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中的西門瑤姬和魅花,也趕緊站到了柳鼎身後,非常焦急:“你是不是玩得太過了?”
“沒事,我扛得住。”柳鼎冷哼,既然慕容族堡的炎龍地心塔的鑰匙在慕容雄的手裏,那麼他對其他的慕容敗類,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遠處,緩緩走來一行人,當先一個,臉色蒼白,一臉倒是好賣相,但眉目陰冷,所行而來,慕容族人,紛紛低頭,怯怯尊稱:“繁大少。”
這就是慕容族堡所謂的天才祭丹師慕容繁了,柳鼎皺眉,看到了他胸前扣著的一枚盤繞著靈草的四星銘徽。
緩緩走到柳鼎身前三丈開外,慕容繁停步,隻是掃了一眼地上的慕容豪屍身,就將陰冷的目光落在柳鼎身上:“想必你就是那個在加勒城聲名鵲起柳少爺了,我想,膽敢殺我父親的,也一定是你了。”
“慕容繁,你父親以下犯上,無視族規,要斬殺我家小柳,他正當防衛,我以慕容族堡代理族長的名譽宣布,慕容豪死有餘辜。”
不得不說,慕容雄還是很護短的,一把站到了柳鼎身前。
“哦,我忘了,你現在是族堡的代理族長。”慕容繁做恍然大悟狀,“那麼說,我父親是白死了?”
沒有人回答,人人心裏均想,慕容豪確實死得不值,他已經不是族長,涉險冒犯代理族長慕容雄,哪知雞蛋碰到了石頭。
不過,現在慕容雄這邊的石頭,卻迎來的鐵板。
“嗬嗬。”慕容繁忽然一笑,“看來我父親確實白死了,誰叫他忘記了自己已經不是族長了,還不懂得收斂。”
依舊沒有人說話,這慕容繁陰陽怪氣,誰也不敢去觸黴頭。
“冒犯族長,確實是族堡千年來的不容許的大忌。”慕容繁依然陰陽怪氣,道:“既然我父親冒犯了一次,不知道誰敢再繼續再冒犯這個如此得瑟的族長呢?”
慕容繁的聲音剛落,他的身後,緩緩走出一人,對著慕容雄道:“雄族長,我看你十分不順眼,想再冒犯你一次,可以嗎?”
慕容雄臉色刹那慘白,一言不發。
“這人就是慕容八英中排行第二的慕容湖,這回麻煩大了。”魅花在柳鼎耳邊,低聲道。
“老規矩,想冒犯雄老頭,先有本事在我手下站著。”柳鼎將慕容雄拉到了身後,挺身而出。
慕容湖拿眼瞅了柳鼎半晌,再把目光轉到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慕容雙身上,桀桀一聲笑,道:“真是少年可畏啊,連慕容八英排行第四的慕容雙,也在你柳少爺手下站不起來,厲害,厲害。”
“你錯了,不是我厲害,而是你們什麼八英浪得虛名而已。”柳鼎毫不客氣,一句話堵上去。
慕容湖的臉色,頓時一變:“那我倒要看看,在加勒城聲名鵲起的柳少爺,是不是也是浪得虛名?”
伸出兩隻手腕,嘎吱嘎吱的扳著指節,目光狠毒的盯著柳鼎。
柳鼎一撇嘴,懶得懟他,懟慕容雄道:“雄老頭,你先替送魅花和我這個朋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