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有愛的存在
但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你願意
我的歌可以隻為你唱
4:50分,準確的下課時間。
三年三班的教室
“思菱,”軟軟的帶點興奮,說難聽點是三八的聲音響起在丁思菱的身後,不用回頭,已經可以猜到是死黨馮可可了。
“又有什麼事?別告訴我是談煒羽。”丁思菱收拾著書包說道,上了一天的課,精神上的疲勞轟炸已經受得夠多了,不必再多上一點。
“哎,談煒羽有什麼不好,長得那麼得美,氣質又那麼的高貴,還有他的嗓音,哦,清朗中帶著低啞的磁性,讓……”
“OK,你不必再描述了,我知道煒羽的長相,也聽過他的歌,你直接說你今天想說的重點吧。”丁思菱急急地打斷了死黨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若是讓可可這麼漫無目的地講下去,難保不會講到天黑,講到出星星、出月亮。
“重點就重點,”馮可可嘟了嘟嘴,從書包中拿出一張宣傳海報,“你看。”
懶懶不甚感興趣地瞥了一眼可可手中的海報,“是煒羽新專輯的海報。”
“不是這個啦,你看下麵的字,煒羽又要開演唱會了。”她指著海報右下腳的一排字說道,這才是重點。
“你——該不會又要我陪你去看演唱會吧。”可可會特地來通知她煒羽要開演唱會,十之八九是……
“思菱,你好聰明啊,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啦!”不愧是死黨三年,都快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程度。
拜托,真的是這事,“不去!”想都沒想,她直接打了回票。背起了書包,向著教室門口走去。
“為什麼?”馮可可追著問道。
“你沒忘了上次我被你一個人丟在演唱會場的門口吧。”這種經曆有一次就夠了,不必再來第二次。
“那是例外,我保證這次不會這樣了。”馮可可舉著手發誓道,“你就陪我再去一次嘛!”
“不要,你的保證已經不值錢了。”丁思菱依舊堅持著一貫的否定回答,步出校門,向著公車站走去。這段時間,犯罪率急升,讓當警察的老爸和老哥分身乏術,連帶的,她也得每天勞動兩條“玉腿”坐公車。
“唉,思菱,你走得慢點嘛。”馮可可邊喊邊小步跑地跟上,“你就再信我一次,這次我絕對、絕對……”
“再絕對也沒用。”看他的演唱會?最近看到他老覺得怪怪的,那種不穩定的心跳並不好受,能少見一次就少見一次吧。
“呃,你也別拒絕得這麼幹脆呀!”讓她連想繼續爭取的信心都給磨滅掉了,馮可可拉住了丁思菱,仰著頭小口地喘著氣。“哎,思菱,你覺不覺得那張海報上的女孩和你好像啊。”她指著不遠處廣告牌上海報。這張海報,煒羽單膝著地跪下為女孩係鞋帶,害她感動了好久。感動之餘,也隨便去WEIDA買了款式差不多的運動鞋過過幹癮。
“不像,一點都不像。”丁思菱不假思索地答道。
“會嗎?我覺得挺像的啊!”盡管臉被模糊了,但身形和發型都很像,“說真的,思菱,你真的和煒羽沒有再聯係?”馮可可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問道。
“沒有!我不是說過了嗎,他上次來找我隻是為了賠我眼鏡的錢,我收了錢,他當然也就走了,還會有什麼聯係。”丁思菱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真的是這樣嗎?”懷疑的聲音響起。
“當然是這樣的了。”總之抵死不承認就是了。讓可可知道她和煒羽在交往,會天下大亂的。
“可我還是覺得……”
“錯覺啦!”
吱嘎!黑色的賓士停在了兩人的麵前,翁廣言步下了車,“小菱,我正要去找你呢,在這兒碰見太好了。”讓他可以少走一些冤枉路。
“翁……翁大哥,你找我?”丁思菱心驚地盯著翁廣言,心中暗暗祈禱,不會那麼衰吧,可可不會認出翁大哥是煒羽的經紀人吧。
“對啊,這幾天拓文在外景地拍戲,不太方便,所以讓我把演唱會的票轉交給你……怎麼了,你們沒事吧?”翁廣言奇怪地看著麵前的兩個女孩,一個麵色難看到了極點,而另一個則是興奮到了極點。他該不會說錯了什麼話。
“你是說,煒羽讓你把演唱會的票給思菱?”馮可可興奮得壓低聲音嚷道,若非顧及到這是在大街上,她鐵定會放開喉嚨叫到雲破九重。
“對啊!”翁廣言掏出了票。
“思菱,你還說和煒羽沒關係?!”馮可可拿過票,對著好友問道。這事也瞞著她,太不夠朋友了吧,枉費她們還稱了三年的死黨。
“哈、哈!”丁思菱幹幹地笑到,什麼叫做一戳就破的謊言,她算是見識到了,“翁大哥,真的很‘感謝’你特地來送我票。”她轉過頭,咬牙切齒地對著完美戳破她謊言的人說道。
看來他是幹了某件多餘的事了,翁廣言再遲鈍也看得出丁思菱的怒氣,“那個,小菱,我先走了。”
“等一下,”馮可可一把抓住了正要上車的翁廣言,“嗯,請問,演唱會的票可不可以多給我一張。”在這種時候,為了煒羽,臉皮就要比城牆還要厚,不要怕不好意思,頂多就是丟臉了點。
“沒問題。”從身上再次地掏出了一張票遞給了眼前的女孩,翁廣言開著車揚長而去。
“耶,煒羽演唱會的票!好棒啊,這下子我們可以去看煒羽的演唱會了。”馮可可興奮地看著手中的票,哇,還是特等席第一排的座位,這下發了,全班同學估計要羨慕死她了!
“你去,我不去。”
嘎?“為什麼,票都有了。”
“不想去而已,”甩了甩肩上的書包,她向著公車站走去,“對了,可可,煒羽的事你別對別人說。”丁思菱轉過身叮囑道。煒羽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可可已經知道了,那就隻有指望她別說出去了。
“哦。”訥訥地點點頭,馮可可看著丁思菱的背影發著呆,思菱真的變得好奇怪……
七點的演唱會,但不少歌迷們早早地在六點就到了會場。有票的拿著票光明正大地進了場,而沒票的則在場外不停地轉悠著,看看能不能買到黃牛票。
“喂,思菱,你真的不打算來看演唱會?”馮可可打著手機,在電話裏再一次問道。
“不來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就不喜歡熱鬧。”丁思菱耳朵枕著電話機的話筒,看著手中快被她揉成廢紙的門票,其實真正不喜歡的是心中的怪異感覺。
“可是……”
“哎,反正我以後買演唱會的VCD來看也一樣啊。”
“那好吧。”馮可可關上了手機。雖然今天的機會難得,但既然思菱真的不願意來,那她也不能勉強。
掛上了電話,丁思菱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票。不去,不是早就下定了決心不去的嗎?可是心中卻又有著小聲音在催促著她去。“討厭!”她受不了地叫道,對於想不出的問題,她一向就是把它們丟之腦後,可是這幾天她卻不住地在思索著關於他的問題,這——根本一點都不像她!
打開了客廳中的電視機,她抱著軟軟的抱枕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台的節目……
七點的演唱會在一陣熱舞中激烈地展開,飄揚甩動的黑發,整齊的舞蹈動作,激烈的歌曲節奏,再配上磁性特殊的嗓音,讓在座的八萬觀眾享受著最佳的視覺和聽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