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喜歡靜靜地看著這把伴隨他已經十幾年的寶劍,她也總喜歡在石凳上看著心上人那認真的模樣而發著呆。“澈哥哥,該吃飯啦!”似乎是發覺到了吃飯的點了,她一蹦一跳地來到劉澈的身旁,輕輕拽著他的衣角,溫柔地說道。既怕打擾到他也不想讓他再不吃飯了。“知道啦,韻兒我們走。”劉澈也發覺了陸韻兒的不滿,當即放下寶劍,愛撫地摸摸她的腦袋。一臉寵溺地拉著她的手。
陸韻兒的臉色微微發紅,可是劉澈卻沒有注意,而是繼續沉思著。心道:“按照幾位鑄劍大師所說,此劍鋒利,材料皆為上上之選,甚至一些配置更是鬼斧神工。可是就是缺了所謂的靈性。難道注定就隻能是一把凡器?”想到這裏他眉頭微皺,劉家在這一方小土地之中到還是能排的上號的,但是哪怕隻是放在帝國裏麵頂多也就是個比任人宰割的勢力強一些的三流家族。尤其是最近幾年江湖各處都不太平,大有造亂的苗頭。劉家自然是在這淌水中風雨飄搖著,似乎下一刻就會覆滅!
回過頭來看著害羞不已的陸韻兒,劉澈頓時覺得自己很幸福。自己與陸韻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再加上陸家和他劉家也是差不多的實力,綁在一起自然更是多了幾分存活下來的希望。對劉澈而言,守護好自己的家族,並和自己所心愛的人終老一生便已是莫大的幸福。
這把黝黑的鐵劍咋一看像是一塊黑黑的東西,依稀還是能看出這是一把劍。但是劉澈求訪過多位大師,得到的結論卻都是一樣:這把劍不凡,但那隻是以前。現在倒更像是一把死器,幾乎毫不見靈性。更離奇的是,這樣的損壞卻不是任何人為造成的,或許多少年之後可以成為一把絕世神兵,但是對劉澈而言,那太飄渺!
劉澈也是個用劍的劍客,這把劍不知為何從小就伴隨在他的身邊。這些年,學過不少劍招,用過不少所謂的“好劍”,但是居然沒有一把能像這黑劍一樣給自己一種穩重的感覺,用起來也總感覺有什麼好像在呼喚內心深處。但是他不敢說,因為他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這是一把絕世神兵,那麼就憑自己和整個劉家的實力,隻有覆滅一途!不過倒也是奇怪,這劉澈是個劍客,卻從未用劍殺過任何一個人。劍客的劍,竟然沒沾過血,倒是成為了方圓百裏之內屈指可數的笑談!
就這樣,轉瞬之間一個半月就這樣過去。也到了劉澈與陸韻兒大婚的吉日。這天裏,整個劉陸兩家張燈結彩,喜字漫天。而主辦方劉家裏也是人來人往。不管是專程而來還是路過的,一律發出邀請,圖個喜慶。而周圍的幾個家族自然也是派出代表祝賀,劉陸兩家聯姻對他們而言也是不小的衝擊。不過聯姻也不是誰的家族都沒有,所以說重要也重要,說無所謂倒也是實話。
劉澈一身紅袍,加上那俊美模樣,一臉喜色沉浸在幸福之中。沒想到自己的人生願望一下子就這麼的達到了幾乎一半,這份喜悅讓他激動非常。劉澈本就是遠近聞名的翩翩公子,帶人溫柔體貼。吟詩作賦也是一等。除去劍不沾血之外倒也是武藝一流。看著這夢中理想的情郎也有了妻室,不少的小姐閨秀們的眼中都是黯淡的,看向劉澈的目光之中也包含了太多的幽怨。不過劉澈直接選擇了無視,反正這種事也沒幾個人敢來搗亂。
吉時良辰緩緩到來,新人也拜了天地和高堂,不料剛剛夫妻對拜卻傳來了嘈雜擾鬧。一時間的變故也是讓在場的人不禁愕然。劉罅不禁勃然大怒“混帳東西,大喜的日子怎麼回事…”不過沒等這位劉家主說完,緊閉的大門一下子被踹開。鮮血在喜慶的門上流淌,多麼的妖異。“這喜事沒有血那算吉慶啊,大家說是不是啊。”回答他的的是一片片爽朗的大笑“哈哈哈~”一個高大的漢子領著眾多的人踏平了大門,肩扛一把大環刀,一臉不屑的望向大廳之中。一些人紋絲不動,臉色淡然。顯然是早已經知道了什麼風聲。或者說,早已經準備好了什麼。
“姓王的,你無緣無故殺我族人,少家主大喜之日,你這是什麼意思!”立刻便有人怒喝出聲。“哈哈哈,我什麼意思。老子今天就是要踏平你這劉家!誰能拿我怎麼樣!”王霸笑了,笑聲之中盡是猖狂。劉罅的手緩緩從椅子上滑落深深歎一口氣:“這一天還是到來了”轉首對著那幾個一臉頗為平淡的世家家主“幾位仁兄是不是也要出手?”“哈哈哈~劉兄不愧是劉兄,看來你早有預料啊!”對話稍停,便湧現了大量全副武裝的弟子。“哈哈哈,對不起,今天之後再無劉陸兩家!”王霸狂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