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在工作中實現人生價值(3)(1 / 3)

博物學家——達爾文

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英國的博物學家,生物學家,進化論的奠基人。出版《物種起源》這一劃時代的著作,提出了生物進化論學說,從而摧毀了各種唯心的神造論和物種不變論。曾乘貝格爾號艦作了曆時5年的環球航行,對動植物和地質結構等進行了大量的觀察和采集。除了生物學外,他的理論對人類學、心理學及哲學的發展都有不容忽視的影響。恩格斯將“進化論”列為19世紀自然科學的三大發現之一。在距離倫敦二百二十公裏、距離西海岸約一百公裏的地方,有一座英國的古城施魯斯伯裏。彎彎曲曲的塞文河在這裏轉了個急彎,把一個由小山形成的半島圍了起來,河灣的直徑有幾公裏。這個城市很早就在這個河灣裏發展起來,城市的街道逐漸往小山的頂端擴展。塞文河大橋把施魯斯伯裏與城的四郊聯結起來。從市裏往西北方向走去,通過威爾士大橋,沿著塞文河岸再走半公裏,在弗蘭科爾區就可以看見施魯斯伯裏的近郊以及坐落在塞文河岸的懸岩峭壁之上的一座三層紅磚樓房。這座樓房是羅伯特·瓦爾寧·達爾文醫生在一八○○年建成的。醫生的第五個孩子,即後來的偉大博物學家達爾文,於一八○九年二月十二日就誕生在這座樓房裏。

樓房的所在地叫“山丘”(芒特)。樓房的旁邊有一個花園,花園裏種有供觀賞的植物果樹。有一條小路穿過峭壁,在這條叫作“醫生路”的旁邊長著一棵栗樹,樹枝相互平行地彎曲著。這是達爾文小時候喜愛的一棵樹,他和他的妹妹凱瑟琳在樹上都有自己的特殊“座位”。靠近樓房有一個非常好看的暖花房。

羅伯特·瓦爾寧·達爾文醫生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身高一米八八,很胖,體重約有一百六十公斤。羅伯特·達爾文作為一個醫生享有很高的聲望。他對人的關心,他那博得人們信任的本領和他那高度敏銳的觀察力(這使他總是能夠預先準確地說出病的發展經過)——這一切對他的成功都起了促進作用。他在二十一歲(這時他在萊丁大學獲得了醫學博士的學位)以前就開始行醫了,在施魯斯伯裏剛行醫半年就診治了四五十個病人。這樣,他一開始行醫就能夠完全靠自己收入為生,而不需要父親的資助。他很能博得人們的信任,所以許多病人往往不隻是向他訴說自己的健康狀況,而且還把自己的憂慮和不幸講給他聽。達爾文說他父親是“人們當中最聰明的人”,他對父親無限信賴。達爾文在回憶父親時,常常列舉幾件描述這位醫生具有敏銳的洞察力的趣事。例如,達爾文聽父親說,有一些到他這裏來就醫的婦女總是哭哭啼啼,使他感到難受。這位醫生很快就發現,愈是請她們不要哭,她們哭得愈厲害。因此,後來他就鼓勵她們哭,說這能使她們感到痛快,這樣一來他就得到了相反的結果:啼哭停止了,於是他就可以聽她們述病,然後進行診斷。

醫生與他父親的朋友老喬賽亞·韋季武德(他是著名的英國“韋季武德”美術瓷器廠的創辦人)的女兒蘇桑娜結了婚。在達爾文八歲時母親就去世了,正如他自己所說:“除了她臨終時睡的床、黑絲絨長衣和結構奇特的針線桌之外,我幾乎記不起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了。”

除了達爾文,家中還有他的大哥伊拉司馬斯和四個姐妹。在他們中間,他同比他大六歲的蘇桑娜和醫生最小的女兒凱瑟琳最親近。

母親去世那年(一八一七年),達爾文開始進凱斯先生的學校學習,他在學習上趕不上小妹妹凱瑟琳。不過他卻有另外一些興趣,即在搜集方麵的興趣:他收集礦物、貝殼、硬幣和圖章。應當指出,在家庭成員中隻有他特別愛好收集,——他的哥哥和四個姐妹都不進行收集。就在這時他已經對自然史產生了興趣,他竭力要弄清楚各種植物的名稱。在他童年時代所表現出來的另一個特點也是很有趣的,這就是他喜歡長時間地單獨散步,散步時他總是專心致誌地進行思考,有一次他在走過施魯斯伯裏的舊城堡旁的一條小道時,由於隻顧思考,就從七八英尺高的地方失足跌了下去。他喜歡釣魚,常常拿著釣魚竿接連幾個小時坐在塘邊或河邊。他在搜集鳥蛋時,從每個鳥窩裏他隻拿走一個鳥蛋,從不多拿一個。每當他想起他在幼小的時候曾經無緣無故地揍了小狗一頓這件事時,他一生都感到內疚。

