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駕車來到了城外的運河碼頭,感慨道:雲康縣不愧是靠近運河大縣,運河運輸創造出來無數的財富。
望著碼頭旁停泊著的無數大小船隻。隻見大量苦力肩扛,腰背著船上運送而來的貨物,又有無數本地商人駕著板車運來本地貨物,肩挑工的努力下搬運上船。
陳羽凡看著熱鬧非凡的碼頭,漸漸發現了異常。碼頭上有許多從西麵開過來的商船,卻幾乎沒有瞧見有商船往西麵開,幾乎所有的商船都往東麵走。難道是西麵有發生了戰爭。
陳羽凡走道一位剛下了船的老水手,詢問道:“請問一下,為何不往西麵發船呢。”碼頭上停滿了各種商船,沒有一艘往西麵航行的。要知道往西麵航行,沿著運河走,一路上可以有不少城市,城鎮的。
老水手看了陳羽凡一眼道:“西麵的河道堵上了。”原來是在附近地域活動的反楊家勢力,發動了攻勢和楊家的水軍在運河上遊激戰不休。雙方各有勝負,均死傷慘重,如今處於對峙階段,彼此之間大小接戰不斷,誤傷的商船不知凡幾。往西去的運河水路至此掐斷,所有的船老大都在觀望。等到戰事結束了,在結伴往西而行。
陳羽凡抱拳道:“多謝多謝。”告別了老水手。陳羽凡繼續在碼頭上尋找,白衣女子他們三人。找了半天,不見蹤跡,心想他們應該早就離去了吧。沒有旅船往西走,往東走的可有不少啊。
陳羽凡駕車離去時,忽然發現,白衣女子和那兩位少年,跟著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富貴公子哥,那人長得是瀟灑英俊、風度翩翩。忽然碼頭上又一艘大船出現,船上飄浮的一麵碩大的船旗,船旗上刻有一個大大的宋字。
“宋。”陳羽凡清楚這絕對不是趙宋家的大船,畢竟南北二宋的商船,軍艦,他是見過的。要比這種船更大更為先進。
陳羽凡見那位公子哥有些麵熟,心想他不就是剛才替我們結了飯錢的人麼,又見引著他們往大船走去。便知其家世決然不差。自己還要跟著他們麼,還要告訴他們通緝令貼滿了城市麼。不需要了,人家都上大船了。
陳羽凡歎道:“這就是華北州的宋閥麼。兩宋之外的又一個以宋為名的強悍勢力麼。”宋閥雖然是楊家內部的一個派係門閥,卻擁有相當強大力量,要比一些獨立的家族勢力強悍許多。但和兩宋相比還是上不了台麵。畢竟一個是州國,一個國家內部的派係勢力。如今華北州****不堪,戰火四起,天知道,今天的門閥明天能不能成為一州之主呢。
陳羽凡正要駕車離去時,遠遠觀望一眼白衣女子,見到她身邊的哪兩個少年,不知為何轉身離去,走了十幾步時,白衣女子怒氣一喝,腳下猛然一跺,一個閃身飛到兩個少年後背,如同捉小雞般,擒住兩人。往大船方向飄去。那位公子哥麵帶笑容大喜的追了上去。
陳羽凡在數十步外瞧著她們。以練武者的眼力來說,區區幾十步的距離根本不算什麼,再著,陳羽凡混在人群之中,沒人瞧見,身後那輛招牌馬車怎麼會看不見,附近各種運輸工具種類是應接不暇沒有錯,但架不住陳羽凡的車過於特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