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金幣。”韓遠山緩慢的說道。
現在能夠喊價的都是大勢力的人或者是清風古鎮頂尖的地頭蛇了,就好像韓家家主和秦家家主那樣。
“五十一萬金幣。”秦嘯月撇了韓遠山一眼慢慢的說道。
“五十三萬金幣!”韓遠山咬了咬牙,有些憤怒的說道,他一口氣加了兩萬金幣這已經快到他的底線了,再往上他也隻能放棄了。
“五十五萬金幣,韓家主我知道你隻有五十五萬金幣了,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拿的出來,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秦嘯月嘲諷般的說。
“你!你怎麼知道我帶了多少金幣?”韓遠山語氣一變,有些陰沉的說道。
“你說呢?你真的覺得會無緣無故出現一個管家麼?韓遠山啊韓遠山我說你怎麼你什麼天真呢?”秦嘯月有些玩味的反問道。
“你,哈哈我總算明白了,原來我一直是孤家寡人啊啊啊啊!”韓遠山聽後麵具下的臉色一陣變緩,到後來突然癲狂的大笑了起來。
閣樓裏,老者有些奇怪的看了女孩一眼隨後好奇的問到:“少主這事情難道你也提前安排好了?”
女孩聽後有些臉色有些泛紅隨後有些尷尬的回答說:“這個……這個本少主確實不知道。”
“呃……”
……
最後這本七品武技拍賣到一百三十萬的天價唄一位神秘武者買走了,這種價格就算是秦嘯月也隻能是望而卻步了。
“莫老麻煩您跟住那個買走七品武技的人,等待他露出破綻咱們再下手。”女孩對著身邊的老者恭敬的說道。
“少主,您就放心吧,老莫我出手那裏有失手的道理?”說罷老者直接消失在了女孩的身邊。
待老者走後,女孩看著人去樓空的有些悵然若失,隨後搖了搖頭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
“大伯,您沒得到那本七品武技難道不失落麼?”秦昊有些好奇的看著若無其事的秦嘯月問道。
“怎麼?難道我得像小孩那樣哭哭啼啼撒嬌麼?”秦嘯月略帶無奈的說道。
“難道不是麼?大伯你連男的洗澡都看,更別說撒嬌這種低等的事情了。”秦昊反問道。
“你!好吧,別說這些了,你不是問我我沒了那七品武技為什麼不失落麼?我告訴你,就算是七品武技我也沒放在眼裏,更何況那本武技本就是一個陷阱了。”秦嘯月看了看秦昊,眼裏閃過一絲精芒隨後淡然的說道。
“陷阱?”秦昊連忙問到。
“沒錯是陷阱,那本武技出自一個古墓,是一本地階武技的殘篇,這次拍賣會恐怕是有意而為的了。其餘的你還小,就不要多問了。”秦嘯月有些鄭重的說道。
“我明白了。”秦昊點了點頭,想想拍賣的時那人的異樣他也就釋然了,他敢斷定拍走這本武技的人肯定知曉這件事的原尾。
說罷兩人摘下麵具正大光明的朝著秦家的方向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