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傍晚,純陽子坐在山門口眼看久久不來,到是打起了瞌睡。
明月搖醒了純陽子說:“師傅,上午內貨~”
純陽子眯開了自己的眼睛說:“死了沒。”
“額,沒死,我還把他帶過來了。說罷明月將身後推了出來。
雖然青年還是對純陽子有些恐懼,可還是跪在了純陽子麵前。
純陽子見狀趕緊跳起來,一個跳步閃開大喝道:“幹啥呀。”
少年十分正緊的道:“我要拜師。”
純陽子聽了這話呼出一口長氣說道:“我以為找我要醫藥費呢,原來是拜師啊,拜師好說,交個十萬八萬入門費就行了。”
落魄少年一聽便傻眼了,這牛鼻子獅子大張口啊,說道:“啊?我連十塊八塊都沒有啊。”心想:這貨就是娘說的得道高人?怎麼比我家傭人還不接地氣啊。”
在一旁的明月無奈勸道:“我說這位少俠,你說你何苦在這裏浪費青春呢,還是早早下山去吧,隔壁三清觀就不錯很有發展前景。”
少年看了一眼說話的明月說道:“這位想必應該就是師兄吧,沒事,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以我的誠心總能打動師傅的。”
明月聽了頓時火大了咬牙切齒的笑道:“嗬嗬~師兄哦,你這眼神真好,怪不得拜我師傅為師。”
一旁的純陽子聽了這話果斷不能忍啊,義正言辭的說:“明月啊,你先回去吧,別打擾為師做生意,啊不,收徒。”
說罷也不理會明月殺人的目光直接送走了明月。
待明月走後。純陽子看著少年猥瑣的笑了笑,看的少年心底發毛,正當少年要跑的時候,
純陽子靠了上去一手勾著男子的脖子說道:“小兄弟啊,你可真有眼光啊,咱們這可是正派第一宗門啊,你要是拜我為師隻要亮出你的名號出去絕對橫著走,你說給個十萬八萬入門費不過分吧?”
此時的純陽子哪有一代宗師的樣子簡直就是一臉奸商模樣,當然了,純陽子一派宗師的模樣還是得追溯到幾十年前了。
少年聽了純陽子前麵的話是長長呼出一口氣,
還好不是內啥,要是這牛鼻子真要有內啥愛好我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過該怎麼辦啊。可後麵的話確是更讓少年想死。
這牛鼻子想錢想瘋了了吧?少年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玉佩說道:“我全身上下沒有分文,就剩下這個玉佩了。”
純陽子接過玉佩看了看成色說道:“不怎麼純啊算了值個一百兩吧。”
少年神色略微緊了緊說道:“道長那還是把玉佩還給我吧這是我娘生前的遺物。”
跪坐在純陽子麵前的少年卻沒發現,此時的純陽子已經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回憶的碎片開始浮現那是在四十年前的一個故事:
一個女孩扯著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哥哥你真的要嗎?”
男孩麵露不舍卻仍然堅定的說道:妹妹,為了出人頭地我一定要去,你在家好好等我,等哥哥我學了本事就回來。
女孩默默的從懷中拿出了兩塊玉佩遞給了男孩一塊說道:“哥這是娘最後給我們留下的東西了,我不想和你分開。”
男孩接過玉佩剛想說話,不遠處的道人喊道:“逸凡走了。”
男孩終究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女孩,
那天,天空很藍女孩注視著男孩的背影離開那一刻,男孩的心卻猶如被針紮一般難受。
“師傅,師傅,道長。”少年看著純陽子呆了的神色心裏直犯嘀咕:這家夥不會是傻了吧,娘也真不靠譜叫我來找他,他能幫我報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