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那個‘競技場’又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楊澤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詢問道,對於在進化者基地裏隔三差五就出現的自己完全不知道的名詞楊澤也是覺得十分頭痛。
眾人都在那裏抿著嘴唇不說話,楊澤看向李涵,他卻是將頭偏向了一邊,楊澤又疑惑地看向程斌,而這家夥的反應基本上跟李涵的反應如出一轍,也是默默地將頭偏向了一遍,像是有什麼悲傷的事情似的。所以楊澤他隻好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陳舒婕,但是陳舒婕的目光根本就沒有看向他,還保持著剛才的樣子盯著張程剛剛走出去的大門口。
結果最後還是剛剛表現得最激動的汪遠選擇來向楊澤解釋這個問題,這個讓他都覺得十分過分的事情。
汪遠深吸了一口氣,舔了一下因為剛剛太激動而有些發幹的嘴唇,看著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楊澤說道:“競技場是我們進化者小隊比較特殊的一種切磋形式,其實這種形式說起來也有一段曆史了。原來軍方的特種部隊為了激勵戰士們拚命訓練、提升軍銜的那股勁頭,所以他們就發明出了競技場這麼個自由競技挑戰的東西,隻不過那個時候的競技場可沒有現在那麼殘酷,那時候主要還是以切磋為主要目的的。
本來按理來說這種競技手段是應該被取締的,可是在我們進化者小隊成立以後,總隊長他在看到‘女媧’他們內部也采取了這種形式的切磋方法而且還獲得了奇效以後,選擇將其保留了下來,而且還按照‘女媧’內部的那種形式進行了改良。改良成了現在這種殘酷的競技方式。”
楊澤在聽到他所描述的競技場以後也對這種形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楊澤出乎汪遠意料的顯示出了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問道:“有多殘酷?不會還要簽什麼生死狀吧?”
汪遠奇怪的瞟了楊澤一眼,對於楊澤這種有些時候很大條的神經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衝楊澤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這家夥是不是腦子裏缺根筋啊?怎麼可能會讓你們鬧出人命來,那樣的話事情該怎麼收場啊?”
楊澤的話不光打擊了汪遠,就連他的一幹組員們也很無奈,對於這種擁有一顆大心髒的隊長,他們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應該暗道倒黴呢?
“不會出人命?那是怎麼個殘酷法啊?”楊澤沒有注意到幾人那無語的表情,隻是一心沉浸在那個引起他興趣的競技場這個話題上。
“殘酷隻是相對而言的,但是對我們這些桀驁不馴的進化者而言確實是相當殘酷了,不光是物質層麵,就連在精神層麵都有可能會造成很大的打擊。”汪遠微微牽動了一下嘴角說道。
楊澤沒有立即接著汪遠的話問下去,而是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等著汪遠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競技場’這個東西的存在其實對於我們來說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之前總隊長雖然將其保留了下來,但是對於這個東西將會造成的負麵影響他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也隻是將‘競技場’的使用權作為一種獎勵的手段擺在了明麵上。
而且因為‘競技場’這個東西一是沒有在小隊裏廣泛傳播,二是這一段時間以來獲得‘競技場’使用權的除了張程以外根本就沒有別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啟用過‘競技場’,原本我也以為張程會將競技場的‘鑰匙’換做其他的獎勵呢,可是完全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用了?”汪遠淡淡的陳述道,隻不過他的話卻讓楊澤有些失望,因為他到現在都沒有向自己介紹這個‘競技場’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到底是怎麼個殘酷法?而楊澤也不準備就這麼讓汪遠繼續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