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張脈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也瞬間漲紅了,“咳,我那天不是第一次喝酒嗎,我當時又不知道我喝醉之後會變成那副模樣。”張脈解釋著自己那日喝醉酒後的行為。
“誒,”站在一旁,一向以冷靜穩重示人的張寒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你們說,王宮裏的那位喝醉酒之後會是什麼模樣?會不會像大師兄這樣發酒瘋?”
“嗯?!”聽到張寒這個問題之後,所有人先是一愣,繼而雙眼同時放出光芒,對張寒這個問題的答案充滿了八卦之心。
“大王應該不會發酒瘋吧,他畢竟是部落的大王啊。”
“切,大王怎麼了,大王他也是人啊,隻要喝醉了,他就有可能發酒瘋。”
…
一群人進行著“深刻”的探討,但是,王都遠在幾百裏外,他們除了在這裏瞎猜之外,根本無法探究真正的結果。
“無論我們的大王喝醉酒之後是什麼反應,王宮裏都不會傳出一絲傳聞的。”最後,見一眾小弟越說越離譜,張岩站出來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倒是,就算大王像大師兄一樣發酒瘋,王宮裏也不會傳出一絲一毫的傳聞。”對於張岩的話,大家都是讚同的,畢竟這關乎到風的形象,怎麼可能傳出來。
“行了,不說這個了,”張岩拍拍手,“阿脈,我讓你盡量交易秫秫種子,這一年來進行的如何了?”
“哦,還不錯,基本上完成老大你的要求了。”張脈想了一下後給出了答案。
“我要的可都是那種煮熟了之後發粘的秫秫種子。”在張岩的印象中這樣的秫秫可不多。
“老大你放心吧,”張脈拍了拍胸脯,“因為秫秫的產量比黍粟要高不少,不少窮困的氏族都種了不少秫秫,這發粘的秫秫也有不少,我交易的時候已經篩選過了。”
“老大,你要這麼多秫秫種子幹嘛?”第一次聽到這件事的張寒對張岩要那麼多秫秫種子的事感覺有些奇怪。
“種唄。”張羊的回答讓所有人都翻了個白眼。
“釀酒。”張岩的回答和張羊一樣是兩個字,但造成的結果卻天差地別。
“釀酒?”眾人的驚呼聲讓周圍的族人都一臉奇怪的看了過來,但他們此時已經顧不得周圍族人奇怪的目光了,“老大,秫秫也能釀酒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張岩笑了笑,“其實除了秫秫之外,其他的糧食都能拿來釀酒,隻是不如秫秫釀出的酒好喝罷了,而且秫秫吃起來味道不好,產量又高,拿來釀酒比其他糧食合適。”
“都能釀酒?”小弟們還是一臉的不敢相信,“我還以為隻有果子才能拿來釀酒呢。”
“其實我比較喜歡米酒和啤酒,可惜啊,這裏沒有糯米,更沒有啤酒花。”張岩一臉遺憾的說出了讓小弟們更加茫然的四個從沒聽過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