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恍惚的盯著身下的人,恍然間感覺自己看到了天宇。
“天宇?惡心?不會的,是不是?”
許是酒起到了作用,讓孫禦庭醉了,看到的人都起了雙影,眼神都變溫柔了。
隻覺身下的是自己欽慕很久的人,雖是世俗所不容的,但感情卻是自己所不能控製的。
便不顧的吻了下去。
滄海吃驚的盯著眼前閉著眼的孫禦庭,難道他把她當成了天宇?
怎麼可能,這個變態。
他伸出滑溜的舌反複的在她唇上蹂躪著,直到滄海憋不住氣來張開唇來呼吸,幾乎是瞬間的,他靈巧的把舌伸進了她的嘴裏。
這一切對於滄海來說無易於是莫大的打擊,長這麼大,第一次,她的吻,就在這種情況下,被這個惡心的人妖奪了去。
受不了。
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一下子,血腥味從嘴唇擴撒到雙方的嘴裏。
吃疼的放開,血液從唇上流出。
吃驚的盯著身下的人,“天宇?”
疼痛沒有讓他清醒過來,反而讓他更加生氣堅定的吻下。
不停的肆虐著她的嘴,舌頭再次靈巧的闖進她開啟的唇中,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濃重的酒氣一股腦的都侵入她的感官中,
頓時感覺連呼吸都被他抽空一般,自己就要窒息般,胸中有股火焰越來越旺。
皺著眉,
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酒氣熏天,越是抵抗,越是助長了他的氣焰。
被他點穴,自己像個展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他宰割。
他的手輕浮的自上而下的撫弄著,身上的衣服被他撕得差不多,沒多時整個人已經活色生香的展現在他眼前。
給人以無限的遐想,更增加了他的火焰。
整個人呼吸急促,粗重。
終於離開了嘴唇,接著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到胸部。
吻著的同時,他的手也沒放過滄海身上的一絲一毫,那雙手像帶著炙熱的火焰般自上而下的探索著滄海的身體。
滄海的感官在一刹那間失靈了般的空白一片,直感覺全身都沒了力氣,整個人都除了喘氣,還是喘氣,死命的喘氣,連新鮮的空氣都來不及吸入,一張臉像急了被火燒般紅到耳根子處。
“滾開,變態,人妖,你認錯人了,快點給我解穴。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能做到隻能扯著沙啞的嗓子無力的喊著。
一時間,憤怒,羞恥,屈辱,襲麵而來。
誰想,孫禦庭一下子,把她的啞穴也點了,
她現在隻能幹瞪著眼睛等死。
孫禦庭的手帶著火種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漸漸的失去了力氣般的滄海,隻能任由身上的人在自己身上動刑。
他的手來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幾乎是毫無留情的用手指試探性的進入,在滄海還沒反應過來時刻便強行拉開她的腿,脫下自己的褲子,死命的闖了進去……
子夜,月華星稀。
而屋內,卻是陰暗不堪,充斥著歡愛之後的淫靡氣味。
灑落一地的碎衣裂褲,毀壞的器具,都證明著這裏先前是戰場。
讓先前的雅致裝飾都大變了樣。
滄海頭昏腦裂的從疲憊中醒來,全身僵硬疼痛,骨頭要散架般,
特別是雙腿間,還是有微微刺痛灼熱感。
自己整個人趴在地上,而背上居然還掛著那沉重的變態。
用盡力氣把背上那隻推倒在地,身上的穴道已經自動解開,
來不及多想什麼,滄海隻能忙撿起自己的衣物,隻是這些被撕毀掉的衣物根本不能再穿了,都被撕的亂七八糟,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胡亂的套上。
心裏恐慌的盯著地上的人,想來是醉的體力不支倒了。
一想到幾個時辰前發生的事,心裏的憤怒一下子滿滿的推積到胸口,這個變態,人妖,折磨的她不知多少次了,果然是連禽獸都不如的東西。
由於憤怒不止,滄海隻能雙手緊緊握拳,渾身氣憤難耐的發抖,眼神犀利著,殺人般的刀剮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沒多想什麼,隨手拿起地上的酒瓶子就往他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隻聽地上的人悶哼了一聲,液體從頭上慢慢的滲出,與黑色的頭發粘成一體,散落在地。
走到他跟前,抬腳惡狠狠的用力踩到他的背上,咬牙切齒“生不如死?我才是要你生不如死的人。”
俯視的盯著地上的人。
眼裏充滿殺氣,現在是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
從腰間拿出暗號煙霧,走到窗前,打開。
沒多久,就見黑暗中,來了兩蒙麵人,見到她便馬上鞠躬巨敬的跪下“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