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三章 泯,宮的記者會。(1 / 3)

哎!她本來想一個人隨便逛逛的,卻遇見這種事情,真是煞風景。但是一想到自己對吾映林做了什麼,沈迷雲便臉緋紅起來。

甩甩頭,沈迷雲忿忿的換了衣服回家。她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居然做這種事情……

她躺在床上,嬌容盡是疲憊,不知不覺雙眸漸漸合上了。

四周霎時白白的一片,她什麼也看不見。

“雲兒……答應媽媽……別這樣了……開朗一點,別像以前一樣那麼冷……好……嗎?”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不知從何處破空而來,沈迷雲卻因這個聲音感到無盡的驚慌。

“雲兒……答應媽媽……別這樣了……開朗一點,別像以前一樣那麼冷……好……嗎?”聲音再次響起,一滴冷汗從沈迷雲額頭流落。

她看見了……看見了那個她終生難忘的場景……她媽媽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盡是懇求,氣息是那麼的微弱。

“媽!”沈迷雲尖叫著猛然坐起,大口的喘著氣。

看清四周後,她才漸漸的冷靜下來,原來,又是夢啊……

抬起手,沈迷雲捂著臉,肩不停的顫抖著,雖然沒有一絲哭的聲音,但從她之間縫隙鑽流出的淚卻是最好的證明。

一滴……兩滴……淚打濺在被子上,濕了一塊。

緩緩的,她似乎收斂了心情,走下床,拉開抽屜的最底層,幾條煙安靜的躺在那裏。

沈迷雲拿起零散的一包,抽出一支,點燃它,享受著吞雲吐霧的快感。吐吸間,似乎消耗了惆悵。

良久,煙霧包裹著她,月光下,一切都顯得寂落悲傷。似乎想到了什麼,沈迷雲猛然從窗邊轉身,從衣櫥中取出一件宮版風格的衣服,飛奔出門外。

食指與中指夾著細長的煙,她穿著屬於自己風格的衣服,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向某個地方走去。

那個噩夢,是關於她媽媽的,她一直不能忘記她媽媽的死,一直遵守那個承諾。就這樣固執著,執著著。每次那個惡魔般的夢來襲,她都會因此失眠。然後一個人抽煙,或跑到一個地方去,以自己的方式消耗悲傷,度過那孤寂的漫漫冷夜。

看著門口閃著光的虹燈招牌,沈迷雲笑了,暖暖的,似乎抓住了一絲心安。她毫不猶豫的走進那聲音吵雜的地方。

“宮,你好久沒來了,怎麼?今天心情不好?哎……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恢複本性呢?甜甜裝著多累啊!”一個正在調酒的男人看見沈迷雲先是一臉驚喜,然後又轉為惋惜和責怪。而那男人的臉卻讓人如此的熟悉。

“簡,你不懂。”宮坐在吧台上,左手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夾著一根新點燃的煙,右手支柱頭部,斜視著調酒的男人說道。右手上的碩大的黑玫瑰戒指和她手指的白成鮮明對比,宮淡淡的吐著煙圈,舉手投足間盡是幽雅。(為了不讓讀者感到混亂,咳咳……下麵稱【沈迷雲】為【宮】。)

“你老是這樣說,算了,不跟你爭!喝什麼?不會又是【泯】的招牌酒【千烈】吧?”被宮稱做間的調酒男人無奈的聳聳肩,對於宮涵意廣深的回答已見怪不怪了。搖著手中正在為客戶調配的酒,簡笑著問宮是否還是老樣子,喝他酒吧的招牌酒。

“當然!”宮嘴角上揚,理所當然的說道。麵對眼前的男人,所有的不開心,所有的冷漠都會不見蹤影。她對他有一種感情,說不出的特殊情感。他們很知心……就像能看清對方心思,就如知己一般。

簡,沒說什麼,隻是微笑著把所有的酒按比例調成就行很烈的【千烈】。一般人喝一口就醉了,酒量好的,勉勉強強能喝一杯就掛斃,而對於宮來說,她的酒量異常驚人,連簡也沒見到她醉過。

簡把調好的千烈放在宮的麵前。宮舉起酒杯,輕輕的嗅著那濃鬱的酒香,臉上落出了滿意的笑容,一口將其飲盡。

正當宮放下高腳酒杯處於回味中的時候,一雙手朝她伸了過來。宮有所察覺,一個轉身,右腿筆直掃出,但就在要正中那人的時候,宮卻猛然收回了腿。因為……

“宮,你老是這樣!人家差點被你踢到了啦!”一個麵容和口語間盡帶一絲嬌氣的男子撫摸著自己受驚的心髒,一臉小生怕怕。雖然這種經曆已經有很多次了。

“活該!”簡在一旁落井下石,譏笑著男子。

“什麼嘛!討厭!宮~你看,簡他又欺負我!人家不要理他了啦!”男子朝著宮撒嬌,一臉委屈,就差眼淚沒掉出來了。

宮微微的笑,看著眼前著一對活寶。

簡,全名韓簡,是韓巾的哥哥。不過呢,因為偏愛耽美(也就是Gay啦),老爸極其反對他的愛戀,所以他逼不得已離家出走了。他沒有工作,就和愛人湛和開了這一家酒吧。此人二十二歲,長得和韓巾差不多,但比韓巾多了一份成熟感。

而另一位,也就是對著宮撒嬌的男子,就是簡的愛人湛啦。全名是孫湛,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和簡同歲,樣貌不亞於簡哦。但和簡不同的是,湛是個愛撒嬌的人,不!是個愛對朋友撒嬌的極品小受!要是偽裝成女人,和宮有的拚哦!

“簡,不要老是欺負湛啦,小心他真的不理你咯。”宮十分配合的板起臉來犀利了簡一番。

“親愛的~你會嗎?你真的舍得不理我麼?我這輩子可是纏定你了哦~”簡馬上抱著湛,肉麻兮兮的表白著。湛嗬嗬的笑著,看來這招十分受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