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夜墨軒就一邊大喊一邊朝著明月床上走去:“師兄啊,師兄,是師弟我對不住你啊,害得你因為我而受這麼大的折磨,你叫我怎麼過意的去,你放心,多大事啊,不就是癱瘓麼,師弟我養你一輩子!”
明月見夜墨軒進來,右手招了招說道:“師弟,扶我起來。”
“好好,我這就來。”夜墨軒來到明月床前慢慢扶起來明月,嘴裏還不忘著碎碎念,念來念去就那麼幾句,什麼師兄不就是癱瘓啦什麼我養你一輩子之類的話。
待明月被扶起後,夜墨軒小心的問道:“師兄,還有啥吩咐不,要不要喝水?”
明月微笑著,對夜墨軒說道:師弟,你且附耳過來,師兄有事跟你說。”
“好好。“夜墨軒答應著把頭湊向明月麵前,明月一把將夜墨軒的耳朵抓住,另一隻手就是狂下糖炒栗子,一邊下還一邊還口中念念有詞:“你才癱瘓,你才癱瘓,你才癱瘓誰要你個廢柴養一輩子。”
夜墨軒傳來殺豬的哀嚎,想跑耳朵卻被人抓著呢,無奈之餘隻有求饒:“師兄啊,你要麵對現實啊,如今這世道,癱瘓是小事,大不了回去我給你做個輪椅,保證和你兩條腿一個樣子呢,你要怕小便大便不方便的話你就支護師弟我一聲,我一定給你把屎把尿,一定讓你跟正常人一樣幹淨。”
明月一聽這話了差點背過氣去,衝著夜墨軒的腦袋就是一頓削,夜墨軒被打的不知所以,直到過來好久好久,黃衣女子端了一個飯盒進來,明月才停止了動手。
在黃衣女子的攙扶下,明月做到了飯桌上,這一幕看的夜墨軒目瞪口呆一把臉轉過頭去,問黃衣女子:“你不是說我師兄癱瘓了、?”
黃衣女子看了眼跟豬頭沒什麼兩樣的夜墨軒,看了看房頂說道:“誰說你師兄癱瘓了,我怎麼不知道。”
“啊?你坑我那。啊。。”屋裏再次傳來夜墨軒殺豬般的喊叫。
寧靜的夜晚,若靈早已經入睡
而夜墨軒一個人坐木屋外河邊,微弱的燈火勾勒著他俊俏的臉龐,微涼的清風吹動著他散落的墨絲,手中握著一塊碧綠的玉佩,靜靜的望著河麵,似乎是在回憶著一些事,
明月披著一件外衣慢慢的走到了夜墨軒的身邊,緩慢的坐在了他旁邊,幽幽的開口道:“師弟,對不起~”
夜墨軒聽了轉過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明月,然後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師兄你壓根沒錯,何須道歉,要說到抱歉也應該是我對師兄你說才對,都怪我無能才讓師兄你險些喪命。”
說罷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懊惱之意,
明月聽了扯出了一個無力的笑容,然後在夜墨軒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道:“嗬嗬~你這小子,我之前可是跟師傅保證過要保護你的,而且~(說著明月看向了湖麵淡淡的說)而且,一個人能來到這個塵世間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會去珍惜自己生命中有緣能遇到的每一個人,即使自己會死,那也無所謂,再說我早就已經沒有啥牽掛,自己一個人瀟灑自在的活了十六年也知足了嘿嘿。”
夜墨軒聽了有點疑惑的問:“等等師兄你今年才十六吧?”
明月笑著點頭道:“恩~怎麼了?”
夜墨軒聽了試探性的問道:“那~師兄你有見過你父母嗎?”
明月聽了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悲涼的神色,低聲回道:沒見過,我隻聽師傅說我母親因為當年神魔之戰死了,父親把我扔給了師傅,自己失蹤了。
夜墨軒聽了有點尷尬的解釋道:“那個那個~師兄我不是故意問的,不好意思啊。”
明月聽了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黑夜的星空淡淡的說:“沒事,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他們不再我身邊我反而過得逍遙,有時候在想要是真有一天遇到那個拋棄自己的父親我還會不會去認他都是個問題,估計我會在遇見他時提前閃人,好了不說了,反正現在我活的很開心就好了嘿嘿。”
說著自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那一笑,笑的是那般傾城,夜墨軒看的呆了,心髒似乎在那一瞬間漏跳了一拍,明月突然看著出神的夜墨軒,奇怪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夜墨軒突然回過神忙用一隻手捂著自己的俊臉,把頭轉向了另一邊,明月有點擔心的問:喂~你沒事吧~你剛才臉很紅哎
夜墨軒忙開口解釋道:沒。。。沒沒事,我隻是感覺有點熱
明月奇怪的說:是嗎?我咋感覺挺涼快的啊
夜墨軒又一次轉回去,他的兩邊臉頰還泛著微紅,尷尬的笑著說:“那個啥~師兄你還有傷,這大晚上的夜深露重的對傷口不好,要不我們先回木屋吧。”說著一下子站起來身,
明月一臉的茫然的說:哦~,夜墨軒大步向著木屋走去,明月跟在後麵,由於走的太急未愈合的傷口被帶動,明月感到腰間傳來的一陣痛意不由的叫了一聲,夜墨軒聽見忙回頭去扶明月,明月看著他很自然的說了聲:謝了~,夜墨軒卻低頭不敢看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