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了笑:“我可以去參加薑公子的婚禮了……”花容脫下頭上的發簪遞到薑烈的手上,“此是我送給薑公子的賀禮,但願公子莫要忘記花容……”
薑烈拿著發簪,他驚了一下,這是兩千年前他送給花容的發簪,薑烈緊握住發簪狂流淚,他想把事情告訴花容,但是這一刻卻說不出口。薑烈轉過身看著大家:“各位,可不可以讓我和花小姐單獨說幾句話!”
“不行!!”夏月一個堅定的否決
“姐!你有完沒完啊!!她已經退出了,位置你也坐穩了!不要太過分!!”夏日拉著不願意出去的夏月離開房間並關上門
薑烈走到他與花容的蠟像旁笑了笑,真的是像當年的情景浮現,花容下了床,薑烈馬上過去扶住,花容看著蠟像:“那是我與夫君的孩兒,我不能看著他長大深感惋惜!”
薑烈笑了笑:“他一定成長得不錯!”
花容點點頭。
等薑烈回到家夏月就在家門口等著他,薑烈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準備上樓,夏月在後麵抱住了薑烈,她知道對薑烈硬的不行隻能用軟的:“對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了,花容那麼可憐我還去欺負她,你不要生氣好嗎?你也想我們開開心心地結婚是嗎?三天後就是婚禮了!”
薑烈沒有轉過頭看她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夏月,你是知道的,無論如何我都沒有辦法開心地結婚!”薑烈鬆開夏月的手,“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也沒有辦法!”
夏月看著離開的薑烈,她坐到沙發上咬著手指,眼前想要得到的名利都快要得手了,但是為什麼她卻笑不出來,沒錯,這都是她想要的,一定是她想要的,一定是!想著想著,夏月不知不覺流下了眼淚。
又過了一天,花容知道還有兩天她就要永遠的消失,恢複到一個真正的死人,今天她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她聽說了薑父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怎麼說他也是南宮秋月今生的生父,也算是她的公公,她是理應去看一下的。夏日不放心就跟花容一起去了。
當花容打開病房的門,夏月就一個痛恨的眼神給了她,花容隻是微微地笑了笑,薑母見到花容也沒有迎接但也沒有阻攔,今天薑烈不在,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花容走到薑父的床邊在他的耳邊細說著鼓勵的話語。夏日看著夏月那發狠的眼神保護式地站在花容的旁邊,這時他感覺到一種氣息,就算是巫術,但是在這個年代會巫術的家族恐怕所剩無幾,在這個城市恐怕隻有他們家了。
夏日瞪著夏月,夏月感覺到夏日已經發現了她對薑父下咒的事,但是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隻有下咒的人才可以解咒。夏日拉著夏月出去,夏月狠狠地甩開夏日的手:“姐,你為什麼這麼做?他又妨礙到你什麼?”
夏日雙手抱在胸前:“他要阻止我和烈結婚,我當然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