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嶽借助【風神的輕語】的效果,一路發足狂奔,猶如瘋狗,終於在效果結束後,跑到了言義興所說的那處營寨。
陸嶽看著這營地以青雲鐵木與青鋼岩搭建,儼然是座小型的要塞,門口有一處校場,校場外有六座箭塔矗立,整座營寨在與森立幾乎渾然一體,他要不是有言義興的提醒,怎麼也想不到這裏有座營寨。
“站住,軍營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還沒等陸嶽接近,剛剛出現在小路上,就被逮了個正著。
“讓開,奉言義興大人的命令,命所有人前往蘇家圍場救援,快叫你們長官過來!耽誤大事,你們擔當不起!”陸嶽學著沒有穿越前看的古裝戲裏麵那種方式,高舉著那枚黑金令牌,厲聲喝道。
“這?”那名安謐巡林者士卒有些猶豫,對他同伴說,“你看著他,我去通知趙大人。”
不一會,那名安謐巡林者帶著一名微胖的軍官到了陸嶽麵前。
陸嶽看見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些不舒服,整個人油光滿麵,大腹便便,沒有任何軍人的樣子,兩隻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陸嶽見到這胖子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喜,如果陸虎那小胖子給陸嶽的感覺是憨直,這家夥給陸嶽的感覺就是奸猾,因此他毫不客氣的直入主題:
“這位大人,寒暄客套就不必了,我這次奉言義興大人之令,特意跑來通知大人,安謐森林已經爆發小規模獸潮,有愈演愈烈之勢,請大人趕緊命令人馬開拔,否則言大人的怒火,大人自己掂量。”
“那個,在下趙一方,是此營司長,請問閣下何人?”趙一方有些不悅,但是畢竟這小子拿著黑金調兵令,上麵大寫一個“言”字,做不得假,他想多套點話。
“我是陸家二少爺,沒錯,不用懷疑,我就是南月城市井傳言那個不會修煉的廢材。”陸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大大方方的坦白自己的身份。
俗話說,越是心裏打著小九九的人,越會疑神疑鬼,陸嶽好歹穿越前是接受過互聯網爆炸信息洗禮的人,對於心理學還是有一點點涉獵的,他在賭趙一方的性格。
大大方方坦白自己蘇家二少爺的身份,不能修煉的事實,但卻拿著太玄國劍聖給的令牌,這裏麵的信息,足夠讓趙一方想入非非。
“那個,在下趙一方,是此營司長,請問你是?”趙一方有些不悅,強忍自己的心裏的不舒服,畢竟陸嶽拿著黑金調兵令,上麵大寫一個“言”字,做不得假。
“我是陸家二少爺,沒錯,不用懷疑,我就是南月城市井傳言那個不會修煉的廢材。”陸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聳聳肩膀,大大方方的坦白自己的身份。
俗話說,越是心裏打著小九九的人,越會疑神疑鬼,如果陸嶽欺騙說自己是言義興的什麼什麼人,那麼一定會被當成騙子,甚至影響接下來的增援,甚至把自己搭進去,陸嶽好歹穿越前是接受過互聯網爆炸信息洗禮的人,對於心理學還是有一點點涉獵的。
如果大大方方坦白自己的身份,自己不能修煉,卻拿著太玄國劍聖給的令牌,這裏麵的信息,足夠讓趙一方想入非非。
果不其然,聽到陸嶽這麼說,所有士卒都竊竊私語起來,反而趙一方陷入了沉默,他低著頭,臉色數次變化,眼睛滴溜溜的轉,心神急轉,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真的隻是蘇家那個廢材二少?但是他為什麼又有言大人的令牌,劍聖啊,這可是軍方大佬們都要禮敬三分的角色,我不如就信這小子一回。
“多謝趙大人配合。”陸嶽雖然不喜歡這家夥的做派,但是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陸嶽也收起了暫時的偏見,道了聲謝。
“二少爺客氣了,言大人那裏還請美言幾句。”趁著那些士卒都去忙碌,趙一方用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邊說著遞過來一個錢袋,還用肥膩的手拍了拍陸嶽的手背。
陸嶽也知道馬麵好過,小鬼難纏的道理,強忍手被撫摸的不適感,裝作推脫一番,然後勉為其難的收下,兩人頗有狼狽為奸的味道。
“來人,給特使備馬。”趙一方給陸嶽找了匹馬,“特使,請。”
“趙大人,您請。”陸嶽掂了掂手中的錢袋,還挺沉,假惺惺的客套道。
不過,對於騎馬他是一竅不通,艱難的爬上馬背,引得那些士卒哈哈大笑。
一路顛簸,直到陸嶽感覺自己身體快散架了,終於回到了蘇家圍場外。
陸嶽看著圍場外那些破爛不堪的柵欄,心裏頓時一緊,顧不得全身快要散架了,連忙跳下馬背,三步並作兩步竄向前,一把抓著一名守門的陸家弟子,攥著他衣領,臉色有些扭曲:“我是陸嶽,圍場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