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是專門“當麵笑貌,背後插刀”的“仁義府”,另一派就是特別喜歡挑撥是非,塌風點火,外和內奸的“花葉派”。
花葉派的兩位宗主,帶著他們的三紅男,三綠女,這麼橫裏插了進來,必定會給現在已經讓天地兩供奉很頭痛的困窘狀況,再添上一些不可預知的變數。
天地兩供奉還正在那兒心裏頭嘀咕著,萬沒料到前麵飛竄的龍戰龜突然就這麼屯生地停了下來。
“小心前麵……”天地兩供奉都不由自主地在車裏大叫道。
控製著龍戰龜的天大兒和地大兒,同時猛拉控製悍。
龍戰龜前方的粗簡立即轟然噴出火氣煞力拉勁,側邊的粗簡也同時外噴偏位,總算他們是控製龍戰龜的專家,從前麵的龍戰龜兩側,急拉車頭,轟哩嘩啦地,險之叉險地,帶著滾滾的塵煙,衝上了空中。
兩輛龍戰龜在空中依然偏位下停,拉了個大大的回旋,才算是又俯切飛進了狹穀之中,遙遙地浮在前麵那輛龍戰龜後約有五十丈的距離。
天大兒和地大兒,熟練無比地各自調控著噴氣的火筒,可內心怎麼也想下通,為什麼前麵那輛龍戰龜,能夠不用任何方式,沒有一點征兆,就突然把巨大的龍戰龜給生生停了下來?
撐起龍戰龜重量的火氣依舊隆隆直放,強烈的氣流噴得穀底的砂塵蒙蒙亂飛,在後方形成一個叉一個的煙旋。
花兒紅和葉兒綠兩人,聽到天供奉以特製的“回聲振音管”,說了那些很有威脅性的話之後,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隻是默默地互望了一眼,然後才由花兒紅開口說道:“當麵的是哪位說話?”
他回答時候的模樣,也沒見到特別用力,但是出口的話音了亮清楚,一點也不遜於之前那透過絲弦振動放大的音量,一豐一字透過隆隆的噴氣聲,遠遠地傳了開去。
“本座邪器宗天供奉就是,本宗的派中秘事,花葉派還是別插手的好,也免得傷了彼此的和氣……”天供奉回答。
花兒紅笑了笑,以手讓了讓站在那兒的邪聯宗主說道:“天供奉,這兒站著的難道也是邪器宗的屬下?”
邪聯宗主連忙搖頭澄清:“你別誤會了,我不是邪器宗的人……我是邪聯……”
邪聯宗主因為不慣說謊,講到最後的四個字,音量不由得就縮了許多。
但是花兒紅和葉兒綠的耳朵極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於是葉兒綠馬上就跟著拱手說道:“原來是邪聯宗主。”
在後麵排排坐的人供奉已是急急地叫道:“邪聯宗主這家夥使了詭計,把本派的這一輛龍戰龜給搶占而去,兩位師兄當然要傾力追回,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花葉派,兩位宗主大概也下希望有其他的外人插手吧?”
人供奉這話說得合情合理,花兒紅兄弟也下由得又互望了一眼,心中念頭飛轉。
邪聯宗主在一邊搖了搖頭說道:“人供奉先生,你這麼說可不大對哩……二輛龍戰龜,明明是你說要送給我的,怎麼現在又說是我搶你的?”邪聯宗主的話一說完,人供奉馬上就麵紅耳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