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同樣的為莉雅的安危擔心,她輕輕的頜首,走回臥室。而後,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喚來了“蓂禦組”在日本‘櫻花居’的居主——宮本靜子。
“我要你馬上調派日本那邊‘櫻花居’的成員,然後你也趕去,快速的找出雅主子的下落;另外,此事必須低調行事,不可太過於張揚;等我們到了日本會有人和你聯係的。”
“是!雪主子!”宮本靜子恭敬的應了聲後就快速的去執行任務。
“露露,阿尨,我想我們也要趕到日本去了。”蕭雪一直保持著她臉上的招牌笑臉。
隻有熟知蕭雪的人才知道,別看她現在笑得如天使般動人,這是她發怒的前兆,惹火她的人,唯有暗自祈禱,千萬別死得太難看了。
日本東京。
一棵棵的櫻花樹下,一朵朵的櫻花紛飛,內閣裏傳來了一女子的輕歎。
如果不是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住在這裏,她想她會很快就喜歡上這裏,畢竟美麗的事物人人愛。
特別是當庭院的滿天櫻花如雪花般飛落時,那種美很絢爛、很浪漫、很無邪,難怪日本人如此的鍾愛櫻花,且把櫻花做國花。
一輛‘雪佛萊’行駛進了這橦洋房,車內的主人下來了,他的表情冷漠嚴峻,五官俊逸突出,一雙宛如獵鷹一般銳利、黝深的黑眸,高而挺直、帶點傲慢意味的鼻子,還有一張薄而性格、冷峻的嘴唇;是一個相當完美的男人,強健的體魄,內斂的氣質,讓人不由得畏懼三分,還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莉雅小姐,住得可還算愉快?”
男子入內,走進了張莉雅暫時居住的房間,像是沒有發現她淡漠的表情,他相當有禮的開口詢問著。
沒錯,此人正是黃尨遍尋不到的心上人——張莉雅。
張莉雅看看這名男子,又掉頭看向窗外紛飛的櫻花。
男子見她什麼話也沒說,亦不再打擾她,直立在一旁盯著她看,發現她一如既往的什麼反應都沒有,沒有發火、沒有怒罵,甚至連個表情都沒有,一張臉冰冰冷冷的,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許久,兩人都不曾開口再說話。
“如果你不是以這種小人行徑把我帶到這裏來,我想我會喜歡上這裏。”也許是外麵的櫻花太美了,張莉雅不由自主的把她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剛醒來,她接觸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了,他沒有騙她,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隱瞞他在“雷霆幫”的身份。
“你的朋友們都過來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了。”任世峰沒有理會她暗諷的語氣,說著他手下剛剛來報到的消息。
“你想對他們做什麼?”
一直不肯正眼瞧他的張莉雅,一聽到黃尨他們找到這裏,她並不感到意外,她擔心的是眼前這個謎樣的男子。
他給她的感覺並不遜色於高工瑤,兩人同樣的冷冽氣質,同樣的狂傲,而因為他是男子,所以他就做得更徹底,反觀高工瑤就顯得比較內斂一些。
看著她波瀾不興的臉龐,朦朧中,他那冷冽的眼似乎閃過兩簇異色的光芒。
“少幫主,灩子小姐過來了,她要求見您一麵。”
門外的傭人神色略顯得慌張的進來通報。
相較於他的惶恐,任世峰彈了下手指,不怒而威的氣勢就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狂傲的說道:“攆出去!”
“可是……”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外麵由遠而近的女子叫囂聲就已經傳了過來,人也在隨後就到了。
織田灩子推開眼前擋住她的傭人,走到任世峰的麵前,怒視著麵無表情的張莉雅。
出人意料的撲到任世峰的身上,示威的瞪視她,似乎在宣示她的所有權,任世峰是她織田灩子的人,誰也不能從她身邊搶走。
“峰,這個女人是誰?”織田灩子嬌縱的開口質問。
“誰準許你進來的?”
冷冷冰冰的語氣,他也不怕凍死人;這個人張莉雅不是很熟悉,莫名的,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害怕。
“峰……”
他生氣了嗎?著迷的望著他那有著淡淡不悅的俊美臉孔,冰雕玉琢的臉,能讓所有的女人愛戀不已,也包括她在內,那冷冷的臉教人打腳底板冷起來;織田灩子無法抑製地發現自身有一股寒氣竄起,有些手足無措了。
“出去。”
陣陣寒氣越來越盛的自任世峰的身上散開到周邊。
“我不要!峰,她憑什麼住進‘憐香閣’,她有什麼資格?”織田灩子不服氣的說道,那個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賤女人,她憑什麼住進她肖想已久的‘憐香閣’她不服!任世峰是她一個人的,自從十三歲那一年見到他,她就立誌要當他的新娘,這個女人憑什麼可以跟她搶。
“注意你的措辭,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
相較於她的咬牙切齒,任世峰就更加是瞧也不瞧她一眼,嫉妒的女人是最惡心的,妒婦就尤其是令人退避三舍。
“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對女人,他向來是沒有什麼耐性而言,覺得她們都很煩。
“你……”織田灩子頓時泣不成聲,從她進來到現在,任世峰就連正眼也沒有瞧過她,為什麼?難道她就這麼的讓他感到不耐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