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昏黃黃,“滋滋”響個不停,卻沒人有閑工夫理會,這個在曆史長河中孤獨死去的女人,葉開心中充滿了憐憫,他所能做的隻是盡心多一份疼愛,或許是即將離別的怪情緒作祟,往日賢良如小貓的蘭娘,卻仿佛被踩到腳趾一般,異常奔奮,像討債鬼似得,和著唇尖自然而言的輕吟,大力分享著彼此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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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明天了,日上三竿,卻沒人敢叫,下人擠在門口,苦等良久,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隻得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小聲議論著,裏麵為何久久傳不出宣召的聲響。
其實二人早就醒了。
葉開在草擬著軍令,蘭娘在一旁收拾行裝,兩人個忙各地,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都知道,這種機會不多了。
韓春兒在照顧著整個良府,這次不能去,蔣誌清那邊也走不開,總之,兩個左膀右臂都處於挪不開的狀態,他總得選一個人代替,想來想去,他想到了張嘯光。
這位昔日逃兵,葉開並不陌生,在調任普通士兵後,他一直擔任葉開貼身文書的工作,同時,也擔任著軍中鷹眼的角色,禁衛軍雖然是葉開一手組建的,但他有這樣一點微薄的擔憂,鑒於曆史上發生的武昌起義和灤州兵諫,他對底層軍官士兵不放心,這年頭革命黨總是無孔不入,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
能力可以慢慢培養,最重要的是,忠誠,這一點,葉開始終在意。
種種算來,張嘯光很符合這點,沒有葉開,前者現在已經是個死人,這份大恩對一個讀書人來說幾乎難以為報,再加上這次南下,葉開的總督衛隊,要帶走禁衛軍一個步兵協的兵力,有張嘯光在,遇事也方便些。
“這件官袍要帶走嗎?”
蘭娘從櫃子裏翻出了領侍衛內大臣的袍子,仔細瞅了瞅,向葉開詢問道,“上次老爺穿著真是精神,大家都說好看。”
“不了,這是正一品的袍子,是榮授,不是實授,總督是從一品,差半級,不能穿。”葉開解釋道。
“也好,那就留下吧,我也有個念想。”蘭娘把這件袍子掛在了最顯眼的位置,葉開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爺,老爺,有人來了!”
下人大聲呼喊,聲音遠遠地就傳了進來,她敲了敲門,沒等回應闖了進去,進門就磕頭謝罪,“老爺,大夫人,有人來了,說要老爺接見,看樣子好像是官家人。”
葉開沒有生氣,轉身對蘭娘說。
“新袍子來了。”
(jj在上,本書絕不太監,昨天沒更是因為要構思新書的事,額,怎麼說呢,這本書卻是不適合主流市場,幾個月入不敷出,要不要雙開一直很猶豫,昨天一天都處於半焦慮狀態,作者君那個頭大啊,無奈,罪過,抱歉。我也很理解,評論區讀者說的在理,作者你這樣吊胃口,很掉人品的,碰上脾氣不好的幹脆就棄書了,其實我想說,大家跟清末都到這個份上,肯定不是為了普通爽文的無腦爽,額,其實我也寫不出來,清末這個路線不會變,我也會堅持寫下去,直到最後一章,最後一個字,但...額,還是萬惡的口糧問題,所以,在清末的劇情基本理清的基礎上,接下來要新開一本書了,但本書更新會盡力盡力盡力保持,七萬字目標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