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住進了病房,都已經一個星期了,薑父還沒有醒過來,醫生也來做了檢查說沒有生命危險,至於為什麼還沒有醒還需要進一步檢查,夏月在一旁暗暗地輕笑著,隻要她不解咒,薑父是不會醒過來的。
夏日一家人帶著花容到病房去看薑父,花容想若是期兒生在此年代他的雙腿會不會有機會行走呢。自花容來了,薑烈的眼睛就沒有離開花容。
花容看到大家都死氣沉沉的走到薑烈身邊:“薑公子,妾身可否與薑老爺說幾句話?”
薑烈笑了笑,他似乎發現自己也很久沒有和花容講過話了:“當然可以!”
花容走到薑父耳邊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薑烈就像聽歌一樣看著花容講話都會輕輕地微笑,夏月看到薑烈的表情醋上了頭沒有講話直接站到薑烈的身旁。花容講完後對薑烈笑了一個然後回到夏日的身邊忽然間她覺得全身沒有力氣頭也很昏身子往後倒,夏日扶住了花容,夏日感到花容身上她的靈力漸漸消失,這也提醒了他花容的時間不多了:“容兒,你沒事吧?”
花容搖搖頭,夏日還是不放心:“我先送你回家休息!”花容點點頭
夏月看看薑烈,她也是一個守承諾的人,既然薑烈答應娶她,她也不會說話不算話:“如果你想知道花容的事,你現在就去我家看看!”
薑烈不明白夏月說的話,但還是跟上去了。
夏日送花容到床上坐下,薑烈到了杯水給花容,夏日念了舒心咒,花容舒服了不少,這時傳來了門鈴聲,夏日去開門,看到薑烈沒有關門隻是轉過身回花容的房間,薑烈進來關上門跟著夏日到花容的房間。
當他踏進花容的房間他呆住了,他忽然覺得眼前的景象好想在哪裏看過,在床頭邊立著他穿著古裝的蠟像,服裝很像最近出現在夢中的他,當他看到與花容一起的蠟像他的頭像裂開一樣痛,無數不清晰的畫麵在他的腦海裏出現,花容看到薑烈不舒服緊張地上前扶住:“薑公子可有大礙?”
當花容碰上他的那一刻他的頭就不痛了,他笑了笑:“沒事!”忽然間他想起了夏月的話,“對了,花小姐,你說過你的丈夫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可以問他叫什麼名字嗎?”
花容鬆開扶住薑烈的手走到南宮秋月蠟像旁:“他喚南宮秋月!”
薑烈嚇了一跳往後倒,這不是他在夢裏的名字嗎?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隻好跑了出去。花容有些擔心追上去:“薑公子!!”
夏日擔心地也跟著追上去:“為什麼我是這樣的角色!”
花容隨著薑烈追到馬路,薑烈像失去意識一樣拚命跑,跑到馬路上,一輛無敵大貨車向薑烈駛過來,薑烈居然毫無意識,花容心裏一緊上前去推了薑烈一把,薑烈回頭看一看花容,腦子裏又呈現出幾個不清楚的畫麵,車快要撞倒花容了,薑烈反過來推了花容一把,車撞倒了他,當花容平安倒到一邊的時候他笑了。
“秋月——”在薑烈還有意識的時候他好像聽到花容這樣喊他
當薑烈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古老的花園裏,一個三歲的小男孩笑著走向他:“父皇!!昨日兒臣畫了父皇和母後的畫!”薑烈拿著那副可笑的水墨畫笑了笑,“畫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