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不對,我聽說這笑笑好像是七皇子的未婚妻,隻是後來生了一場大病去世了,七皇子接受不了現實,才會如此的。”
“你們都說錯了,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七皇子口中的笑笑應該是十年前成王府家的夜笑笑,隻是後來……”說到這時,馬上噤了聲,沒有一個人敢再說話,在皇宮內院討論這些實屬愚蠢的行為,再加上遠處的皇甫炎正一臉怒氣衝衝往這邊走來,眾人都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皇甫炎走到八角涼亭裏,拿起石桌上的茶杯發了瘋似的就往剛才說話的那位女子頭上砸去,惡狠狠的道:“我讓你說笑笑的壞話,讓你說,你們這些醜八怪,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們。”
“啊——”接二連三的尖銳慘叫之聲回蕩在半空中,悠揚回蕩。
皇甫炎將那三個說笑笑壞話的女子統統都懲罰了一遍,頓時三人都頭破血流,而皇甫炎拍了拍手,冷哼一聲便走了。
禦花園裏亂成一團,三個女子因失血過多都暈了過去,最後將皇後和賢妃還有德妃都引了過來,見狀,當下便吩咐宮女將三人抬往宮殿裏症治。
“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後一臉怒氣,望著在場的眾女子,今天是離月公子的洗塵宴,如今倒好,見血了,是不是意味著什麼不好的事,想到這裏,皇後的臉更加冷厲起來。
眾女子拜見過之後,都垂著頭站在那裏,剛剛離去的皇甫炎也不知道怎麼又折了回來。
“她們三個是我打的。”皇甫炎走過來說道,然後一臉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帶著哭腔,開口道:“誰讓她們說笑笑的壞話,隻是打她們一頓算是便宜她們了,如果還有誰敢說笑笑一句壞話,我就殺了她。”
說罷,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把刀丟在地上,以示決心。
眾女子都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原本那些笑話他的人,現在心裏是膽戰心驚,生怕他一會兒瘋起來,找上她們。
皇後臉一沉,道:“炎兒不得胡鬧,平時胡鬧也就算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不知道,居然把三位小姐打成重傷,即使你是皇子也不能隨便打人。”
皇甫炎自地上拿起刀,哭吼道:“我沒有胡鬧,誰要敢說笑笑一句壞話,我就殺了她。”
眼睛惡狠狠的,發出濃濃的狠厲的光芒,說這話時絕不參假。
皇後心驚,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冷聲道:“來人,把七皇子帶下去。”
上一次為了個伴讀把琴兒打成重傷,今天他居然又把琴兒給打了,前後兩次被皇上禁足,心中本來就有氣,眼下有機會尋到他的錯處,不借機教訓他一下,心中難平。
“皇後娘娘。”這時皇後身邊的賢妃站了出來,行了一禮:“七皇子異於常人,還請皇後娘娘饒了他這一次吧,更何況今日是皇上為離月公子舉辦的洗塵宴。”
意思很明顯,這件事不宜鬧大,真鬧到皇上那裏去,皇後也討不到好處。
皇後瞪了賢妃一眼,冷哼一聲,再看皇甫炎一眼道:“七皇子,雖然你異於常人,但無故動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對,這件事本宮會稟明皇上,來人,把七皇子帶下去。”
就算討不到好處,但她是皇後,所有的皇子都是她的兒子,她想要處置一下做了錯事的兒子,誰敢說話,更何況這裏還有大臣們的家屬,如果放任皇甫炎這個瘋子不管,那她這個皇後還有什麼威嚴。
皇甫炎見有人上來抓他,立馬雙手拿著刀對著來人,臉上的五個手指印異常的明顯,雙目赤紅,怒聲道:“你們不許過來,不然我就殺你們。”再看向皇後,說道:“還有你這個壞女人,壞皇後,我一定要告訴父皇休了你,看你還敢不敢打我。”
雖然他的話聽起來很幼稚,但其中不乏威脅之嫌。
皇後臉上一陣青白交錯,眼裏是濃濃的怒火,劃過一抹殺意,在場的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賢妃眼裏卻是濃濃的擔憂,正要上前替皇甫炎開罪,在看皇後眼底的殺意時猶豫了,而正要上前抓皇甫炎的兩個侍衛也停下了腳步,麵上一陣為難,誰都知道雖然眼前這個七皇子是個癡傻兒,可也是皇上最寵愛的兒子,以往他怎麼胡鬧皇上都隻是斥責他幾句,並沒有真正處罰過他,想必這一次不例外。
“你們都是死人麼?七皇子發瘋傷了人,本宮為了大家的安全才不得已而為之,還不快將七皇子抓起來。”皇後臉色陰沉,眼裏的冷芒越發的濃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