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沒錯啦,就是這四個家夥,而且還是我親手抓住的哦,”丁藤大聲道,一臉嫌惡的看著陳影,他討厭陳影的質疑,難道他堂堂綠影連抓個綁架犯的能力也沒有。於是丁藤又將整個過程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
“當我趕到時就看見這幾個家夥想跑,所以我就故意繞到他們前麵去用尚若飛替我製造的那條青藤抓住了他們。就是那條尚若飛參加科技大賽時製造的青藤。天啦那東西好好用,就像提線木偶一樣,可是比提線木偶好用多了,因為控製青藤的不是線而是藍牙,真的好方便!”
“他們最多隻是冒充保鏢,又沒有實施綁架,你憑什麼抓他們?”問話的是柯瑜,一臉嚴肅,雙手背在身後就像一個領導樣,這不得不讓人們大呼童真的美好。
“……”眾人一陣沉默。
“看來要嚴行逼供才行呀。”說著,陳影眯起雙眼,右手一揮,“啪,啪,啪,啪”四支飛刀齊刷刷的射向那四個人,嚇得一直保持沉默的四個家夥哇哇大叫。
“說,你們什麼來頭!”陳影走到剛才開車的那個人前麵,明晃晃的小刀在他眼前來回的搖晃,似乎一不留神就會劃破他脆弱的皮膚。這可比一刀致命恐怖得多,也是陳影慣用的要挾手段。
開車的那個人嚇得一愣一愣的,腿早就嚇軟了,如果不是被繩子綁著,恐怕早就癱坐在地。
“我,我說,我叫勾理,河北人,已婚……”
“停,停,停,誰關心你這個,我是問你什麼人派你來綁架鄭小姐?”
“綁架?沒,沒,沒有,隻是一個很瘦的男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要我們騙一個栗色卷發的小姐去鬼打彎。”
“就是我們剛才去的那個地方?”柯瑾沉不住氣了,聽他們這麼說,自己豈不是中了別人的計。
“對,對!”勾理連連點頭,一臉可憐的看向柯瑾,“我就知道這筆錢不好掙,大不了我們把錢還給你們,你們放我們走吧。”說著,勾理差點兒哭了出來。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會遇上這幫怪人,錢非但沒賺到還要丟了小命,想想他還挺可憐的。
“那個人你認識嗎?”自以為聰明卻被別人擺了一道,柯瑾想起來就是氣。
勾理搖搖頭,明顯的提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我們幾個都隻是建築工地上的工人,平常做事也循規蹈矩,隻是有一天突然出現一個很瘦的男人要我們幫他辦事,給的工錢比我們在建築工地幹一年的都還要多,因為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所以我們就心動了。”
“那你說說那個人的體貌特征。”陳影插話道。
勾理看了看陳影,一臉的為難,“我們都是粗人,什麼都不懂,在我看來那個人除了瘦,就和我們一樣兩隻眼睛一張嘴。”
“你!”陳影圓目怒瞪,傻瓜都聽得出他在玩人,再目不識丁一個人長什麼樣這些簡單的東西總該知道吧。陳影訕訕的笑了笑,又玩起手中的刀,“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一見陳影又亮刀,勾理急了,撇著頭連聲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說的都是實話!”
“對,對,對,我們老大說的都是實話。”見此情況其他三人也按捺不住,紛紛插話道。
看他們著急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這可難為了陳影,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退後還是該向前。
“你說你們是粗人,可我看不像,”沉思再三,現在的柯瑾滿腹疑惑,拉過陳影直直的盯著勾理,眼睛都沒眨一下,“在機場,還有在車上的時候,那些對話你們可答得遊刃有餘,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完全會被你們騙過去。”
“那是因為我們曾經接受過訓練。”
“喔?”柯瑾美瞳一轉,露出的全是不信。
“你要是不信我這裏有證據。”勾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口袋,示意柯瑾自己拿。
柯瑾輕輕一笑,有些得意,其實她是故意對勾理假裝懷疑的,勾理輕易上當,也足夠證實他的話是真的。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勾理所說的證據就是一張草稿紙,上麵用畫的說明了當時的一切,還包括柯瑾會問他們的問題,他們應該如何回答以及應該是什麼表情。
“這些都是那個人教我們的,因為不會寫字所以我隻能用畫的。”
“天哪,這世上居然有這種事!”陳影驚呼出聲,其他人也圍了過來,看完之後個個都和柯瑾一個神情,又驚又氣。
“可惡,我們居然被人家算計了。”丁藤氣急敗壞,想想自己剛才的自鳴得意,簡直是丟臉丟到家了。
“看來這幫人不能小覷呀,”柯瑜一臉驚訝之後第一個回過神,拂著下巴一臉凝重,“不僅知道柯瑾會問他們什麼問題,還知道用怎麼樣的表情會讓柯瑾起疑,一切都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柯瑾緊緊拽住那張紙,這一切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向來都是她設計捉人家,這次倒被人家耍了一把,不僅一世英明毀於一旦,自尊和自信心都被沉痛一擊。
“嘀嘀”兩聲響,柯瑜的電話突然在此刻響起,一種不安的情緒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個個一臉嚴肅的看向柯瑜。柯瑜抿抿嘴,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