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二章 我是外星人(1 / 3)

看起來很幸福嘛。

不是看起來,實際上就是如此啊。

別告訴我,你期盼的生活就是這樣。

怎麼?你不滿意?

是我的話當然不滿意,誰要買菜、做飯、上班、以後還帶孩子呀。

可是我喜歡做這些啊,有人願意接受我做的這些,我就很高興。

他是真心接受的麼?還是逆來順受的?

你覺得他是逆來順受的人麼?根本是挑剔的不行好不好!

那這麼說他是原諒你了?

咦——我有做錯什麼、需要他原諒的事麼?

當然啦,你騙了他。

啊?

他是被算計的才會成為你的對象啊。

我們不是偶遇的麼?

還邂逅嘞!他那天是被騙去那裏的。

你——

辛儀吃的有些食不知味,真的是她騙了他麼?明明對事情的經過一無所知,硬算起來,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在林鷹揚的眼裏,她應該是合謀者才對,無論如何,她脫不了幹係。

“怎麼了?我的臉比飯好吃麼?”一直盯著他看,害他都吃不下去了。

“你們聽說過秀色可餐麼?”辛儀掩飾的低下頭,夾起白米飯放到嘴裏。

“你這是在誇獎我麼?”雖然不怎麼甘願,但還是挺受用的,林鷹揚笑著將雞塊夾到辛儀的碗裏。

“就算是吧……”他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剛毅的線條加入柔美的曲線,既優雅又高尚,還有陽光般溫暖的感覺。

“多謝你了,”果然是言不由衷啊,瞧她說的那麼勉強,不過沒關係,他最自己的魅力還是挺有把握的,“作為獎賞,這塊肉歸我了。”林鷹揚攻占最後一塊剁椒牛肉。

“喂!為什麼?”不是應該獎賞她麼?今天的這道菜,是她有史以來做的最成功的了,堪比五星級飯店的大廚,當然,她沒去過五星級飯店。

“我不是秀色可餐麼?看著我你就吃飽了,所以這個當然就歸我嘍。”

“才不是呢,怎麼可能吃飽。”她又沒真的吃到,這隻是個比喻而已。

“是麼?那你要不要吃我啊?”林鷹揚靠近她,眼睛放大放亮得朝辛儀釋放著電力。

“吃……你?”身上蘇蘇麻麻的,好像有人正在輕輕碰觸她,不過是從內而外散發的。

“對呀,要不要?我很好吃的。”聲音也變得更輕了,但是低沉中不失力道,更顯得突出和魅惑。

“……不要,怎麼吃啊。”吃飯就好好吃唄,非開啟這種怪話題,她要是真能把他煮了、燉了,到也就省心了。

“你可以先驗驗貨,看是不是物超所值。”林鷹揚笑兮兮的將襯衣的扣子解開兩個,讓對方隱約可以看到他的胸肌。

“……”他到底要幹什麼?

“手給我。”

“做什麼?”說話的同時已經把手伸了出去。

“光用眼睛看沒有用哦,觸感還是很重要的。”林鷹揚抓住辛儀的手,人跟著站起來,然後向前彎曲。

“啊——”他居然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衣服裏。

即使蜷著手指,該碰到的還是碰到了,呸呸,什麼叫做‘該碰到的’呀,她什麼都不該碰啦!

“怎麼樣?不用這麼放不開,你在我床上的時候好熱情的,我全身上下你哪裏沒有摸過呀,”林鷹揚盯著辛儀的每一個反應,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紅暈還有驚慌,“是不是因為這裏沒有床?沒關係,我們到臥室去。”

“我……真的那樣做過?”辛儀好像忘了林鷹揚正帶著她離開餐桌,到一個更危險的地方去。她的心思不在後半句話上麵。

“沒錯,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實際上不是,她即使睡著了,依然很老實,甚至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暖爐而抱著,她不是很小就是去親人了麼?難道這麼多年的孤單讓她忘記了還有索取溫暖的權利?還是,那個可以侵入她身體的家夥給了她這份溫暖,讓她不在考慮更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想把那個人從她身體裏挖出來,不管用什麼辦法,然後將之千刀萬剮!同時允許對方進入的她,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我們現在去溫習一下,你馬上就會想起來的。”

“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他身材很好,她知道,眼睛沒少吃過他豆腐,誰讓他總是裸睡,洗完澡以後也不是很喜歡穿衣服……就是這樣她已經很滿足了,要是摸過的話……哎,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癡了?

“那就重新建立記憶吧。”她怎麼還能執著於那個問題,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在臥室,然後她坐著的載體是他的大腿?

“咦——”他的襯衫扣子什麼時候解開這麼多了,根本是隻剩下最後無關緊要的那一顆而已,而健碩有力的胸肌、腹肌什麼時候離她這麼近了?簡直是近在咫尺。

“現在開始享用我吧。”男人大方的向後仰躺,辛儀坐立不穩的跟著趴了下去,正好壓在林鷹揚的身上——跟他預想的絲毫不差。

“不不不不……”辛儀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用手撐著他的胸膛,重新回到‘坐’的姿勢,她剛反應過來,她們不是在吃飯麼?

“別假了,你剛剛還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拉扯她的手,讓她貼近自己,但隻是象征性的餓,他並沒有使多大力氣,所以,辛儀還有掙紮的空間。

“不要啦!”終於完全發現事態的嚴重性,辛儀跳離他的身體三步開外,沒有雙手護胸的動作,因為無論這個場麵在誰看來,都是她用強的概率更高,“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隻有這個原因吧,讓他這麼大費周章的逗弄她,也許這是他報複的一種方式。

“您想起來了呀。”林鷹揚用‘你真了不起’的語氣說道。

“別玩了,說吧,你想怎麼解決。”知道男人是在諷刺她,辛儀也沒怎麼被傷到,受害者和間接受益者呆在一起,她這個後者當然要多忍讓些了。

“把他趕出你的身體,再也不讓他進來。”這是命令,非執行不可。

“……”什麼意思?他不是讓她賠償他的‘人身損失’麼?他的話裏好像隻是關於自己的。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看懂了辛儀的心思,林鷹揚好脾氣的強調,“話說出去就不會反悔,所以,我們的婚禮依然會舉行,但在那之前,我要讓他消失掉。”

“消失掉?”聽起來好恐怖,讓另一個自己消失掉?“你要帶我去看醫生?”用心理治療法讓另一個人格消失的事情,她在電視裏麵看過,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使她存在這種疾病。

“不用,你就跟他說吧,或者,他現在能將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林鷹揚鎖定辛儀的左胸口——心髒的位置。眼神帶著明顯的敵意和挑釁,那個領地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分得一絲一毫!

“唉?”他不在呀?怎麼聽到?隻能是晚上的時候告訴他了,“好吧,我晚上會轉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