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幣高高拋起在空中翻了無數個跟頭後,安穩落在陳羽凡寬大的手掌中。
“正麵啊。去看看。”既然選定了去,陳羽凡留心一下四周的特點,將馬車放置在此地後。歎了口氣道:“但願,我回來的時候,馬車還在。”車上可有陳羽凡這幾年慘淡經營的一切資本啊。
綁好鋼刀,衣袖褲口等處都用布繩紮緊。陳羽凡全力施展禹步一步二十步的步法輕功飛馳而去,心裏默念著:千萬要趕上啊。兩側森林樹木以極快的速度向後移動。
不知奔跑了多久,明月高掛於空時。陳羽凡終於追到了宇文閥的騎兵,遠遠望去,他們已經選好地點了。而此刻江河麵上忽然出現了十幾艘高掛楊氏國徽的戰船擺好了陣勢,好像河麵上還有鐵鎖橫欄,對麵的河岸上錦旗湧動一瞧便知埋伏了近千精銳士卒,讓人更加驚奇的是更配有床弩,投石機等攻城之器。兩麵阻擋啊,宇文閥果然是老魔神算啊。
一路的狂奔讓陳羽凡體力消耗過大,離著他們百米之外,悄然落,隱蔽在樹叢之中。打開水壺,一飲而下,吃了些買的肉幹,稍作打坐,恢複體力,內力。
正當陳羽凡打坐運氣時,空曠的森林河岸上傳來濃厚的聲響::“不知是宋閥那位高人在船隊主持,請靠岸停船,讓宇文化及上船問好。”
陳羽凡睜開雙眼,一瞧果然宋閥大船依然航行而來了。又望向了那位宇文化及,剛才想必也是在打坐運氣恢複精神呢。如今且看他沒有一絲跋涉而來的疲憊之樣。精神抖擻的望著順著河道緩緩而來的宋閥大船。
陳羽凡忽然發現一絲不妥之處。原來宇文化及的聲音是從對麵岸邊傳來,對麵岸邊上,站滿彎弓搭箭的軍士。而陳羽凡所在的岸邊上,先前精銳騎兵全部都隱藏在附近深林之中,借助此時漆黑的夜晚和深林所散發的氣息掩蓋住自己的氣勢。
陳羽凡感歎道:“好高明的手段啊。”此處河麵雖然寬廣,足超過百米,卻是方圓幾十裏內最為險要的河段口,平緩的河麵上對於宇文化及這種武林高手來說,如同一條小溪一般。河麵上一字排開的戰船可以提供足夠宇文化及施展輕功的借力點,從對岸飛奔而來。
“選擇的位置好啊。”陳羽凡瞧著宋閥是如何應對呢。宋閥商船,船體高大,行駛在危機四伏的河道上,除了他們門閥的麵子,更多的是,船上必有強大的武裝力量。如今世界,任何商船都有武力,商船和軍艦幾乎之差了船杆上的那麵旗幟了。
宋閥和宇文閥都是楊氏州國的門閥,大家看似同氣連枝,背地裏彼此爭鬥不休。見宇文閥明火執仗的帶人埋伏在河道河岸上,強弓床弩投石機都用上了,宋閥不是笨蛋,自然不會把船靠岸了。
宋閥的領頭人站在船首處,瞬間一道衝天吼聲而起,道:“宇文大人別來無恙,宋魯有禮了。”
隻見哪位宇文化及,騎馬揚鞭站在河岸上,嘴角冷笑道:“原來是以一把銀須配一把銀龍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辦了,請宋兄先把船隊靠岸,兄弟才細告詳情。”他身邊人影聳動,寒光淋漓,此處上岸,凶多吉少啊。
宋魯自然看穿了宇文化及的套路,不以為然的笑道:“宇文兄太抬舉小弟了。換了宇文大人設身處地,變成小弟,忽然見如此眾多高手漏夜蜂擁追至,兩岸布防眾多帶甲軍士,河道前鐵鎖橫江,戰船密布,如此叫停法,卻是讓人不得不多想。再者小弟船上又裝滿財貨,為安全計,怎也該先把宇文大人來意問個清楚明白吧!”宋閥大船上,船丁披甲帶刃的站滿船身,各種床弩,投石機皆是弓弦拉開箭矢齊備,隻等發射。
兩邊都是劍拔弩張,是有不慎便會擦槍走火。
想然那位名叫宇文化及的人,見狀怎能會輕易下令開打呢。不知他考慮是什麼,微微的冷笑,沒理會宋閥的嘲諷,欣然道:“這個容易,本官今趟是奉有皇命,到此地來追捕三名欽犯,據聞四公子曾在雲康縣的一家酒樓裏,為該批欽犯結賬,後來更邀之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
宋魯想也不想答道:“這當然是有人憑空捏造了,請宇文大人回去通知皇上,說我
宋魯若見到這批欽犯,定必擒拿歸案,押送京城。夜深了!大家都趕了一天的路,需要休息,讓兩岸的軍士讓出河道回營休息吧。”宋魯說完正要返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