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現在我們就這麼幾個人,是不是很危險?”金寶著急的說。
“這種暗殺的事情不在人多少,隻要我們計劃周密了,暗殺了李弘齊國一定會大亂,然後我們再一舉進攻,這樣既為妹妹報了仇,齊國也就是咱們的天下,然後我光明正大的坐上王位就再也沒有人反對了,這不是一箭三雕嗎?”蕭鬆的嘴角突然浮現出狡黠的笑意。
“太子英明,這果然是一箭三雕的好事,隻是這一步是險棋,我們一定好認真謀劃才好。”金寶諂媚的拍著蕭鬆的馬屁。
蕭鬆從懷裏拿出一張地圖鋪在桌子上用手指著說:“我們在齊國的探子已經得知在皇宮裏麵有一條密道,我悄悄的潛伏進去,然後趁人不備把昏君李弘殺了,然後在順著密道逃出來,你們就在城門外等著我,一個時辰之內我不出來,你們就即刻回去通知父王出兵攻打齊國。”
“太子,這樣危險的事情就讓我們下人去做吧,您尊貴之軀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金寶擔心地說。
“不,隻有我親自做這件事才能讓我的哥哥和眾臣們心服口服,再說這十幾年我在外麵什麼風浪沒有經曆過?還怕這不成?我的功夫比你們高很多,我已經決定了,你不要多說!”蕭鬆殺伐決斷地說。
金寶無奈,隻好答應下來。
得知了這個驚天陰謀安小琪暗暗高興,她想最好是蕭鬆和李弘兩敗俱傷,自己好趁著這個機會逃走。
可能是有心事的原因,蕭鬆這一夜沒有再讓安小琪侍候他,早早的就睡下了。
白天一天無事,眾人都去街上閑逛,可是安小琪卻被蕭鬆留著了客棧裏。安小琪無聊的坐在地毯上擺弄著腕子上的手鏈,突然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蕭鬆開口了:“小東西,你過來。”
安小琪嚇了一跳,急忙低頭跑過去跪在了蕭鬆的腳下。
蕭鬆伸手摸了摸安小琪烏黑的頭發,歎息一聲,“小東西,我們認識也有幾天了吧?”
安小琪抬起頭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蕭鬆,然後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
“是啊,我們認識才五天,可是我就感覺像很久之前就認識你似的,那麼親切,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和那些女人不一樣,能有你在我身邊,讓我很愉快。”蕭鬆慨歎道。
一直很冷峻的王子竟然說出這麼溫和的話,讓安小琪有些意外,雖然她對這個冷麵王子並無好感,但是還是不得不虛偽的用手勢表達:“我也很願意一輩子侍候尊貴的陛下。”
蕭鬆微微一笑,繼續擺弄著安小琪的頭發,“唉,緣分這事情不是強求的,沒準我們明天就要分開了,不過你放心,我即使離開了也不會放下你不管的,如果我回不來我就讓金寶給你一個平民的身份,然後你們兩個成親,我看得出他早就喜歡你啦。”
天啊,自己果然是像他的私有物品似的隨便轉手送人,安小琪想想金寶黑黑的臉膛,厚厚的香腸嘴,死的心都有!她死死的抱著蕭鬆的腿用力的搖頭,蕭鬆以為安小琪隻是舍不得離開自己,臉上出現了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