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劉公公一副看怪物的看著衛副統領,“太後沒……事?”他本來想說“太後沒死”,話到嘴邊又改了。
“經過太醫的症治,太後已安好。”衛副統領如實說道。
劉公公目光閃了閃,有些心虛起來,心中暗罵居然沒把太後弄死弄殘,居然還讓她活了下來,如今怎麼辦?
太後不但沒死,還幫皇甫炎洗脫了罪名,這跟如期的一切完全不同,眼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看來得趕緊告知皇後才行。
最後,就是衛副統領一行人就看著劉公公似急忙,似落荒而逃的朝著廣陽宮而去。
衛副統領心下一沉,瞬間明白了某些事。
皇甫炎在聽到衛副統領和劉公公的談話後,便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衛副統領駕著馬車護送皇甫炎出宮,回清王府,然而在路上的時候,從四麵八方湧出一群黑衣人,每個人手持長劍,初步估計有四五十個二話不說就向馬車襲去。
“保護清王爺。”衛副統領一聲大喝,麵色凝重,率先與黑衣人打了起來。
很快,十二名禁衛軍身上都掛了彩,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你們是何人?”
衛副統領舉劍指向黑衣人中的其中一個,他覺得自己掉入一個陰謀當中,不管皇甫炎能不能逃過這一劫,他都難辭其咎。
那黑衣人目露陰狠的光芒,嘴角更是露出一抹嗜血的笑來:“要你命的人,乖乖把裏麵的人交出來,或許我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主子的命令,隻是殺了裏麵的人,而這些禁衛軍還是少惹為妙,不過既然惹上了,那他們也不怕。
“妄想。”衛副統領目露堅定的光芒,咬著牙吐出兩個字,並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黑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殺,一個都別留。”
很快,又加入了戰鬥之中,而一直留在宮外的殷非見狀,並沒有打算出手相救的準備,今日就是這個衛副統領把主子領走的,現在主子挨了板子,他冷眼旁觀也沒什麼不對。
這時,一輛馬車緩緩而來,玄青落掀起車簾,看到了眼前的境況,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玄平看了一下禁衛軍身上的衣服,應道:“是禁衛軍遇襲了。”
“知道馬車裏的人是誰麼?”玄青落看了一眼那輛馬車,能夠讓禁衛軍出動保護的人應該是皇家中人。
“應該是清王爺。”玄平道,早上就是這個副統領請清王爺進宮的,現在由他送出宮的應該也是清王爺。
玄青落眸光閃了一下:“你們去幫忙。”
說完,就放下車簾,安心的坐在車裏,左手習慣性的摸著那半塊玉佩的表麵,看似不關心外麵的狀況,實際上她的耳光卻一直關注外麵的動靜。
有了玄平幾人的相助,禁衛軍本來已經慢慢變弱,十二個禁衛軍死了兩個,還有三個已是身受重傷,其他人也是受了輕傷,可以說,如果玄平幾個不幫忙的話,今日這十二個禁衛軍恐怕都要死在這裏了。
本來想出手的殷非眼見有玄青落的幫助,索性抱臂相看,還別說,這玄青落的侍衛可不一般,比禁衛軍那群飯桶強多了。
雖然掛了彩,可人家依然威風凜凜,不像禁衛軍那麼狼狽,而黑衣人眼看就要殺了皇甫炎,卻不知從哪裏冒出六個武功高強的人,知道今日肯定是完不成任務了,也不戀戰,一聲口哨那些黑衣人便火速撤離。
清王府門口,離月看著遠處的馬車慢慢越來越近,臉色平靜,眸光幽深,隻是平靜的外表下有不為人知的怒火。
吩咐人把皇甫炎抬進主院,給他喂了一顆藥丸,將皇甫炎身上的衣服脫下,看著那血肉模糊的一幕,離月隻覺胸口有一股怒氣,無處發泄。
替皇甫炎清洗幹淨上了藥之後,離月才去偏廳,而玄青落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喝著丫鬟上的茶。
“清王妃,清王爺的傷應該沒有大礙吧!”見離月一身輕鬆,玄青落也猜得出幾分。
“今日多謝落王爺出手相救,如果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離月不是知恩不報的人,玄青落的救命之恩將來她一定會想辦法報答的,因為她不喜歡欠別人東西,尤其是人命。
看著離月一臉認真的模樣,玄青落無所謂的笑了笑:“清王妃不必如此,本王隻是路過而已,相信不管是誰見到這種事都會出手相助的,所以清王妃不必太在意。”
她今日本想進宮,看看皇甫炎是否能過皇後這一關,豈料還是去晚了一步,沒想到還是在路上碰上了已經受刑的皇甫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