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嘿嘿一笑,輕聲說道:“你剛才好嚇人,眼睛都是紅彤彤呢!”林銘訕笑一聲,撓了撓頭說道:“誰叫我的宇兒太迷人了呢,哈哈哈。”說著便摟著任宇倒在了床上。
幹柴遇上烈火,產生出激情的火焰,房間裏響起了最為原始的聲音,而窗外的月亮也驅散了雲彩,月光朦朦朧朧的灑在床上,映襯出最為原始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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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林銘緩緩從睡夢中醒來,任宇乖巧的躺在臂彎裏,有節奏的呼吸著,林銘淡然一笑,低頭親吻了一下任宇,笑意盈盈的看著這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起初,林銘是不願意接受任宇的,但是當他看到任宇雙手合十對著天空祈禱的時候他動心,一個男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不是功名利祿,而是枕邊人的鼓勵,親人的認同,林銘自然也不例外,他無法拒絕一個因為他而睡不著交,大半夜跑到陽台上祈禱他平安的女人。
林銘調皮的玩弄著任宇的頭發,一會弄成蝴蝶結,一會弄成愛心狀,玩得是不亦樂乎,任宇緩緩醒來,發現林銘這個大男人竟然還在玩這種小把戲,不由噗嗤一笑。
林銘被任宇這一笑給嚇著了,立馬縮回手來,訕笑著看著滿麵春風的任宇,任宇假裝嚴肅的說道:“要是我懷了孩子怎麼辦?”林銘哈哈一笑,用手彈了任宇一個腦瓜崩,笑道:“當然是生下來啦,女孩要隨她媽,漂亮大方,男孩就要隨我,英俊瀟灑,哈哈。”
任宇掩嘴一笑,說道:“一點都不害臊。”林銘摸了摸腦袋,臉色突然一變,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事,正色道:“你為什麼認識四爺?還叫羅叔叔?”
任宇神秘一笑,打趣說道:“叫聲姑奶奶就告訴你。”林銘無奈一笑,畢恭畢敬的喊到:“姑奶奶,求求你告訴我吧。”任宇哈哈一笑,輕輕拍了一下林銘的頭,俏皮的說道:“我先回答你問題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林銘愣了一下,然後猛的點了點頭,義正言辭的說道:“宇兒就算你問我一千個,不,一萬個問題我都會如實回答的。”任宇俏皮一笑,拍了林銘的腦袋一下,說道:“你以為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哼。”轉而又說道:“你有了我,那張曉曼怎麼辦?要我還是要她?”
這個問題難住林銘了,讓他一時語塞,回答不上來,任宇冷笑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選我的,算了,大不了我就當來了一次***吧,把第一次交給了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林銘見此,不再沉默,握住任宇的柔夷深情款款地說道:“宇兒,你和曼曼對我來說同樣重要,都是我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我知道我沒有多大能耐,無法同時占有你們兩個,但是我又一個都不想放棄,因為我愛你們,不是將愛分割成兩份,而是將愛複製成兩份。”
任宇淡然一笑,緩緩說道:“傻瓜,我也愛你。”林銘見此,心頭一暖,再次將任宇擁入懷中,心裏暗自發誓:林銘,這一生你一定要竭盡全力去嗬護你懷裏的女人。
過了一會,任宇打破了原有的溫馨和平靜,俏皮的說道:“那以後我是做大還是做小?”林銘被這個問題給問愣住了,沒有答話,任宇疲勞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以後是做小的了,地下戀情,見光死。”林銘有些憐惜的摸了摸任宇的頭,輕聲說道:“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任宇推開林銘,白了一眼,然後說道:“誰叫你是我冤家呢!我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