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參見皇上!”烈單膝跪地,抱拳低垂著頭。
北堂月卿隻是隨意應了一聲,但是視線一直都沒有從女子的臉上移開,是她,是魄兒,她真的沒死!她回來了!
“她現在的情況如何?”北堂月卿輕輕的撫摸著淩月破蒼白的臉頰。
房內一陣死寂,北堂月卿挑眉轉過頭,見到烈的臉上居然有些猶豫,頓時覺得不對:“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烈愣了一會,然後為難的開口:“皇上,可以到外麵說嗎?”
北堂月卿皺眉頷首,然後站起身往殿外走去,烈則恭敬的舉步跟在後麵。
“魄兒到底現在怎麼樣了?”北堂月卿站定在輝煌的殿外中央,肅立的看著身後的人。
烈沉默了片刻,才將剛才禦醫告訴他的,和之前在路上請的那個大夫說的都如實向北堂月卿稟報:“公主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深度昏迷,但是不知為什麼卻沒有生命危險,這讓禦醫也覺得奇怪!不過公主大概沒那麼快可以醒。”
“還有呢?”北堂月卿麵無表情的詢問,照烈的個性一定還有其他事情,不然絕不會有那種拖拖拉拉的神情。
聞聲,烈緊蹙眉頭,猛的彎腰跪了下來:“皇上,屬下保護不力,請降罪!”
聽了這話北堂月卿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上前一把拉起烈,略帶怒色的問道:“我現在要知道的不是降罪,而是到底出了什麼事,快說!”
不知為什麼,心中忐忑不安,總感覺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似的!
烈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和盤托出:“公主……公主在落入雲狐寨的時候,因該是被那宮無情玷汙,所以……”
“什麼?”北堂月卿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一把拽住烈,身體有些微微晃動,這怎麼可能?魄兒的武功有多高深他是知道的!怎麼會?
“你憑什麼怎麼肯定?”北堂月卿冷睨著烈,眼中的憤怒被掩蓋了起來。
烈低著頭,緩緩的說出:“我們在出了雲狐寨就及時的找了大夫,檢查發現公主身體有行房的痕跡,全身上下都有著各種傷口,程度之重,應該是被人強迫所致!而且左手曾經幾天有過嚴重脫臼。”
北堂月卿身體劇烈的顫抖,臉上雖然還是冷淡一片,但是死握到發白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
“傳令下去,出動炎門所有人搜尋宮無情的下落,一有消息,立馬回稟!還有魄兒的這件事,不許有任何的走漏,不然……”宮無情!我北堂月卿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
“是的!屬下立馬去辦!”烈說完便轉身離去。
北堂月卿有些艱難的邁著步子向殿內走去,當走到床邊,看到女子那絕美的放佛一碰就散的臉龐時,眼睛居然有些濕潤。
魄兒何曾有過現在的柔弱,就像是一個易碎的琉璃娃娃一樣。
“魄兒,過去的就過去了,你放心從這一刻開始,你便是我炎冥的寵兒,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動你一根汗毛!”北堂月卿眼中出現陣陣狠意。
隔日,炎冥長公主龍月找到的消息便不脛而走,所有人都想一睹這傳奇公主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