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早就想試一試我現在的身手了。”陸平安道。
一夜,三人繼續勤苦修煉,即便多一分修為,那也是多了一分勝算,他們不知道明天杭州城外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人。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出發了。為了保險,李小刀帶上了師父留給他的玉虛杖。他從來沒有拿著玉虛杖與人交過手,不過他相信,那一定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這一天,不知道是不是水牛幫的刻意宣傳,杭州城外居然聚集了許多人,還有一個新搭建的竹台,竹台方圓十丈有餘,上麵站著十個彪形大漢,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把鋥亮的鬼頭刀,那些人就是劊子手。
而在高台上還有一排座位,現在都沒有人坐在上麵,不過猜一猜就知道,那應該是留給當地知府大人的。而在主位旁邊還預留了四個座位,又不知道是誰的位子了。
李小刀三人就隱藏在觀看的人群中,差不多了等到午時,知府大人終於慢吞吞的出現在高台上,他坐在了主位上,緊隨著知府大人而來的,還有李小刀最熟悉的一個人——王員外。王員外坐在了知府大人左邊的一個位子。不多時又出現兩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麵色陰沉,雙眼銳利,目光在人群中一掃,人群的議論聲頓時弱下去一大截。
而另一人卻是個俊俏得有些清麗脫俗的少年,雖然是男子裝扮,但是不由得讓人想到了美麗的少女。那少年和老者一起坐在了知府大人右邊的位子上。
台下,李小刀問道:“你們認得那老者和那少年是什麼來頭嗎?我感覺那老者修為遠超過我,今天這法場,不好劫啊。”
葉霜搖搖頭。陸平安道:“水牛幫經常在杭州城中搗亂,他們的老底我都摸清楚了,沒有聽說有這號人物,不過我打聽到,水牛幫好像聽命於一個名叫鷹巢穀的門派,隻是不知道這個門派到底在何處,這老人不是武林中人,想來就是那鷹巢穀中的人了。”
“鷹巢穀?”李小刀道:“一聽就是邪門歪道,看來都不是什麼好鳥。”
正說著,人群突然騷亂起來。原來是士兵將王虎等人押上了刑場。李小刀抬眼看去,隻見王虎等人遍體鱗傷,而且其中四人已經氣若遊絲,好像已經快斷氣了,他們的四肢盡皆被打斷,渾身血跡斑斑。
“下手好狠!”葉霜看都不敢看,怒道。
李小刀也心中憤怒。就在這時,那知府大人向坐在旁邊的老者詢問了一句什麼,那老者站起來,朗聲道:“鄉親們,這些人,自稱城東三十裏處玉虛門的門徒,在大街上濫殺無辜,**少女,甚至擄走小孩修煉血祭那種邪法,水牛幫為民除害,正好抓住幾個,今日就地正法,若是你們之中有誰知道玉虛門底細的,快快來報,知府大人必有重賞。”
“玉虛門?那是什麼門派,怎麼這麼歹毒?”
“就是,我隔壁王嫂家的孩子上個月就失蹤了,難道就是這般家夥幹的?”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有人突然哭號起來,嚷著說她的小孩昨晚剛剛失蹤,一定是被玉虛門的人抓走了。不多時,已有好幾個婦女哭了起來,都是小孩失蹤的,而經過那老者一說,所有人都盯著玉虛門不放,並說玉虛門是用小孩做血祭。
此時,李小刀丹田之中傳來李賢的聲音道:“小刀,我看台上那家夥才是用孩子鮮血祭煉寶物的罪魁禍首,他身上一股腥氣,不過此人修為已經到了元丹境中期,你要小心。”
小刀道:“明白。”
這時,知府大人已將斬立決的令牌扔下來。李小刀對陸平安道:“平安,你先去探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