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全神戒備之時,外麵的馬響聲卻突然靜下來。
真的是那種突然靜下,就像是被人切掉一樣。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不攻進來?
吳凡大惑,他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再看韓大韓二兩人,果然此時的二人竟然是躲到了一根很粗的柱子後麵,緊緊的蹲縮著身子,極力減小著自己的體積。
不好!
“快找東西隱蔽!”
吳凡隻來得及說完這句,便第一時間拉起尚未反應過來的陸子遊朝內跑去,他們的位置離近殘破的山神像,山神像的頂上破了一口大洞,下雨時當然不可能藏人了,可此時卻是最好的庇護所。
他剛一腳把神像下的供桌踹倒在地並拉著陸子遊躲了進去,壓下了他頭自己也進去時,外麵就傳來的了一陣陣弓弦彈動的聲音,緊接著一陣箭雨朝著破廟而來,通過了破廟裏各個破開的地方射了進來。
眾人大驚,紛紛動起來,項天笑在吳凡提示之時便有所行動,閃身躲到了自己原本靠著的柱子後麵。其他人卻是慢了半拍,也不怪他們,雖然吳凡的警示他們也聽到了,可卻不像項天笑般對其有所信任,反應過來是需要時間。
但就是這一點時間讓他們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五人組還高,畢竟也是三流武人,都是一方好手,加上其本身像是經常遇到突襲的樣子,處理起來竟是不慌不亂,他們也沒有躲,隻是組成了一個陣型,僅憑著一雙肉掌竟將射向他們的箭疾一一打落下來。
相比他們的瀟灑不同,林風亭那邊抵擋就辛苦了,他們本來占據著破廟內最大的一塊地方,可惜也因為這樣這裏並沒有什麼可遮擋物,為了保護林風亭他們又不能閃避,隻能用刀擋開,可是地方空曠且無阻礙物,大多數箭疾都是飛向這裏的。因此難免有力不從心之時,不一會兒便有人被射中,悶哼一聲傷害了。
吳凡冷汗流下,因為有一隻箭疾來得狠,甚至刺穿了供桌的桌麵,箭尖離他的鼻間隻差幾厘罷了。
好在這陣箭雨來得快,卻的也快,或許外麵的來人箭矢本來就不多吧。
但是這場突然如其來的箭雨收效卻是不錯的,直接將林風亭那邊的戰力減去了有兩成左右,除了一個倒黴點的下人被射中的胸口要害,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沒有及時治療也難說了,這種情況下也別指望他有什麼戰鬥力了。
還有三個頂在最前麵的下人也多少受了點傷,雖不嚴重但也影響了他們正常的發揮。最糟糕的是箭矢還插在他們的手腳上,連行動都受到了影響,可也沒有時間讓他們自救了,因為外麵的人已經殺進來了。
衝進來的人大概有十五人左右,個個麵帶煞氣,不懷好意顯然於外,手中明晃晃的刀上似是還沾著血跡,表明了他們才剛剛經曆了一場廝殺,甚至血跡都沒有清去便來到這裏了。
他們之中也有一些人受了點傷,身上的衣服也有不知道是本人還是別人的血跡。
但是這些渾不在意,凶狠的雙眼如同野狼盯上了獵物一般直盯著破廟中的人。這些人中有一個人特別顯眼,他是唯一一個看上去幹淨的人,就算是才裝扮出門的樣子,與眾一臉灰塵不同,格格不入。
此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幾許,身著青白武功服,麵白無順,臉上卻有一種不正常的青氣在流動,神情平靜站著,背著手看上去人蓄無害的樣子,卻能讓感受到他身上哪種莫明的威脅感。
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是來人之中最危險的,這是一種來自人本能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