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啼明曉,殘陽半山,清風徐來。
方府中,一人聞雞起舞。
看似使劍,行雲流水,一波三折。看似利刀,鏗鏘有力,刀刀滾來。看似單指比劃,太極風韻,雲衝於心。
“為何手中是一樹枝?我方家貌似不缺劍吧。”
“用劍練劍,何得劍道?”無鸞看向倚在石柱旁,睡眼朦朧的方士說道。
“這樣的的思想,怕也隻有太安君能想的出了。”
“我早聞師父曾聞名江湖,但師父自卻說真正開竅時是在大魂山上,這不劍練劍正是在大魂山中所創,以昆劍派的劍術為本,創之為樹劍之道。”
“哈哈,好一個樹劍道,無鸞,我相信你能開創新的江湖。”
無鸞不語,隻是臉上微紅,繼續練劍。
“方士怎麼不多睡會啊,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你打算何時啟程?”扁生推開門,與方士比起顯然精神多了。
“你們準備上哪去?”無鸞停下手中的劍,看向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二人。
“去西莊。你就別去了,我向南商國的張鐵將軍推薦你入先鋒隊。今日你得前去報道。”
“什麼?我為什麼要加入南商國的先鋒隊,我有答應你要為南商國而戰嗎?”無鸞丟下手中的樹枝,氣憤的走向方士。
“鸞兄啊,這南商國若是亡了,你和你師父南商訣都將灰飛煙滅,所以現在都得聽我的,而且你師父也囑咐過了。”
一旁的扁生看著無鸞這又氣憤又無力反駁的麵孔,甚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好了,下午我陪你去軍營,在外你還得多學著點。”說罷,方士拍拍無鸞的肩,便和扁生離去了,而站在原地的無鸞,都覺得自己像個還未長大的孩童。
“扁生,你曾雲遊四海,這西莊你定是去過,我對這西莊還是缺了解,所以去了怕是要你來指道。”扁生方士二人襟坐於席,商討去西莊一事。
“西莊雖是小國,卻也比北城要大。西莊向來有文國之稱,所以文人墨客眾多。去西莊說服出兵要拜訪兩人,這一人怕是你已經知道了。”
“西莊公主,雲墨。”
“正是。雲墨公主與當年的雲瓶公主一樣,習得怪武術,五年前的江湖論道大會打敗歸鷲的葉子女俠,雖然輸給了昆劍的蒲之山,卻也是名列第三。這武學定當是西莊之最。其次她也善文墨,十歲作於離秋湖的《論明晰》無人能對。所以她應當是我們的第一站。”
“那其二呢?”方士想來更關心這第二人,因為西莊有個文武雙全的雲墨公主,世人皆知。
“其二是西莊國的司馬青合。此人亦是文武雙全,說與武術不下雲墨公主,隻是此人淡泊名利,所以江湖上未聞而已。”
“既然是未聞於江湖,此人何用?”
“他是雲墨公主的好朋友,而且深得西莊大王歡欣。所以此二人若是同意,這出兵便是手到擒來之事。”
“也罷,多認識個俠士也未嚐不是好事。”
“方臣相,現在軍營中共有二十萬人馬,邊防前線,二十萬人馬,還有其餘各城了了幾萬人馬,均將於七日後會於邊線的陽城。”軍營的內帳內,一武官正看著羊皮地圖向方士介紹。
“陽城靠近防線,且山勢緊要,是絕對的主力位置。守好這裏,便可破敵。哦,宋軍師可在營中?”
“宋軍師已帶五千人馬先去陽城布陣,營中隻有幾位先鋒隊的將軍和封皇子了。”
“正好,我要舉薦我一位朋友入先鋒隊,帶我前去見他們。”
“是。”說罷一行人便出於帳篷。近看南商國的軍隊,雖沒有東坦國那麼雄威卻都有精兵之勢,可能是南北方得區別,與東坦人比起來,這些兵都不高大。且君中多是陸戰士兵,馬兵少之可憐,這也是為什麼說南商國的軍備沒有東坦國精良的原因,東坦國光光騎兵便有三十萬。從這樣的數字上可知這懸殊頗大。
“喲,這不是方臣相啊,好久不見。”見一大胡壯漢正笑盈盈的朝方士走來,此人是先鋒隊的副將軍,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