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跟封馳前去的由沐正揚帶隊,更是從裏麵挑選了好武功高強的好手跟著,如果說離月公子身邊沒有一個丫鬟那肯定會引人注目的,所以白薇也跟著封馳離開了。
容府,一個黑影直奔竹院。
“誰?”容曜警覺的坐起身來,看向窗外。
蒙麵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了他麵前,容曜目露恐慌,但是沒有叫出聲來,因為黑衣人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不用問我是誰,隻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就行了。”黑衣人徑自坐在桌前,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好像是串門子,而不是偷偷摸摸。
“我憑什麼相信你?”容曜哼了哼,心想著,難道這白芷和黃芩真的被姐姐叫走了,要不然黑衣人來他房間,兩人都沒有警覺呢?
黑衣人銳利的眸子盯著他,黑布下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仿佛看穿了容曜的心思,但是他並沒有多加解釋什麼。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會幫你。”黑衣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之後舉杯問道:“你要不要來一杯?”
見容曜不說話,黑衣人笑了:“你現在是不是感覺你姐姐太不重視你了,反而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那個傻子身上,其實這對你非常不公平,那個傻子隻是個外人,而你跟你姐姐才是至親。”
“不準你胡說。”容曜怒了,“我姐姐她不是那種人,還有,我姐夫他不是傻子,我不準你這麼說他。”
黑衣人不怒反笑:“對啊,盡管你跟你姐姐鬧翻了,在外人麵前你還是這麼維護她,可是她呢,是怎麼對你的,你自己想想吧,如果你再這麼跟她鬧下去,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真的完全失去了她,並且把她推向別人。”
“你什麼意思,我是姐姐的親弟弟,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不管我的。”容曜雖然氣離月,但這點是非還是懂的,更何況他跟皇甫炎還是最好的朋友。
黑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吧,在你心裏她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在她心裏,到底誰才是最重要?”
容曜一噎,眼睛閃爍了兩下,沒錯,姐姐對他跟對皇甫炎的態度區別很大,姐姐會親手喂皇甫炎吃東西,可是卻從來沒有喂過他,那怕是小時候也不曾喂過,這就是區別。
姐姐會對皇甫炎笑,對他卻從來隻有冷漠,除了嚴厲還是嚴厲,皇甫炎被人欺負,姐姐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替他報仇,而他呢,被人打成重傷姐姐連問一句都沒有。
黑衣人見容曜的表情,自知自己說的話他聽進去了,便不再多留,消失在房裏,仿佛他從未來過,如果不是杯子裏裝滿了茶,容曜也會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時間過得很快,五年一次的三國聯誼也沒幾天了,離月好不容易放自己一天假,想著皇甫炎整天呆在府裏,便想帶他出去逛逛。
隻是沒想到出門便遇見了不想不遇見的人。
“臣女拜見清王爺,清王妃。”兩人剛剛走到思危樓,就被白露芸給堵上了。
離月似乎有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專門到這裏來堵她們的,而且還是用這種守株待兔的辦法,不得不說她的耐力可佳。
然而,皇甫炎根本就當她是空氣,一路上歡快的圍在離月身邊說個不停,大多數都在說,好久沒來思危樓吃冰了什麼的雲雲。
皇甫炎可以當做沒看見,但她離月不行。
“起來吧,本妃跟王爺喜清靜,不用在旁伺候了。”離月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不得不說,自從發生了與高俊方事件,白露芸消瘦了很多,原本還算圓潤的臉此時雙頰深陷,眼下的烏青很明顯,也更加柔弱了,好似風一吹就會飄走了。
“王妃。”白露芸抬眼看去,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
但離月沒有同情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她沒有肖想皇甫炎,就不會被弄成這個樣子,現在這副模樣又是鬧哪樣。
“娘子,你怎麼那麼慢,炎兒都餓了,我要吃燒鴨,還要吃冰。”皇甫炎都上了樓梯,卻發現娘子沒跟上來,再看見那個醜女人,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走到離月麵前,本想伸手去推白露芸,卻被離月拉住了,皇甫炎轉頭不解的望著離月:“娘子,她有沒有欺負你?”
離月搖了搖頭,將他拉到自己身後,她可不想讓這個女人指染了幹淨的皇甫炎。
離月麵色平靜,但那雙眸子卻是銳利的像是能看穿人心,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著白露芸:“如果白小姐無事的話,那本妃就要先走了。”
說完,拉著皇甫炎就往二樓走去。
白露芸咬著紅唇,眼眶微紅,看著兩人的背影,仿佛下了某種決定,全然不顧這裏是公共場所,朝著皇甫炎大聲便喊道:“王爺,你說過會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