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九郎當時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因而我們對後麵發生的事情也不清楚。你們究竟是怎麼從曉的控製中逃出來的?佐井最終又是怎麼死的?”
手鞠麵露回憶之色,說道:“堪九郎昏迷之前,佐井曾經露出過一手非常漂亮的體術,這一點當時曾引起迪達拉和赤砂之蠍的讚歎。可能他們對控製佐井的毒藥非常有信心,因而雖然發現了佐井隱藏的實力,也沒有放在心上,這才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卡卡西心中一動,想到了自來也告訴他的關於佐井的情報——“不知是用了什麼手段,團藏得到了第三代火影的秘傳體術,並將其傳授給了佐井。當日在木葉酒店中發生的事情,你應該已經有了推測,那個將筷子插進櫃台中的人,就是來自根部的佐井。他不僅掌握了飛行忍術,而且傳承了第三代火影的猿魔棍法,假以時日,成就不可限量……”
“在堪九郎昏迷之後,迪達拉便催促我們繼續趕路。當時已經是我們能夠找到的最好機會了,若是再等下去,非但我身上的繩子容易被發現破綻,而且迪達拉和赤砂之蠍的援兵也會很快到來。從他們零星的敘述中,我們大致了解到曉的計劃。他們要進入風之國的一處隱秘之地藏身,在那裏和曉的其他成員會和,然後一起動手,用不知名的手段解開我愛羅身上的封印,將一尾守鶴囚禁起來,供自己所用……至於其囚禁守鶴的目的、剝離尾獸的方法以及具體的行動地點,卻是絲毫沒有透露。即便沒有什麼詳細信息,但是從他們的隻言片語當中,我也聽出曉組織會派人在附近接應,我們動手的機會隻有一次,而經過堪九郎的一番折騰,這裏無疑是最適合動手的地方。我看了佐井一眼,見他微不可查地點了頭,便隨即準備掙斷繩索,和他們拚命一搏。可是沒等我有所動作,佐井已經先一步動手了!”
卡卡西眼睛一凝,問道:“佐井?他根本沒有機會服用兵糧丸,查克拉根本不可能回複的這麼快!他是怎麼辦到的?”
手鞠看了卡卡西一眼,說道:“當時我也感到奇怪,不明白他的查克拉是從哪裏來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修行的棍術中有一路奇異的招數,隻要將棍橫放在手中,擺出仙猿獻果的樣子,就能極快地從自然中吸收自然查克拉,借以恢複自身的查克拉!”
卡卡西心中一驚,忍不住失聲說道:“這是仙術,佐井他怎麼可能會使用仙術?”
手鞠疑惑地看了卡卡西一眼,問道:“什麼是仙術?這個我不清楚,但是佐井借此恢複了查克拉卻是不爭的事實。他當時的動作非常之快,一眨眼就欺近了迪達拉,揮棍就向他掃去。迪達拉深諳爆破與飛行忍術,對佐井的克製最大,因而佐井將迪達拉作為第一目標,一出手就是殺招。即使遠遠觀看,我也能體會到那一棍中蘊含的殺機。在他動手的瞬間,我口中的墨鼠便突然竄了出來,直奔赤砂之蠍的傀儡奔去。墨鼠行動的速度同樣快極,以至於肉眼隻能看到一條模糊的黑線。然而,就在墨鼠即將靠近傀儡的時候,緋流琥中突然爆發出一連串的閃光,無數的暗器向四麵八方飛射出來,頃刻間就把墨鼠紮得千瘡百孔。可是佐井蓄謀已久的一擊又怎會這麼簡單,那墨鼠受到攻擊之後,非但沒有像往常一樣變成一灘墨水落到地上,反而一下子竄到了空中,身體淩空爆炸起來。墨鼠爆炸之後,掀起了大片的沙塵和煙霧,一下子就遮住了場上所有人的視線,現場瞬間變得與黑夜無異。原來,佐井事先非但在墨鼠的口中放了兵糧丸,還在它的體內放置了煙霧彈。墨鼠一旦受到攻擊,就會自動引發體內的起爆裝置,將煙霧彈引爆。這一變故一下子打亂了曉的陣腳,現場頓時變得一片混亂。我隻模糊地聽到迪達拉不斷地發出悶哼聲,隨後便聽到一陣陣的暗器發射時的機括聲響。親眼看到堪九郎和佐井的前車之鑒,我當時對蠍的毒充滿了忌憚,見他向四周鋪天蓋地地發射暗器,連自己的同伴都絲毫不顧及,可見當時形勢的凶險。當時我目不能視物,隻能通過聽覺判斷形勢,佐井的長棍揮舞起來聲音獨特極易辨認,他每一次揮舞長棍,都會激發出一陣陣的風聲。那聲音就像是猿猴的鳴叫,時高時低、時急時緩,有時像是一隻孤獨的猿猴站在山巔哀鳴,有時又像是一片活潑的猴群叫的此起彼伏;時而如兩猿嬉戲笑鬧、歡快可愛,時而像群猴遭遇強敵、急促尖銳。每一聲呼嘯,都會傳來迪達拉的驚呼以及蠍忌憚的冷哼,與呼嘯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時而沉悶時而清脆的撞擊聲,沉悶的聲音應該是來自佐井的長棍與地麵或者傀儡相撞,而清脆的聲音則顯然是佐井用長棍掃開暗器發出的。我曾親眼見到佐井輕描淡寫的撥開堪九郎攻擊的場景,自然能夠想象他在蠍的攻擊下巋然不動的身影。我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佐井能夠在煙霧彈中看清周遭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