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兵不厭詐嘛”
“誰叫你喊我閉嘴？哼！”
“這麼多年你吹牛的毛病還是沒有改！”
“這就是‘ok’，意思是可以。”
“我們以後。。。。。。再也不見了吧。。。。。。”
“他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這張臉。”
。。。。。。
字字句句滴在他心裏，是那麼痛。
他今天穿得十分單薄，看著眼前這張毫無生氣的臉。
原來紅潤的嘴唇此時變得那麼淡，嘴角噙有一絲鮮血。
頭發隨意地散落在床鋪上，眼睛安詳地閉著。
他緊緊握住了眼前女子的手，似是在逃避什麼。
“小小，今兒個天氣不錯，我們去你最愛的西泠橋好不好？”
女子緊閉著嘴唇，一言不發。
“嗚。。。。。。阮鬱害了她啊！”一旁的賈姨放聲大哭著。
他沒有理會賈姨，而是直接抱起眼前的女子，大步朝門口走去。
賈姨、曹媽、白洛苑連忙追了出去，把他攔了下來。
“莫言！你在幹什麼？”
“你要帶小小去哪？”
他看都不看別人一眼，隻是緊盯著懷裏的女子的臉。
“我帶她去玩。。。。。。”
“不行，莫言！你不能把小小抱到街上去！”
“憑什麼！”他一把推開擋住他的人。
“她已經死了！”此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他停下腳步，重重跪在地上，朝天發出一聲劇烈的嘶吼－－
這時，遠處忽隱忽現一個人影，慢慢走近。
那人穿著很華貴，走到莫言一行人麵前。
“打擾一下，聽說蘇小小住在這裏是嗎？”那人問道。
賈姨木然地點了點頭，問道：“你是？”
那人笑著回答，把蘇小小曾經幫助他的事說了出來。
“我叫鮑仁，準備去滑州，順路來看看她，不知。。。。。。她現在在哪？”鮑仁說道。
鴉雀無聲。
鮑仁還想詢問時，猛然發現了莫言懷裏的女子。
他盯著女子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明白過來。
他跑到女子麵前，問莫言：“她。。。。。。她。。。。。。。”
莫言已經知曉鮑仁的心思，沉重的點了點頭。
鮑仁一下子昏過去，幸被莫言扶住。
幾日後，她的葬禮。
莫言自作主張的把她葬到西泠一顆柳樹之下。
賈姨、曹媽、白洛苑、莫言、鮑仁站在她的墓碑前。
淚早就流幹了，心卻還是泛起陣陣酸楚。
一切事宜都弄完之後，賈姨回了家，曹媽回了怡紅樓，鮑仁前往滑州，隻剩下莫言和白洛苑站在那裏。
“回家吧。”白洛苑過來拉著莫言的手。
莫言看了白洛苑懷中的孩子一眼，孩子睜開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莫言。
“我已經給我們的孩子想好名字了。”
“什麼呀？”白洛苑問道。
莫言和白洛苑緩緩走上回家的路，莫言留戀地看了蘇小小的墓碑一眼。
“就叫－－憶小吧。”
白洛苑高興地點點頭：“好啊。”
迎著夕陽，莫言和白洛苑幸福地走回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