第二年,即一八一八年,達爾文被送進別特列爾博士主辦的一所舊式學校學習,在這裏他學了七年。他是個寄宿生,但是他卻常常在校方每天兩次點名之間的那一長空當裏跑回家去,因為他在家裏有自己的愛好和興趣。他在家總要呆到最後一分鍾才離去。為了不遲到,他隻得拚命跑步去學校。

校長別特列爾先生是利奇菲爾德大教堂的神父,還在劍橋大學學習時,他就因自己寫的希臘頌詩得過兩枚獎章。無怪乎學校所進行的是一種嚴格的古典教學,學校對作詩特別重視。達爾文雖然沒有作詩的才能,但是他收集了大量舊詩,並加以剪裁,在同學們的幫助下,他也就能夠很容易地作出任何題目的詩篇來。

學校裏學的是古文,讀的是古羅馬人和希臘人的著作,並且還要背誦。背誦對達爾文來說是很容易的,但兩天以後他就把所背會的東西同樣容易地忘掉了。隻有賀拉斯的某些詩篇使他得到唯一真正的快樂。學校還講授古代史和地理,這兩門課講授得都很扼要。

達爾文對別特列爾的這所學校十分反感。在這所學校裏,他是一名中等生,可能還是一名落後生,所以他認為在這所學校的那段時間是一個“空白”。

但是,達爾文卻有各種各樣的校外興趣。例如,他曾跟一位家庭教師學習歐幾裏得幾何,當他了解了對定理的一些明確的論證方法時,他就感到非常滿意。當有人向他說明如何使用晴雨表上的遊標時,這也使他感到非常高興。

不過,他做的主要事情還是搜集。他一麵照舊收集礦石,一麵努力設法找到一些有新的名稱的新礦石。他還收集各種昆蟲,他在十歲時就對地方動物誌相當熟悉,而讀了鳥類學方麵的書籍之後,就開始對鳥類習性進行觀察,並作出各種標記。他在這樣小的年紀就十分喜歡“在刮風天的傍晚沿著海濱散步,觀賞那些沿著奇怪而又錯誤的路線飛回家去的海鷗和鸕鶿。”

在達爾文快要畢業時,他的哥哥伊拉司馬斯對化學發生了興趣,並在一個棚子裏搞起了一個小試驗室。達爾文經常幫助他,並且認真地讀了幾本化學方麵的書籍。當他在實踐中了解到了試驗方法的奧妙之後,便對化學入了迷。但是別特列爾的學校反對他從事這一工作:別特列爾博士曾當眾斥責他白白地浪費時間,而同學們則給他起了個“瓦斯”外號。

在畢業前不久,達爾文又迷上了打獵。在他十五歲時,他曾去探望住在伯明翰附近的薩繆埃利的姑父哥爾頓(他的妻子是他父親的妹妹),姑父常帶著他這個侄子去打獵,並給了他一支獵槍。當他們打獵歸來時,姑父開玩笑地對他說:“鳥兒正站在樹上笑你哩。”達爾文也笑了起來,可是這個玩笑刺傷了他。不久哥爾頓來到芒特,達爾文把他叫到花園裏,以勝利的姿態表演給姑父看,他是怎樣射中拋到空中的手套的。

至於談到他當時的文學興趣,正如他後來所回憶的那樣,他常常坐在學校深深的窗戶洞裏入迷地閱讀莎士比亞的曆史劇;他還閱讀詩人湯姆遜的《四季》詩以及剛剛出版的拜倫和華爾德·司各特的長詩。

當他對詩歌失去興趣而感到不快時,就騎馬到城外郊遊,這使他有機會欣賞大自然的風景,這種娛樂他一直保持到晚年。

還有一個特點應該指出:看來在當時達爾文就具有一種溫和可親的、善於交際的性格。他在同學當中有許多朋友,他對他們非常留戀,非常熱愛。

父親對達爾文在別特列爾先生那裏的學習情況很不滿意,有一次他嚴厲地對兒子說,“你關心的隻是打獵、玩狗、捉老鼠,這樣下去你會使你自己以及我們全家都要蒙受恥辱的”。

他讓達爾文提前退了學,並於一八二五年十月派他隨同他的哥哥伊拉司馬斯一起進了蘇格蘭的愛丁堡大學,伊拉司馬斯一年前就已經在這裏學習了。父親作出的這項決定,可能是受了兒子這年夏天表現出的對行醫發生了興趣這一點的影響。

