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聞言,立刻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白果姐姐,你……”
“想讓她摔得更慘,自然要爬得夠高,那我們還需助她一臂之力。”白果不以為然的道,就連神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白果愣在當場,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後陰險的笑了笑,指著白果道:“白果姐姐,想不到做這些背後整人的事情,你比我還要狠。”
主子可是經常在她麵前說白果姐姐怎麼樣怎麼樣,辦事沉重,沒有她這麼跳脫,現在她明白了,白果姐姐喜歡在背後陰人,而她呢,則是光明正大的整人。
雖然效果一樣,但兩者之間還有區別的,光明正大隻會招人恨,背後陰人卻隻能讓人吃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就像這一次的三皇子,明知醫書是主子拿的,可還要當做不知道,那憋屈的樣子可惜她沒有看到。
白果抬手在她頭頂上敲了一下:“你不去,那我自己去辦。”
“別啊,我的好姐姐,這種事那能沒我的份呢!”白薇笑得一臉的邪惡。
果然,沒過多久,整個皇城的人都是議論,容府二小姐長得跟離月公子有五分相似,更與離月公子已逝的妹妹有八分像,離月公子因思念妹妹,正欲收容府二小姐為義妹。
瞬間,這一曝料就成了街頭巷尾新一輪的話題,一時之間容茵水漲船高,成了香餑餑。
而這時更是有百姓看見,以離月公子身邊的侍女為首,領著幾個侍衛打扮的人抬了好幾個箱子進入容府。
經過驗證,皇城的百姓更是信為以真,說得有聲有色。
那些想要巴結討好離月公子的人,現在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包括皇室。
楓院
容茵看著眼前這些箱子,裏麵那數不清的奇珍異寶,有些飄飄然了,就好似在做夢一般。
“哈哈……”容茵將一引起珍珠瑪瑙掛在脖子上,頭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發簪,笑得瘋狂,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身邊的幾個小丫鬟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容茵的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癲狂了狀態。
“容玥,你以為就你嫁得了皇家,隻是一個傻子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看見了沒有,我現在收的這些禮物恐怕你一輩子也見不到。”雙目陰毒,麵部整個扭曲猙獰,看起來異常的嚇人。
一邊又一邊的摸著箱子裏的東西,喃喃自語的道:“今後我當了離月公子義妹,看你們誰敢瞧不起我。”
離月公子可是幽雲國首富,就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各國的官員那一個不對他禮讓有加,就連三皇子在離月麵前,也得垂下他那顆高貴的頭顱。
江姨娘聽到這個消息時已經是晚上了,靈光一閃立馬就想到這件事是不是跟容玥有關,不行,她不讓離容玥毀了她的女兒。
額頭上包著白色的棉布,人還沒有從恐懼當中回過神來,搖搖晃晃著身子便去了楓院。
進了楓院便看見瘋狂大笑的容茵,頓時心中一驚,臉色更是蒼白如紙,慌忙跑過去抓住容茵的雙手,急切的說道:“茵兒,這些東西不能收,你聽到沒有,把這些東西還回去。”
容茵看清來人,還來不及告訴江姨娘好消息,就被江姨娘一桶冷水潑過來,澆得她一個透心涼。
“姨娘,請注意你的身份,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給我出去,以後沒事最好進我的院子,省得晦氣。”
容茵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見了什麼髒東西似的,拿起手帕擦拭了一下剛才被江姨娘的碰到過的地方,然後將手帕扔在地上。
這個舉動徹底寒了江姨娘的心,心口生疼生疼,那種被女兒嫌棄的酸澀滋味令她紅了眼眶,全身忍不住的顫抖。
江姨娘回到荷院便一病不起,連著幾天下不來床,更是不吃不喝好似在跟誰賭氣。
這個消息傳到離月耳裏時,隻是挑了挑眉,唇角噙起一抹冷笑,抬眸看著身邊的兩個婢子,問道:“消息是誰傳出去的?”
聲音平淡無波,讓白果和白薇心裏吃不準,白果上前一步單膝而跪,恭敬的道:“是奴婢,請主子恕罪。”
白薇牙一咬,也跟著跪了下來:“還有奴婢。”
離月看著她們,身子往後一靠,雙手扶著太師椅的扶手,右手食指在扶手上富有規律的敲打著。
白薇和白果吃不準她的心思,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白薇大著膽子的說道:“小姐,奴婢們隻是想要幫忙而已,沒有事先稟報小姐是奴婢們的錯,還請小姐責罰。”
“責罰?就你們倆個?”離月嗤笑一聲,“讓你們去刑堂麼?”
刑堂當初建立的時候她就做過多方考慮,畢竟手底下的人太多,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便照著現代的刑具做了十幾套,每一套都能令人生畏,倚天山莊當初剛成立的時候便有人想渾水摸魚,最後被抓去刑堂受刑就沒有再出來,之後又有好幾個進去了也沒有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