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珂河滿臉驚訝瞧著翻弄屍體衣兜的陳羽凡,忽然想到了雙媛,驚慌的跑了過去。見雙媛身上躺著數個蒙麵大漢,他們的頭部散落在地,鮮血頓時侵透了雙媛全身。宰珂河推開躺在雙媛身上的男屍,一把拉起滿是是血的雙媛,泣聲道:“雙媛,你醒醒啊。醒醒啊。”
宰珂河喊了半天不見雙媛回應一聲。一摸雙媛鼻息,不負有一絲呼吸。掰開雙媛嘴一瞧,她以咬舌自盡了。宰珂河雙手捧著雙媛的臉痛哭著。
陳羽凡如同蜜蜂般穿梭在各個屍體之中,不一會收獲了一個背包的銀錢銅子。站在宰珂河身後,低頭瞧了一眼宰珂河懷中的雙媛,見雙媛全身青紫,身上布滿了各種咬傷,傷痕累累的讓人無法直視道:“慘不忍睹啊。”年紀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死於這些畜生之手啊,氣憤難當之下,一腳踢飛了一個匪徒的額頭。踢飛一個不解氣,接連踢飛數個,完全是拿這些人的腦袋當球踢,嘴說最原始的足球踢的就是敵人的人頭。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人死不能複生。”陳羽凡從懷中掏出先前宰珂河丟給他的荷包,從裏麵抽出幾張金葉子後,將荷包放在宰珂河麵前道:“拿著這些,趕緊離開這裏吧。”
片刻後見宰珂河仍不反應,撓了撓頭無奈之下又將收集來的侍衛遺物放在宰珂河麵前道:“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侍衛留下的。”見宰珂河麵臉淚流。氣憤之下,陳羽凡揮手拍了她額頭一下道:“你給我振作起來。”說完一把拉起她,對著她的臉狂噴道:“你看看地上的人。”指著滿地的侍衛屍體道:“他們都是為了你而死。你想讓他們白死麼。”
宰珂河失語道:“我。”一個我字卡住嘴邊半天,說不出第二個字來。
“我什麼我。”陳羽凡叫道:“你要知道,現在不是肩負著自己一個人的性命,還有躺在地上這些人的性命。知道麼。”一把推倒宰珂河說:“你不珍惜自己,也要珍惜為你而死的人。”瞧了有些失神的宰珂河,無奈的歎了口氣。瞧了瞧附近的快馬。尋覓了一匹看似比較神駿的馬。
陳羽凡走道快馬旁,放上了收集來的幹糧河水,大概足夠三天食用,牽到宰珂河道:“騎著馬,趕緊離開。你現在身邊可是一個人都沒有了。”低頭瞧著滿地的屍體道:“他們再來人。可就危險了。”
“你能教我刀法麼。”宰珂河麵色陰冷的問著陳羽凡。陳羽凡回頭凝視了她一眼,發現此時宰珂河氣勢和剛才有明顯差別,她現在如同一隻被點燃的炮仗。凶氣十足。先前害怕的顫抖的少女,終於發威了麼。
“好啊。”陳羽凡隨意說著:“不過呢。”麵色冷峻異常的對宰珂河道:“我的收費十分高昂,而且,我隻教導你七天明白麼。”笑話,陳羽凡此時才剛剛習武不久,硬是靠以前積累才達到江湖高手頂峰級別。實戰經驗少的可憐,心境更是差,此時的他最需要的是調理心境。教導一個不算徒弟的學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師傅。”宰珂河跪倒在地重重的向陳羽凡磕了三個響頭。陳羽凡無奈的歎了口氣內心暗道:“或許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也說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