早在施魯斯伯裏時,達爾文就已開始給一些病人、主要是婦女和兒童看病:他對每個情況都作了記錄,把一切病症都記載下來,並且讀給父親聽,父親讓他對病人再作一些檢查,告訴他下什麼樣的藥,然後由達爾文自己去配製。在達爾文那裏,有時會同時有十二個病人,於是父親發覺,達爾文就像他本人那樣也善於博得病人的信任。他之所以設法把兒子送進愛丁堡大學醫學係學習,是希望兒子將來能踏著父親和祖父的足跡走,成為一個高明的醫生,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伊拉司馬斯和達爾文來到愛丁堡,租了一所有三個房間的住所:兩個明亮的房間做臥室(他寫信告訴父親說,這樣明亮的房間在這裏是很少有的,因為這裏的房間通常都是些“沒有空氣和光線的小洞穴”),另一間做客廳。他很喜歡這個城市。

達爾文辦完了一切入學手續,報了如下一些課程:醫學、化學、解剖學、臨床課和外科學;他領了皇家醫院實習證和大學圖書證,後來他和哥哥都成了圖書館的經常的讀者。

但大學的授課情況也使他大為失望:他認為幾乎所有的課都是“極其枯燥的”。他對講授醫學課的鄧肯常提出特別激烈的批評。他在自傳裏寫道:“一想起在冬季早晨八點鍾開始的腦膜治療課,至今還有些可怕”。講授人體解剖學的是亞曆山大·門羅“第三”,他沒有保持住在他之前由他的父親和祖父講授這門課程時所贏得的好名聲。達爾文在對自己沒有努力學習解剖表示遺憾時說:“他講授的人體解剖,同他本人一樣,也是枯燥無味的,因此這一門課程使我感到厭惡”;因為要是能學好這門課程那是會更有好處的。達爾文經常到醫院門診去實習。至於外科學,正如他後來所回憶的那樣,他曾參加過兩次危險的手術,但由於不忍目睹痛苦的場麵,沒等手術做完就跑掉了,因為這時還沒有使用哥羅芳。他唯一喜歡的課程是霍普的化學課。

在大學的第二年,達爾文又報了產科學、物理實驗和自然史這三門課。關於他前兩門課的學習情況,我們毫無所知;至於自然史這門課,我們已經知道他很早就對這門課程產生了興趣。當時在愛丁堡大學講授自然史的教授是歲伯特·詹姆遜。他的這門專業課包括動物學和地質學。他主要研究礦物學、海洋動物學和鳥類。此外他還出版討論一般科學問題的《愛丁堡哲學雜誌》和《新哲學雜誌》。他的功績還在於他在大學裏建立了一個非常好的自然史博物館,館內陳列有極好的搜集品,這個博物館當時被認為是第二個英國博物館,僅次於倫敦英國博物館。在地質學方麵,詹姆遜所持的是著名的岩石水成論者魏爾納那些極端的、早已過時的觀點。

詹姆遜通過講課,通過他對這門課程的興趣和他對自己所領導的這個博物館的興趣,博得了同時代人的尊敬,如伊·福勃斯這樣一位大博物學家就對他作出了好評。他於1826年講授的《動物學》這門課程開頭講的就是人類自然史,然後主要講授脊椎動物亞門和無脊椎動物,最後講授《論物種起源》這門哲學課。但是達爾文對這樣的課程也未必聽進去多少。他認為這些課程也是“極其枯燥的”。誠然,他的這個意見可能是對課程中的地質部分講的,因為達爾文補充說:“這些課程對我所產生的唯一作用,就是保證我一生決不再讀一本地質方麵的書,決不研究這門科學”。幸而他沒有恪守自己的這個保證。

但是,如果說從表麵上看來達爾文很少研究醫學、很少上必修課的話,那這並不意味著他對自然科學已失去了興趣。相反,他找到了一種滿足自己需要的方法。他常常到設在教學樓裏的博物館去,並同在那裏工作的兩位年輕的大博物學家交上了朋友。其中的一位就是羅伯特·格蘭特博士,他當時才三十三歲,正是處於從事科學活動的風華正茂的時期。早在一八一四年,他就在愛丁堡獲得了醫學博士學位,在一八一五——一八二〇年間,他一直呆在巴黎和歐洲的其他一些設有大學的城市裏,在那裏研究醫學和自然科學。當拉馬克出版了自己的進化論著作《動物學哲學》(1809年),並準備和開始出版自己的無脊椎動物學方麵的一部最重要的著作時,格蘭特很快就到巴黎向拉馬克學習了很多東西。他在這方麵也進行了大量研究。他於一八二〇年回到愛丁堡,並考察了蘇格蘭和愛爾蘭海岸,專門研究海洋無脊椎動物。他寫了幾部關於海綿動物重要著作(一八二五——一八二六年),他在愛丁堡附近的福斯灣海岸上對海綿動物做了大量的觀察。他在這幾年中寫了十來本其他有關無脊椎的腔腸動物門、軟體動物門、苔蘚動物綱和甲殼綱方麵的著作和幾本有關脊椎動物亞門的著作,例如《羊駝》即巴西齧齒目的解剖學。

