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這就是痛(1 / 2)

事情的出現,改變了轉機,昔日的愛戀不複存在,昔日的誓言也隨風飄撒。

這事,如同地雷,炸開了所有,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愉悅有人悲。

覆滅的一切,雖然有著遺憾,可在滄海心中眼裏卻沒了那麼強大的痛苦,好似本該如此,遠離一切是非,遠離一切雜事,對於她來說,沒什麼可掛念,看的開,那倆孩子,隻當借著她肚子出來罷了,隻是強硬的隻當借著她肚子出生罷了,從最初的整夜整夜睡不著,總想著孩子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會不會半夜哭泣,直到慢慢的,漸漸的想開,也就沒那麼想念,雖然偶爾想起心中會有絲不舍與悲哀,可,那又怎樣,她還有淵兒,她最愛的兒子。

這輩子,都是為了他而活,這苦,都是為他而受,她甘願。

至於那男人她便是心如土灰,毫無掛念,一次次的愚蠢總是這般結局,早該看透,早該如此,不愛不恨不念不看不想……

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她再一次的把自己鎖在了房內,除了必要場合,她都不會跨出一步,這樣的自己,很是氣壘,可安逸,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想,她會就此絕離,有時想想,母愛倒真是這世上最強大的情感,可以為了孩子忍辱負重,可以為了孩子甘之如飴。

一日一日,一天一天,一月一月,時間悄然逝去。

這日,外藩使者安魯特拜訪,依照風俗,做著地主之誼的孫禦庭很是大方的請他做了上賓入住將軍府,安排上好酒宴,款款相待。

平時空閑的大廳,頓時歌舞升平起來,正坐上方主位的孫禦庭器宇軒昂,欣賞著下方歌舞蹈的同時還不忘與使者談輪家國大事,惹來使者連連讚賞,他身旁的白言希正溫柔的幫著倒著酒水,眼角帶笑,一身靚麗鮮紅大袍襯托的她美麗異常,臉頰桃紅很是嫵媚,在場的所有男子無不讚賞她的美。

酒喝三巡,安魯特紅了臉,眉眼酒氣衝天,摸著大肚子,嬉笑著對著上方的人

“將軍好福氣,娶得美貌佳人,真是羨慕煞人啊,不僅台上的夫人美麗動人,連著底下的幾位小夫人也異常耀眼啊”

說著話還時不時的瞟了瞟的花娟所在的方向,引得正襟端坐的花娟馬上紅了臉,時不時的靠著一旁的華縵抱吐槽著

“瞧那禿子,一晚上盡往我這邊瞧,好不要臉”

華慢聽了,立馬拉拉她的袖子,搖頭暗示著,見著華縵的告誡,加之這宴會,花娟隻能悶悶的把氣往肚下咽,坐在她身後的滄海隻一直安靜的吃著桃餅,與她並排的是上官雨瓊,這位子按著循序排著,身為最後兩位夫人,自然的雨瓊與滄海被排到了後麵,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

望著台上舞妓那美妙的舞姿,歌妓那悅耳的歌曲,雨瓊倒看的開心,見著滄海那平靜模樣,也隻對著笑笑,她並不是個多話的人,對誰都有股疏離感。

宴會一經撒去,便是各自撒去,被縱人擁戴著退去的白言希叫喊著華縵花娟雨瓊等人到了自己屋內分取外藩進貢的事物,隻留滄海獨自往回走。

一路的走到長廊,卻,驟然止步,望著前方池內綻放的紫色幽蓮,心情頓是憂愁,朵朵紫蓮朦朧的如同夢境,美妙異常,

迎著晚風,頂著上方燈籠散發的微光,她呆呆的望著,想著這池蓮還是孫禦庭為她造的時心中便是一陣的嗤笑。

“夫人好雅致,在此賞荷”

熟悉的聲響傳入,轉身,便見安魯特對她笑著,臉上帶著一股的貪婪,毫不客氣的靠近抓著她的手,細細摸著

“夫人可知自己有多迷人嗎?”

汙穢的話語,引得滄海冷眼,那隻毫無知覺的手卻被他死死的抓著,那惡心的感覺令她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