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旁,坐了一個身形又高又胖的綠袍男子,滿臉橫肉,看著頗為凶惡,眼光轉掃間,精光暴閃。
西麵臨窗處,坐的正是那今天在飄香酒樓身受重傷,被奇思妙帶走的金麵修羅侯,他的身後站了兩名怪獸騎兵,隻是二人此時沒有騎那怪獸而已。金麵修羅侯臉呈疲態,身上新換的金色戰甲在燈光下蒙上了一層瑩光,臉上木無表情,冷冷的望著南側。
南海仁順著金麵修羅侯的眼光向南望去,心中一震,險些便要喊出聲來。
一個白衣少女軟軟地坐在長椅上,燈光如炬,照在她發鬢淩亂的頭上,臉上蒙著的白莎此時已經被撕掉了,俏臉上滿是憤怒與怨恨,若不是那特有的氣質和那雙眼睛,南海仁還真認不出來,那不是飄香又是誰?
南海仁見她臉容憔悴,淚漬猶在,也不知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多少委屈。南海仁暗道:“飄香小姐,你可要挺住,無論如何,今日我也要將你救出去親自交到燕凡的手裏!”
那滿臉橫肉的胖子向坐在主位的年青人道:“帝君,這女子就是絕陰之體,屬下今日在觀看金麵修羅侯在飄香酒樓大戰時,才發現的,得知帝君近日到此,特獻上此女,以慰帝君旅途勞頓之苦。”
那年輕的帝君聽後,轉關向金麵修羅侯道:“金麵修羅侯,你們今日可是與這位姑娘在飄香酒樓動手?”聲音真氣充沛,煞是好聽。
金麵修羅侯應聲而起,端詳了飄香片刻,行禮道:“帝君,就是她,決計錯不了,她身上這股特有的味道別人想裝也裝不出來。”
飄香柳眉一豎,冷笑道:“金麵修羅侯,你見我義父去蛟尾城為王子接親,竟然利用這個空隙對我飄香酒樓進行栽贓,好在我已經將你買通飄血堂的記事珠派人送回了飄血堂,哈哈,你今後的日子會很豐富多彩的,每天都將在別人的刺殺中度過,真是充實得很。”
那兩名怪獸騎兵喝道:“妖女放肆!”
那年輕帝君將手一擺,溫言道:“姑娘,你不要害怕,雖然本帝君有寡人之疾,但我從不用強,若能得姑娘之玉體,共參修羅大道,則本帝君無上之榮幸,今天之事本帝君既然已經知道就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還你飄香酒樓之清白,懲戒那上門鬧事之人!”
飄香哼了一聲,道:“將我封閉經脈,困在這裏一夜,恐嚇威脅,還說沒有惡意?當真可笑!別這般惺惺作態哄騙我,姑娘見過的世麵多啦!”
那年輕的帝君哈哈笑道:“你這般古靈精怪,本帝君又如何騙得了你?”
飄香道:“我義父雖然僅是一名修羅候,但他獨臂神勇和用火之術卻名冠整個修羅界,若知道你們這樣待我,相信義父一定會和你們鬧翻!再說你們這樣對待一名部屬的家人,會在所有的部屬中造成極壞的影響,使整個軍心不穩!”
“虎頭修羅王到!”一個聲音從塔樓外傳來。
接著門被推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此人一進到塔樓之中,坐著的眾人不由都站了起來,連那名年輕 的帝君也不例外。
“虎頭修羅王參見帝君。”虎頭修羅王說完向那年輕帝君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