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麵色冷峻道:“既然我說過了教導你七日武功。”抽出鐵刀站在一旁,施展其自己的刀法。陳羽凡邊施展刀法,邊說自己真是個笨蛋。
宰珂河雙眼冒光的用心記著陳羽凡每一招每一試和他所說的每一句刀法口訣,施展所需要的心法。
陳羽凡使出的是自己所創奪命刀法之中,以前舍棄的部分招數,看似雜亂無序,花哨太多,其實每一招每一試之中又有隱藏的變化後勁。和蒙麵匪徒的生死相鬥中,陳羽凡又有了新的感悟,先前舍棄的招式,又從新撿起,進行整合改變,這便是他現在所使出了刀法,這種刀法不勝先前的奪命九式那種凶狠無比,而是頗為中庸之道,可以說是招招普通,招招雜亂,卻是招招連貫,每一式都隱隱約約之中,隱藏著另外數種變化。
陳羽凡停下時,宰珂河完全呆住了,滿腦子裏全是陳羽凡的刀法變化。陳羽凡站在她的麵前她也沒有發覺,已然沉迷在陳羽凡刀法之中。
陳羽凡厲聲道:“醒醒。”
宰珂河大叫一聲:“啊。”一把鐵刀塞入她的手中。“你自己練。”回頭一瞧隻見陳羽凡走入一邊森林。森林裏傳來:“我去找點野味來。看好馬匹,自己練習。還有別忘記升起篝火啊。”本想說讓其準備學費的,話到嘴邊一想。此時好像隻有武館才收人學費吧。再說了人家身上的錢還是自己還回去的,在要過來是不是有點。
歎了口氣,陳羽凡走進森林裏。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這都鑽了多少次樹林了。好在現在綠林好漢們都跑到大道上說此路是我看此樹是我栽了。
官麵上的力量不足以威脅這些綠林好漢們了。山上的土匪劫道的都下山了,世道亂了。野心家們也紛紛崛起了。最後受苦的永遠都是普通百姓們啊。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時辰。陳羽凡拎著兩隻野兔一隻野雞回來了,瞧著宰珂河還在忘我的練習著。馬車旁的篝火上駕著一口鍋,鍋的旁邊烤著幾條鮮魚。陳羽凡本以為宰珂河是個五穀不分的大小姐。
掀開鍋蓋,一股美味的鮮魚湯迎麵撲來。陳羽凡聞了聞,湯中加入了自己一路上帶的香料。瞧著還在持續練習刀術的宰珂河。心道:這位大小姐居然能認識香料。君子遠庖廚,小姐善女紅。小姐們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香料的,除非她所在的家族從事香料貿易。這個時代大部分地區香料匱乏,一些後世常見的肉蔻,茴香,豆瓣,辣椒等調味料現在市麵上幾乎難得一見。陳羽凡手上的調味料還是靠他自己對於這些香料的認知在尋找少許野生調味料和在宋朝商會裏偷偷私下米下來的。
宰珂河雙手用力揮舞著鐵刀,每一招每一試都有模有樣。可惜缺少那麼一絲精氣神啊。是不是我整理的口訣不對,也是誰讓自己的語文能力較差呢。
宰珂河聰慧無比,陳羽凡用基礎刀法結合奪命刀法和一些其他武術動作雜七雜八融彙成一起的一套應急刀法。宰珂河刷起來的動作連貫性遠遠超過此套刀法的創造者陳羽凡。讓陳羽凡都感到人才啊。
“不錯。”陳羽凡見宰珂河一頭汗水的停下來,鼓掌走道跟前,遞上毛巾道:“你可真是厲害啊。這麼快就熟練掌握了我剛才駛出的刀法。照這樣的速度,你不用三天就可以全部學會了。”其實是他暫時瞎改的刀法隻有這麼幾招而已,再教下去,隻能教奪命九刀了。奪命九刀看似簡單無比,攻擊招式容易學會,沒有繁瑣的花哨。每一招都是為攻擊而生,每一式都是凶猛無比,每一招都攻人要害,是純粹攻擊的刀法。這套刀法如果交給宰珂河,她學會後反手咬自己一口,笑話可就大了。陳羽凡現在和宰珂河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