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早已發誓,身心都不會在屬於任何幫會勢力,你們不用再開出條件誘惑我,這千機樓主不是我也罷,如果真的是我你們也休想拿它來絆住我的腳步。”冷妖瞳冰冷的眼眸無情地掃視著下麵坐著的幾個人,決絕的話語闡述著她此刻的心情。
現在,千機樓明擺著已經承認了她是主人,就隻差她與千機命盤訂約,到時候誰都沒有壞處,而且一旦冷妖瞳真的與千機命盤訂約,她得到的力量將足以踏平九界。
這種一舉多得的事情,寒天怎麼想都不覺得她有任何的損失,可是錯就錯在他從來不了解冷妖瞳的內心。即便她需要勢力,也會靠著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的打出來,永遠都不會做這種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因為誰都不知道,那隻耗子是不是被耗子藥毒死的。
“哇······六弟·····嗚嗚······主人不要我們,六弟······”一個響亮的啼哭聲抓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冷妖瞳也被這哭聲嚇了一跳。
轉頭這才看見他左手邊的第的第二道牆的前麵,那張椅子上已經空了,而第三麵牆前麵坐著的人懷裏還抱著一個正在撒潑打滾流眼淚的十歲孩子。隻不過,抱著孩子的人雖然身材高瘦纖細,但是臉上卻帶著一張純白色的麵具,整整臉上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就連嘴唇都被麵具給覆蓋了。
到了現在,六個人裏已經看到了五個,還有一個就在冷妖瞳右手邊的第一麵牆前麵。一身素白的雪衣,沒有太過出彩的麵容,最多也就算儒雅,他手持折扇,輕輕扇動。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帶著笑意,朝著冷妖瞳規矩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才假裝嗔怒的看著你明知道你還在那麵具人懷裏撒潑打滾的猴孩子,情深帶著點微怒說道,“小五,不許你在為難六弟,你明知道他不喜歡說話,還去跟他哭。”
冷妖瞳看了看這邊,又看了看那邊,然後就華麗麗的淩亂了。
雖然這幾個人的長相都各有千秋,但是,那個十歲的孩子管那個看上去怎麼也有二十歲的成人叫弟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侏儒。
看戲是永遠沒有夠的,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永遠的看戲。就像冷妖瞳,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做閑人的命,所以她從來不去妄想自己可以做一個永遠都去看戲的人。必要時,有些戲,是需要自己一手操辦的。
那趴在麵具人懷裏的孩子,聽到白衣男子說話之後,立刻就起身,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他一起來,才看到,這個孩子長得竟然比敖瀾還要水嫩,白白肉肉的小臉因為被數落悲傷的皺在一起,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直到坐在了凳子上,還在抽抽搭搭的不停。
“既然你們都出來了,我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冷妖瞳確實不是閑人,冷傾月等著她解毒,外麵的那幾個人還在大風雪裏傻笑著呢,“外麵的人,麻煩是你們誰動的手,那就誰來把外麵我的幾個朋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