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在酒吧裏玩耍的時候,羅雨在裏麵吃了雨斯的豆腐之後還想對雨斯圖謀不軌著。那個叼毛竟然對雨斯吹了一種奇怪的煙霧,然後就上到KTV包房裏想搞雨斯。幸虧我們發現得及時,便是在KTV裏大規模的幹了起來。羅雨被青禾砍了一刀,之後羅雨便是記恨在心裏。”
“這個家夥陰險得很,沒有敢在學校裏刀子,而是趁著青禾一個人的時候堵住了青禾。那一次很凶險,要不是遇見你們深哥他們,恐怕青禾就得廢了。”
“然後我們自然是和陳深他們有了共同的目標,那就是羅雨咯。之前你們幹過唐紅軍,還有少羽你搞過馬又庭,裏麵的矛盾可是不小的。楊恩平也就是啤酒瓶那個家夥更是和唐紅軍有矛盾咯。兩個人脾氣不對勁,哪裏都是磕磕碰碰的,一直都在打來打去,陰來陰去的。總之啤酒瓶就是被羅雨盯上了,他回來之後就堵了幾次啤酒瓶,不過沒有一次是成功堵截的。這也是啤酒瓶為什麼和我們報團的原因了。”
少羽漸漸明白了,感情是唐紅軍他們牛掰得要命,去到哪裏就耍威風,自然是成為眾矢之的。“翔哥,你也不會是小事情就和羅雨杠上的吧。”
看著關翔,少羽也想知道關翔是怎麼參與進來的。
關翔歎了一口氣,似乎不太想說,但最後還是開口了。“本來我和羅雨是沒有什麼矛盾的,你們不知道的,我和羅雨是認識的。但就是認識而已,沒有什麼深交之類的,碰到了還是要打的。我喜歡打球,楊光學在球場裏搶我球場,然後就發生矛盾了。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去打聽我的事,專門找小映的麻煩。並且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我就忍無可忍堵了楊光學。”
“沒想到楊光學背後是羅雨,我也不知道他們那麼多人,有一次就被堵了。很容易就被他們注銷了一頓,倒也沒有動刀子之類的。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這口氣自然不會咽下去。本來我和少雲已經說好了考試結束後從外麵拉人過來弄了羅雨。誰知道還等不到那一天,就是提前打了起來。你肯定不知道羅雨他們為什麼拚命的在教室裏動手。”
少羽看著關翔大罵一句,“媽的,還賣關子是吧。”
“這還得問問我們姚靈靈哥哥呢。”關翔把腦袋看向姚靈,似乎再說接下來的故事還是交給你把。
姚靈看了看四周的人,眉頭一鬆,想不說也是不行了。“事情很簡單,羅雨他們經常找小米和雪兒的麻煩,周末時候還找人跟蹤她們,害得小米摔跤磕傷了身體。我本來隻是要教訓教訓他們,沒想到他們就在外麵動了刀子。還好我命硬挺過去了,反過來,我自然是要弄回他們。這還隻是幾天前的事情,羅雨一回來就是要我的命來著了。”
柱子哥哈哈笑了起來,“羅雨牛逼哄哄的以為無敵了,不知道自己得罪了那麼多人。無意中很多人都想幹到羅雨,隻是很多不敢。隻有我們幾個偷偷摸摸的商量著弄一次羅雨,9也是要等到考試之後才弄。結果不不知道是誰走漏風聲,又或者是羅雨找姚靈尋仇來了。結果就是那樣咯。”
楊青禾說到,“這也是羅雨自作孽的下場,他以為他那幫人無敵了,到處惹事囂張到極致,簡直是不可一世。自然是不知道我們對他的仇恨遠遠不比他的恨要少。這次過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上學,大概要開除一幫人把,唉。說起來也是太瘋狂了。”
“不瘋狂妄為年輕氣盛的,誰不年輕過,誰不頭腦發熱過,誰不牛逼過。”柱子哥拍了拍青禾肩膀。
“嘿,就你亢奮起來了是吧。這次都鬧大了都,現在還不是在看守所裏呆著。你還得瑟。”青禾很無奈的看著柱子哥,柱子哥就是哈哈一笑不以為然著。
“你們幾個兔崽子別說話了,午休了都還吵個毛線。滾。”突然間的一聲咆哮令得眾人看向後麵的那幫犯人,很識趣的就沒有出聲了。
來到這裏都是犯人,身上都是背負著一些命案的家夥。柱子哥認為自己還是學生不與他們多多計較,便是一笑了之。
令得少羽他們喊冤的是,這看守所裏並不是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的地方。從下午開始,所有的犯人就得出到外麵去幹活,除草呀,修柵欄呀,搬磚頭建築各種防守建築。
總之來到這裏的日子是十分不好過的,才是一個下午少羽等人就累得要死喊冤起來。吃晚飯的時候還是白米飯青菜豆腐黃豆,連一顆肉都沒有在裏麵。
累了一下午,柱子哥硬是吃了五碗飯才是緩了過來。大家都是喊冤的硬著頭皮的吃著白米飯下去。仔細問了一下看守所的大哥,原來才是知道這裏有食譜的。
周一周三周五才有肉吃,其餘的日子都是吃素,不過白米飯和素菜可以提供你吃到吐出來。想吃肉隻能是等到規定日子才是有機會吃。
第二天的早餐就是白水米粉,內某醬油,隻有加鹽,愛吃不愛,不吃就餓死你。
大清早的從臭烘烘的棉被裏起來,立馬是被錘趕出去掃地擦桌子擦牆壁,時時刻刻都有人跟著,就連廁所裏也有獄警看著,防止著各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