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合帶一行三人入了雲墨公主的議事廳,這議事廳果真富有西域特色,和其他國家的比起來,頗有一番風味,別人家掛的字畫以彰顯飽讀詩書,她卻掛著動物的頭,什麼鷹啊,麋鹿啊;人家桌上擺的事筆墨紙硯還有茶具,她卻是一個用泥土做的地圖沙盤。三人對這些都為所未聞,更是添加了幾分神秘色彩。
“哦,方公子隨便坐坐吧,估計雲墨這丫頭在研究剛從洋人那運回的火具呢,我去找她。”
說著,司馬清合便隨後門離去。
“葉子大俠,早聞武林大會時,你可與這雲墨公主交過手啊。”扁生似是打探的問夏淑羽,知最後敗給了雲墨公主,所以他問的特別小心。
夏淑羽自己也知道扁生是什麼意思,“那,那又怎麼樣,我跟她不熟。哎呀,不就是輸給她了麼,有什麼大不了,那也是二年前的事了,現在比試,可說不好。”
一旁的方士聽到了,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葉大俠,扁生隻是問你和她交過手沒,你怎麼回答了這麼多啊,哈哈哈。”
“笑屁,信不信我分分鍾讓你死的不能死!”
後院內,司馬清合已經見到了雲墨公主,此時的雲墨公主手上果真拿著洋人的火具。
“方士來了,大廳等你呢。”
“哦?!這麼快,我還想著怎麼也得再過個把個月呢,看來東坦已經忍不住了啊。”兩人談話更是有先見之明,似乎方士來求見已經在雲墨思考中。
“雲墨,我看還是速速給他答複吧,東坦若是十日之內發兵,怕是半個月後,便會把戰書下到我們這了!”
雲墨放下手中的火具,眼神中透出的光芒也是越發的凝重,她也知道如今的西莊雖不是那年的西莊,但她也知道如今的東坦也不是那年的東坦了,如今的百萬大軍與任何一個國家相比都是一個可怕的數字,再加上天下第一大派昆劍派的輔佐,滅掉南商國都是輕而易舉,更何況是她區區隻有四十萬兵力的西莊國。
“帶我去見他,”說著二人便向大廳走去,“且慢,清合我們不能太輕易的答應他。”還沒到廳內,雲墨便拉住了司馬,“我知道,你是怕暴露了我們的危境,他日若是南商來討伐,你我和這西莊都會葬送於他。”
“正是,這幾年來,我們多與洋人打交道,在軍事上欠加思考,四十萬的兵力實在是太少了,若是我們就這樣告訴他,怕是他也會小瞧我們的。”
“可雲墨你可知北城夏家在經濟上對他們的支持?夏家一旦同意了,相當於北城就同意了,三國相助才能度過這一關已經是大勢所趨。我知道你想什麼,但北城與我們不同啊。他們的經濟且不談人口和土地可以說是四國之中最強的,若是南商滅亡了,東坦不是非得滅了他們,但是我們不同,我們有兵,我們還有土地,更何況當年我們扛下一擊,如今勢必他們要加倍給我們。我知道你想為難方士,你想左右方士,但你要明白不論怎麼商討,最終結果都是我們要出兵。”雲墨頓了頓,便大步向廳內走去。
“方公子來了,早聞方士大名啊,久仰久仰。”一到廳內,雲墨仔細打量了在場的三人,兩男一女,女的是兩年前輸給她的葉子,是歸鷲派的人,為什麼她也會出現?她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歸鷲派將幫助南商國,她突然想到歸鷲派和昆劍派的關係,似乎如今的歸鷲派也和他們是一樣的境地。另外兩個男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醜一帥,一眼就能辯出哪個是方士,可她知如此,卻故意把扁生叫成了方士。
“不不不,公主您誤會了,我不是方士,我是他朋友,我叫扁生。”扁生趕忙起身拱手向雲墨解釋。
“哦!”雲墨還是沒有看向一旁尷尬的方士,看向了夏淑羽,“葉子姑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兩年前的一戰,小女我可是意猶未盡啊,還想討教討教歸鷲派的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