達爾文經常同這位精力充沛的年輕的博物學家去遊覽,幫助他在落潮後的水坑裏收集動物,而他自己也盡力去研究如何對這些動物進行解剖。達爾文在一八二七年的筆記中提到,他在福斯灣發現了一種特殊的海魚——“海雀魚”,並“與格蘭特博士一起對這種魚作了解剖”。他們對魚的內部器官,包括心髒和心瓣幾乎進行了全麵的研究。達爾文發現,格蘭特表麵上看起來顯得冷淡和拘謹,但內心卻極其熱情。

有一次格蘭特在同達爾文遊覽時非常高興地談論起拉馬克的進化觀點。達爾文一言不發,好奇地傾聽著他的談論。但無論是這些觀點本身,還是格蘭特對這些觀點的迷戀,都沒有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在他的家庭當中,進化觀點並不是什麼新鮮玩藝兒。大概達爾文當時已經讀了他祖父伊拉司馬斯·達爾文所寫的《動物生物學》和其他一些著作。不過他對所有這些純理論的觀點並沒有產生多大的興趣。他依然熱衷於對生物界的考察和對動物機體的研究。他同紐挨文尼的一些漁民結為朋友,並同他們一起去捉牡蠣。采捕機從河底捕了許多其他的動物,他對這些動物進行了研究。他在這一年的筆記中記載和描述了某些軟體動物的產卵情況,描述了軟體動物的幼蟲,並簡要敘述了珊瑚蟲和海鰓。根據筆記的記載,他同另一位同學科利茨特裏姆一起觀察過一條魚往圓盤和橈骨基之間特殊分泌囊裏產卵的情況。筆記本中保存有幾份動物統計表,顯然他是把這些統計表放在筆記本內,旅行時隨身帶著的。這就是:“福斯灣和蘇格蘭其他地區的蠕蟲”(這是從詹姆遜教授的著作中摘錄來的);一份在上述地區所找到的各種魚類的統計表(這是由另一位博物學家編製的);兩份用以確定從各產地捕獲來的鳥類的詳細說明。

年輕的達爾文在愛丁堡結交的第二個青年科學家叫維利亞姆·馬克——吉利弗雷。他比達爾文大十三歲。他由於發表了一些軟體動物方麵、特別是鳥類方麵的著作而出了名。後來他又出版了一部論蘇格蘭鳥類的巨著。他送給了達爾文幾個罕見的海貝,時常同達爾文交談自然史中的各種問題。可能,他是支持達爾文對搜集鳥類和觀察鳥類的興趣的。正是在這個時期,達爾文向一個曾同鳥類學家沃捷爾通一起工作過的黑人學習製作鳥類標本。達爾文常常高興地在這個黑人那裏閑坐,因為“他是一個逗人喜歡和知識淵博的人”。上麵談到的兩份確定鳥類的詳細說明材料,足以說明達爾文對鳥類學具有濃厚的興趣。

達爾文在愛丁堡的第二學年是在哥哥不在的情況下度過的。他在像他那樣熱愛自然科學的同學中結交了許多新朋友,這是很自然的事情。達爾文積極參加普利尼學生自然史學會的工作,這對他同這些朋友的接近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該學會是在詹姆遜教授的鼓勵下於一八二三年創立的。學會會員們每星期二在愛丁堡大學的學院地下室裏集會,宣讀和討論自然科學方麵的著作。學會一共有一百五十名左右的會員,但是通常參加開會的人數不超過二十五人。學會秘書是格蘭特。達爾文於一八二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選為學會委員,而在下一個星期選舉負責人和理事會時,他又當選為學會理事會五人成員之一。這當然說明了他在同學當中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自然史愛好者,一個對自然史感興趣的人。保存下來的學會記錄記載有所有出席會議的人和所有參加辯論的人,這些記錄表明,在達爾文擔任學會委員的幾個月中,一共舉行了十九次會議,他隻有一次缺席。他曾不止一次地在辯論時發言,例如他曾就自然分類問題和種類特征問題發過言。

一八二七年三月二十七日,達爾文在普利尼學會就自己的兩項發現作了報告。這些發現都與觀察海生動物有關。首先,他在一種小群體的黏附在海生動物底部的苔蘚動物所謂的“卵上發現有纖毛”。當時人們一般都把“卵子”理解為早期發育階段的胚胎,“細胞學說”(根據這種學說,一切有機體都是由許多細胞或一個細胞構成)隻是在十二年以後才產生,而要使人們徹底承認動物的性發育也是從一個細胞即“卵細胞”開始的,則還需要二三十年的時間。因此,後來“卵子”的概念就縮小了,它隻是關於這個單細胞階段的概念。根據達爾文的發現,苔蘚動物的“卵子”原來是一個周圍布滿了許多顫動纖毛的幼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