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兔崽子。”張木看著猴急的兩個兒子不由的笑罵起來。
隻是裝著著急的張岩很快被木頭兄弟追上了,演戲演到底的張岩隻好隨著兄弟兩一起撒歡一樣的向著南門跑去。
作為氏族的最重要的武裝力量,狩獵隊就在氏族的大門不遠處,以便在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能做出最快的處置。
“喲,你們三個小子怎麼累成這個樣子?”看著氣喘籲籲的張岩三人,正在開闊的場地中練習著各類兵器的留守隊員紛紛的調侃著他們,“難不成後麵還有老虎黑瞎子?”
“大木頭,你不在田裏拔草,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作為整個氏族培養戰士的基地,寬闊的場地中同樣有著不少十幾歲的少年人,顯然開口的這個和大木頭不怎麼友好。
“哼,”大木頭不屑的看過去,“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進步。”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大木頭才不會認慫。
“別以為你長得高就能贏我第二次,”看著周圍小夥伴臉上那莫名的笑意,剛才還一臉調侃的少年馬上變得激動起來,“正好,這回這麼多人都在,你敢不敢和我再來一場?”
“手下敗將而已,我有什麼不敢的。”大木頭也不含糊,剛才跑了一大段路的他正感覺活動開了,“你說怎麼打?”
“這回有這麼多兵器在,我們就不比摔跤,”眼見大木頭答應下來的少年眼珠一轉,“我們就比誰射箭準。”顯然明白自己摔跤肯定不是高大的大木頭對手的他決定比自己最擅長的。
“呸,”大木頭隻是看上去憨憨的,他又不是真傻,“你天天都在這練射箭,我天天在地裏拔草,這能公平嗎?”
“怎麼回事?”一旁還一頭霧水的張岩看著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二人連忙問一旁的二木頭。
“沒什麼,就是有一回這小子被我哥打了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二木頭一臉輕鬆,對自家大哥的單挑實力他很有信心。
“因為什麼啊?”張岩對二木頭的回答有些無語,說的都是廢話,自己能不知道大木頭肯定揍了人家一頓嗎。
“哦,就是有一次那小子遇到我們的時候說我們隻會拔草,是隻能躲在氏族裏受保護的軟蛋,是一無是處的廢物,我大哥聽完就把他丟河裏去了。”
“嗬,”張岩有些無語,開始有些佩服起不遠處的這個比大木頭矮了一頭的小屁孩,果然真的勇士是敢於麵對這體型上的巨大差距而放嘲諷的。
“說那麼多,你到底敢不敢吧?”聽完這句話的張岩決定收起對他是勇士的評價。知道用己之長攻敵之短的算是個聰明人。
“哼,你不也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敢不敢再來一局,”大木頭絲毫不為所動,“看看到底誰是一無是處的廢物。”大木頭使用了嘲諷,“要是你不敢,下次再看到我就不要再唧唧歪歪的。”
看著光打嘴炮不動手的二人,張岩覺得就算是原始人也是很講“道理”而不會見麵就幹的,可是隻打嘴炮的“戰鬥”讓他有些無聊,這時那些充滿了原始感的長弓讓他來了興趣。這就是自己這姓氏的來源嗎?這就是人類最初用來對抗自然的武器嗎?情不自禁拿起一把弓的他入迷的看著手裏簡陋的長弓,身體的熟悉感讓他熟練的拿起一隻石頭做箭鏃的箭矢搭在了手中的弓上,拉開弓弦,瞄準不遠處的箭靶鬆開了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