸他頭。
畢克特公爵雖然也滿臉憤怒,恨不能再揍趙疏狂一頓,以報自己臉上破相之仇,但是,他畢竟不是傻子,事已至此也明白再鬧下去,展顏和這個不知道哪裏跑出來的小子倒沒什麼,反而能增加曝光率,他就沒那麼走運,肯定會醜聞纏身,所以礙於麵子,他還是忍下了這口氣,哼了一聲,最後看了展顏一眼,才轉身離開。
等到畢克特公爵一離開,那些警衛也都跟著散了,他們就算不認識展顏,也認識畢克特公爵,而且展顏和趙疏狂二人的身上還有選手牌,這種主評審無緣無故和選手打起來的事情,就算是再沒眼色的也明白不能聲張出去,不然依照畢克特公爵的性情,怎麼會先離開呢。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等人群散開後,展顏開口道謝,雖然是意料之中,但這份感謝是真心的。
被展顏一道寫,趙疏狂第一反應居然是連連拍心口:“嚇死了,嚇死了,你不知道這個畢克特公爵是個……唉,算了,不說也罷。”
他不說,展顏又何嚐不明白,這人號稱意大利第一貴公子,人前風度翩翩,其實真不知道什麼好人,不過又有幾個人是好人呢?
有些事情,就好像是遊戲規則,就算不想接受,也必須接受,因為改變規則,猶如逆水行舟,吃力不討好。
“剛才打的那麼凶,現在才開始怕,不覺得晚了嘛?”
“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我看都一樣。”展顏一邊取笑,一邊彎腰把地上的照片撿起來,好歹是她和密斯周的照片,要是丟在這被人踩來踩去,最後被收拾到垃圾箱裏,或者幹脆焚燒掉,就算不迷信的人,也會感覺到不爽的。
“我來幫你。”趙疏狂看到展顏在撿東西,便連忙彎腰一起幫忙撿,撿起一張照片後翻過來打算拍拍上麵的塵土,結果一眼看到了上麵展顏和密斯周依偎的影像,呆滯了下,然後繼續撿照片。“這種照片,我在外麵就看到了,但是我相信你。”
“相信我就對了,因為本來也沒什麼,我們就是在討論比賽的事情,隻是靠的進一點而已,其實就算他脫光了,我想我也就最多幫他拔拔腿毛而已。”展顏說著一攤手,一付不以為然的樣子,那表情甚至還有點小小的無辜,就好像是在說:為什麼懷疑我們?我們清白著呢。
趙疏狂看的“撲哧”一笑,那噴笑的吐沫險些濺到展顏的臉上,被展顏躲開,看到展顏嫌惡的表情,他連忙抱歉的雙手合十高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想笑的,實在是你的形容太搞笑了。”
展顏把手裏撿到的照片在地上磕了磕,等整齊後才站起身,然後居高臨下的蔑視著還蹲在地上的趙疏狂,嗤道:“呿,什麼搞笑不搞笑的?我是在說笑話給你聽嗎?要尊重真相大神,知道嗎?”
聽到展顏這話,趙疏狂差點又笑噴,手攥拳在地上捶了兩下,才把自己要噴出的笑意給咽回去,起身看展顏還在翻手裏的照片,便忍不住出口逗她:“你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怕你家那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