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班來了給他們一人踢了一腳,幾個家夥才是十分不情願的分開來。看著他們三個鼻青臉腫的模樣,還一副無視老班,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少羽突然間就很想笑起來。
很快,宿舍燈就熄滅了。大家安靜下來睡覺去了,老班走了幾圈之後就走人了。大概十分鍾左右,下麵大門傳來關門聲,有人起來看風,發現老師一個都走了,立馬是通知其他人,於是開始夜生活了。
蘇名咣的一聲跳上阿爺的床上,拿出手機來就是躺在那裏玩了起來。也不理會阿爺的抗議。“你別看著我啊,我那席子已經用不了了,今晚你就安心的給我擠床鋪把。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著就搖晃搖晃了拳頭,阿爺嘿嘿一笑。“別別,名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吧。席子我賠你了,今晚你就睡這裏把,我不會有意見的。”
“操,你有意見又怎麼樣,老子削死你去。”
阿爺也夠靈醒的,拍著蘇名的肩膀,那表情是有多賤就有多賤的說法。
蘇名也就鬱悶了,看了看阿爺。“我說,你這肉爛嘴不爛的東西,今天怎麼就變樣了。說說吧,你有什麼企圖。”
“呸呸,什麼叫做企圖呀,阿名兒。我阿爺的名聲都是你們給毀的,****。”
“好好,我不毀你名聲,你繼續在那裏吹牛逼得了。別打擾我玩手機。”蘇名鄙視的轉身過去,不理會阿爺。
阿爺又開始賤了起來,“名哥,別呀,別呀。我錯了,是我不好,聽說你在玩問道,你的那個號都一百級了,一身裝備牛逼哄哄的是吧。最近我也開始玩了起來,你帶帶我唄。你那席子我賠了,怎麼樣。”
蘇名一轉身過來,“你也玩問道,不會吧,你也玩這東西嗎?”
阿爺也興奮了起來,“媽的,你別說了,這遊戲爽得厲害。我玩了個法木,就是那個加血的職業,還會用毒。已經三十級了,我還衝了幾百塊進去,買了一把劍寵物,還有幾千萬在身上。但是你也知道前期是需要高級人帶的是吧,否則很難升級的。”
“****,不是吧,你充了幾百塊進去,看來你是下了決心來玩的。操,不早說,我們交流交流一下。”
聽得蘇名有反應了,阿爺更加興奮了,兩人直接做了起來在那裏吹逼著。
陳深依舊是喜歡賭,組織一下大家,把塑料桶拿出來,放上一張席子就成了桌子。幾乎每天晚上都是這樣子來玩。
根據少羽的了解,每個周末回來,每個人口袋裏都是有錢的。大家就會玩三公賭得厲害一點,今晚過後輸的輸,贏得贏,也沒錢了,在以後隻能打牌,一塊兩塊的來,當做是樂趣。
以前少羽是沒有參與他們玩三公的,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準贏的,絕對不會輸。今晚也不知道怎麼了,無緣無故就加入了戰局之中。
白月沒有玩,隻是在床上玩著手提電腦,也不知道在鼓搗一些什麼東西。
三公玩法很簡單,陳深做莊,人多就分五六個門,一門三張牌,說白了就是賭大小。沒有發牌之前就得下注,最少十塊錢起步,下注隻能十塊二十塊整數下注,其他的一律不收。
盡管是沒有先發牌就下注,少羽同樣是知道哪個門的牌子好。原因自然是看得穿陳深手裏發牌的數字。
前麵都是少羽買那個門贏得多,陳深就改變了發牌規則。發牌時他上下各自取一張來發,果然就打斷了一切秩序,令得少羽的把戲給打破了。
少羽從來不擔心輸贏的事情,把戲對於他來說簡單至極。重要的是能夠和大家玩起來,心裏十分的開心。
隻是不過一個抽煙的功夫,阿爺和蘇名兩個家夥就是不見了蹤影。兩個家夥也是十分玩牌的,又喜歡耍賴的那種,每次都要混亂一番打鬧一番才得。
少羽覺得奇怪就問了小九,“小九,阿爺和蘇名呢,兩個叼毛不來嗎。這不是他們的風格把,特別是阿爺那個肉爛嘴不爛的叼毛。”
小九叼著煙在數錢,看來是贏了不少了。“阿爺和蘇名出去通宵去了。兩個家夥說要升級,他們在玩一個叫問道的遊戲,阿爺剛剛玩,蘇名的號很厲害,就說要帶阿爺了唄。”
“這剛回來就出去上網,兩個家夥也太牛逼了。得得,不理他們了。我們繼續,繼續。”
六班裏宿舍男生幾乎全部在走廊裏,大家也不是學習的人,晚上也不想睡覺。有得在和女朋友打電話,有得在和其他班級的好友在抽煙聊天。
大家也是心照不宣的保持著安靜,因為大家都知道吵鬧之後的後果是怎麼樣的。
姚靈那個家夥好久不見了,他還是那麼個模樣,一如當初見他那個模樣。他還是那麼不喜歡聚眾在一起,有空還是在抽著十三塊的白色真龍看著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