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林叔不要啊,林叔,林…不…”“林老師,你怎麼了?林老師。”被林銘的呼喊所驚醒的小平安推攘這林銘急切的說道,但是林銘仍舊沒有醒來,嘴裏念叨著林叔什麼的,小平安已經不是第一次見林銘這樣了,三年來幾乎林銘每夜都要如此,小平安雖然著急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每次林銘這樣他都是自己醒來的,“不!”林銘一聲大叫將小平安嚇了一跳,林銘睜開眼看了看瑟瑟發抖的小平安柔和的說道“我沒事,快躺下睡吧,天冷不要著涼了。”“林老師你真的沒事嗎?,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小平安擔心的說道,林銘坐起身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後答道“嗯,你快睡覺吧,明天我可要抽查你們的作業喲,你要是沒寫好我可不會輕饒你。”小平安乖巧的點了點頭這才縮回被窩裏去。
林銘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他想起了他那大衣兜裏還有幾支五塊錢一包的大前門,便小心翼翼的起身,替小平安理了理被子,披上那件大衣就來到了學校的操場上,與其說是操場還不如說是一個泥巴小院,林銘站在操場中央環視著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破舊的瓦房改成的學校能好到哪裏去。風一吹就黃沙漫天的操場,操場中央有一根木柱子,柱子頂上掛著那早已褪色的國旗,林銘和孩子們每天都在在國旗庇佑下,用著破破爛爛的桌椅在漏風的教室裏上課。大巴山冬夜的寒風異常寒冷,對於小時候在GD長大後在國外生活的他來說大巴山的寒風就像刀子一樣鋒利,寒風襲來,臉就像被刀子劃開一樣,林銘摸出了兜裏的煙,仔細數了數還有八根,輕歎一口氣後摸出來他那個價值不菲的打火機將煙點燃,一個價值十多萬的打火機,竟然會用來點五塊錢一包的煙,要是在三年前林銘做夢都想不到會這樣。
在煙霧繚繞中林銘看見了母親,父親,林叔……林銘死也不會忘記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林叔為了他被人活活打死,可他卻隻能逃命,若不是林叔的拖延恐怕這世上已經沒有林銘了吧。林銘從GD一直逃到SC在追殺當中穿進了大巴山,在殺手的追殺下失足滾落山崖,大難不死的林銘來到了異常貧困的許家村,說服村民合力建造了學校,於是他便留了下了,擔任支教老師,精通英法德西四國語言的林銘在村民眼裏簡直就是福星,林銘為大山深處的孩子們打開了一個他們應該去的世界。
林銘始終忘不了林叔那臨死前堅毅的眼神,以至於林銘一睡覺就做噩夢,三年來,每一個夜晚他都會被噩夢驚醒,然後在不安之中緩緩睡去。林銘恨自己沒有用,連自己家人都保護不了,雖然從小便開始練武,但是卻隻能做到有形卻無意,這三年,林銘每隔半個月就進山一次,山裏的野獸是他的獵物,同時也是他鍛煉身手的工具,雖然身上被畜生留下的傷疤不少,但是收獲卻是巨大,他現在已經可以單獨麵對一隻成年黑熊而不落下風,算的上是高手了,可他卻始終打不過村口的韓大壯,可林銘經常去找大壯打架,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樂此不疲的和大壯打架,不止是為了提高自身能力,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大壯很有可能是受到過非常專業的特種兵訓練,大壯自身很有可能是特種兵,林銘想要報仇,沒有強大的武力保護自己不被殺手刺殺是不行的,這是林銘在當初逃亡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