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激戰,第二天一早,天石城水軍大本營派遣的大型艦隊的旗艦天空號的青鳥圖案,出現在了猛虎要塞眾人的視野中。
陸嶽在民用碼頭駐足了一會兒,便有一名傳令兵跑過來通知道:“大人,郡主大人已經準備妥當,請問大人可準備妥當。”
“走吧,記住,告訴錢濤,照顧好我的馬兒,我還會回來的,別把它餓瘦了。”陸嶽收起亂七八糟的心思,他拍了拍千裏追雲汗血駒的頭,他低聲呢喃著:“你要聽話,我很快回來接你,到時候我還仰仗你陪我征戰沙場,笑傲天下呢。”
良馬通靈,千裏汗血駒親昵的蹭了蹭陸嶽的頭,無比乖順的讓馬倌牽走了。
陸嶽看著千裏駒走遠,他對傳令兵說道:“前麵帶路吧,還有,船上人多眼雜,就叫我公子吧。”
“是。”傳令兵應諾,帶著陸嶽走向了靈舞郡主所在的那艘體型中等的武裝商船,商會旗幟上麵書寫著兩個充滿正氣的大字“旗雲”。
這是一家規模不大不小的商會,總部位於天玄國西部國境,過來猛虎渡口是為了販賣一些大批量的低階靈藥,不過,其實很少人知道靈舞郡主的父親,西雲王淩拔海是這商會的背後老板。
當然,這些都是陸嶽從錢濤那裏旁敲側擊得到的情報,而靈舞郡主也並沒有對陸嶽隱瞞的念頭,淩千雲看著上船的陸嶽隻背了一把劍,她沒感覺到意外,她微微頷首示意,打了個招呼,意味深長的說:“陸公子,此行路途遙遠,還望公子多加小心才是。”
陸嶽摸了摸鼻子,他回答道:“有勞姑娘掛懷,陸某人賤命硬,沒那麼容易死的。”
淩千雲看著一臉輕鬆的陸嶽,心裏不知名的又燃起了火焰,她氣衝衝的離開了甲板,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
“你們別這樣看我啊,我又沒惹她,莫名其妙。”陸嶽看著一船的人都看著自己,眼神裏都是那種看著小兩口吵架的幸災樂禍,他有些無語,自顧自的走進下船艙。
進了靈舞郡主安排的房間,發現這房間布置十分簡約,一張木板床,上麵一襲被褥,房間裏有一張木桌,兩張椅子。
船行的時候,那些木桌木椅並沒有很嚴重的搖晃。
陸嶽心道,看起來這艘船還是挺穩當的,不愧是背後有貴族撐腰的,質量過硬。
陸嶽感覺到有些疲憊,便躺下休息了。
不知不覺陸嶽就睡著了,一夜無眠,勞心費神,他畢竟不是鐵打的。
靈舞郡主推開陸嶽房門的時候,看著和衣而眠的少年,與自己相仿的年紀,卻隱隱透露著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她的心跳有些漏拍。
“淩千雲啊淩千雲,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真不害臊。”一瞬間的心慌,讓少女俏臉羞紅,她輕輕帶上了房門,然後鬆了一口氣。
“不對啊,我為什麼會對這個無禮的家夥有……”淩千雲跺了跺腳,有些羞惱的離開了陸嶽的房間。
陸嶽這一覺,睡得特別香,他起床的時候,看著舷窗外麵已經是晚霞漫天,揉了揉眼睛,他打了個哈欠,起床,打開房門。
“公子,你醒了?小姐叫我來通知你,前麵就要經過虎跳山河段了,隻要經過虎跳山,我們就算安全了。”一名水手正好下了船艙,看到睡眼惺忪的陸嶽,他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