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靈兒搬到了新的住處,和劉銳也徹底的絕裂了。
正是因為劉銳追的太緊,沒有給彼此一個正常的發展空間,靈兒害怕才急急的退縮了。博客裏幾位要好的姐姐也說,這男人有問題多半沒安好心。更重要的是:那晚金錫運聽到靈兒去約會連夜冒雨跑來,雖然他沒有明確的說出心裏的酸楚,但靈兒已完全的明白了他的心思。本來就深愛著他,並沒有真真正正的想去接受別的男人,所以再三考慮之下靈兒放棄了,卻沒有一點遺憾。她心裏隻有金錫運,早已容納不下任何男人。因為金錫運,她想好好的珍惜自已,保護好自已;不會再像當初那樣犯傻,深深的去傷害自已。靈兒至今都沒有把自已那兩次的自甘墮落告訴金錫運,她不敢說,怕他亂想……靈兒隻想在他心裏留下美好的形象。雖然她和葉磊有過去,但是和那兩個男人所發生的“一夜情”她真的無法向金錫運開口說出來。曾有一次兩個人爭吵,靈兒給金錫運說了一句:你是我第四個男人。金錫運隻是生氣的瞪了她一眼,並不相信她說的話,從此後靈兒再也沒說過一個字。
感情是無法強求的。所以她無法去接受劉銳,也不能忘了金錫運。
新的環境,靈兒起初有點不太適應,慢慢的過了一個星期調整好心態後,每日也能抵過去。不久姐夫為她買了一台電腦,這樣在精神上也算有了依靠,又能去博客和那些姐姐們聊天,每天不用那樣無聊了。
金錫運依舊很忙,難得有時間能長久的陪靈兒一次;每天沒有了慧媛的陪伴,靈兒更加空虛,因此常常不斷的和金錫運鬧情緒。金錫運也怪,隻要靈兒生氣鬧情緒,無論多忙也要抽點時間跑過來哄她。一次又一次的,靈兒越來越不好意思,好像找他吵架就是為了見他;這樣做也會讓他很累,她也會心疼他的;靈兒盡力學著忍耐隻是做的不夠好。心情不好的時候,靈兒也會打電話給葉磊聊天,但是每次都無法忍耐要生他的氣。葉磊問的問題讓靈兒很是生氣,他竟然問靈兒和男朋友分手了沒有。靈兒一聽恕氣衝衝的罵道:你什麼人啊,就想著我交不到男朋友啊。葉磊陪笑的說:就是心裏不舒服,才這樣說的。然後問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靈兒越聽越生氣,狠狠的把他罵一頓,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葉磊說想和靈兒見麵,靈兒說不行,在葉磊的哀求下,靈兒說可以考慮一下。葉磊竟然提出去山上見麵,靈兒不同意;他又說去賓館,甚至於說要來靈兒的住處。靈兒氣的真是無語,早已說好做普通朋友,可他卻提出去這樣的地方見麵,能安什麼好心呢。男人,都是俗物,葉磊也不例外。靈兒後來一生氣厲聲告訴葉磊:見麵可以,我要帶玉若去,隻是一起吃飯聊天。葉磊懊惱的說:玉若去他們見麵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不見。靈兒之所以打電話給葉磊是因為自已太孤獨了,想找一個人來打發時間;金錫運很忙不可能和他講太久的電話,所以她才想到葉磊。彼此間,通通電話了解各自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隻是葉磊每次都問靈兒很多私密的事,她就無法控製的生了氣;故意說和男朋友很好,就是要狠狠的刺激葉磊。和葉磊的每次通話靈兒都會原原本本的告訴金錫運,說到如何氣葉磊時金錫運都忍不住的笑,可心裏卻不高興;無論靈兒出於什麼目的和那男人聯係,他都是不願意的。男人都是自私的,總想要女人和過去完全的割斷。靈兒有時就像一個孩子而且還是長不大的,從他報複葉磊這件事上就可以看的出來。這就是她雙重的性格:天真時就像孩子,憂愁時卻又那樣多的傷感,簡直是兩個人。
窗外的陽光,透著窗簾灑在地板上。風輕輕的吹動著窗簾,若有若無的能看到房後那鬱鬱蔥蔥的山頭,青草的味兒充滿整個房間。這裏的環境還不錯,有一座山,空氣很清新,可以稍稍感受到一絲田園風光。靈兒正埋頭寫著東西,半年前她告訴博客裏的朋友說有意想寫小說,朋友們都拍手讚成;可是她一直沒有行動起來,趁現在有點靈感,趕快找出紙和筆認真的寫下來。靈兒正全神慣注的寫著,門鈴卻意外的響了;她被拉回了現實,心裏有著無盡的激動。打開門,果然是金錫運,靈兒雖然猜到是他,但是還是有點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啊?”靈兒雖然歡喜,卻淡淡的問。早上和他鬧情緒時說了很多氣話,因此才假裝冷漠。
“剛剛到F市,就先來看你了。你啊,隻會生氣。”金錫運拉靈兒入懷,假裝生氣的說,語氣卻這樣寵溺溫柔。
靈兒把臉靠在他懷裏偷偷笑著不說話。他出差了,她從昨天一直纏著他鬧情緒,因此今天剛回來就先來看她。
“不會再氣你了,我要去江蘇了。我知道,你很累,會討厭我的。你看,我朋友票都幫我查好了。”靈兒把一張寫著發車時間,地點,票價的紙遞給金錫運看。
“去江蘇做什麼?”
“我朋友是幼兒園園長,她知道我在這裏沒事情做也不開心,所以就讓我過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