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醉酒的雲歌睡得昏昏沉沉,迷糊中,似乎身邊的床位陷下去了一點。
一縷幽香撲麵而來,讓她不自覺的向那味道靠了過去……
“唔……好香……我要吃……”
雲歌做了一個夢,夢到餓極了的自己,突然飄來好大一塊鹵香肉,她拌了拌嘴,一口咬在了香噴噴的肉上!
“該死!是誰?”
蕭越今晚應酬時多喝了些酒,他洗了澡,剛躺在床上就拱過來了一個女人!
還他麼被她突然一口咬在了胳膊上!
他立馬打開了床頭燈,看著睡在床上的女人,惱火,居然是他最討厭的未婚妻?
“葉清薇!該死,誰讓你睡到我床上的?還敢咬我?”
渾身冷冽氣勢的蕭越,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咆哮。
“唔……別吵……我才不是葉清薇……我我是……”醉意朦朧的雲歌,嘴裏含糊不清的嘀咕著。
她剛才說什麼?她不是葉清薇?蕭越震楞,扯了扯她,大聲問道。
“女人,你剛才說什麼?”
“啊!你好煩……不要吵!”雲歌煩躁了,突然將嗷嗷叫的男人壓在了身下!
一手還懲罰的拍了他幾下……
她居然還敢說自己煩?
蕭越看著壓著自己的可惡女人,額頭青筋暴跳,一手將她從自己身上擼了下去。
“蠢女人你給我滾……”
‘下去’倆字還未說出來,雲歌被他大力一推,隻感覺灼燒的胃中猶如翻江倒海,“哇!”的一聲,突然起身朝他胸膛上吐了去!
事後,她還很嫌棄的推了推被自己吐了的東西,又一頭栽在枕頭上呼呼睡了過去,隻聽嘴裏隱約說了幾個字。
“臭死了……”
她還知道臭死了!
麼的,哪個女人敢往他身上吐這麼惡心的東西?
蕭越火冒三丈的盯著那該死的女人,再看了眼自己胸膛上的一灘紅酒漬,簡直想一巴掌將雲歌拍到太平洋去喂鯊魚!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死定了!”
一直都有些潔癖的蕭越,看著自己胸膛上快要流下去的酒漬,咬牙切齒的立馬從床上翻了下去,抓出一大把紙巾,閉著眼睛擦了身上的髒東西!
擦完,他繞到了床的另一邊,看著床上還睡得很香甜的女人,臉上浮起了一抹危險的笑。
在下一秒,迷糊的雲歌隻感覺自己“唰!”的一下飛起來了似的,一陣飄飄然……
“唔……”
她還沒享受多大會兒,身體又突然跟跌進了地獄似的,啪的一聲跌落在了既冰冷又堅硬的坑裏!
“啊,嘶……好痛,這是什麼地方?”
雲歌坐在浴缸裏,一臉迷蒙的捂著自己後腦勺,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腦子,被強製弄醒了過來。
“哼……還沒醒酒?”蕭越拿下了噴頭,突然打開了冷水開關,火冒三丈的直接衝在了她的身上!
“啊!你……你……是誰?不要……快點停下……”
“你你到底是誰?唔……不要……好冷……”
沒大多會兒,雲歌便被從頭到腳的濕了個通透,卻依然沒能刺激醒她濃烈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