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媽’打耳光就沒什麼好丟人的。 ..
準丈母娘和‘媽’也差不多,你把人家閨女拐騙走,還多了一對‘父母’多占便宜的事啊?
這底下就沒有比娶媳婦再附贈一爹一娘更美的事了啊,細想,真是這麼回事。
當然,也有苦逼命的,娶回一奶奶不,頭上還多壓了兩座大山,這種人就不止是命苦了。
就蕭芷的父母,方堃還沒什麼印象,哪怕他回爐過的產品,主要那一世也沒和他們有過多少交集,但畢竟毀了人家閨女,方堃心裏還是存著內疚的。
依稀就記得準丈母娘邢玉蓉是省廳刑偵局的副局長,是正處級警務幹部。
蕭爸爸嘛,記不太清了,好象是廳級官員,但不在本省工作,誰叫他老子是省一號呢?
邢玉蓉和丈夫兩地分居,主要她是在家裏照顧女兒,哪知還是沒看住這丫頭,被她悄悄早戀了,如今把一對狗男女抓了現形,她恨不能把他們剝皮抽筋活生生刮了。
這兩個屁娃子還依依不舍的,這時候了還互相關心呢,邢玉蓉是驚怒交加,又哭笑不得。
她是過來人,也有經曆過這個年齡時期,自己那會兒,哪有他們這麼大膽兒?別公然在大街上挎臂擁摟了,牽個手都是不得了的行為,看看現在這年輕人,才十三四,啊,這還了得啊?
也不是邢玉蓉老傳統思想跟不是時代,恰恰相反,別人時,她也挺會的,時代變了嘛,我們要跟得上時代的步伐,不能再用老眼光看待問題什麼的,可輪到自己女兒時,那必須得傳統。
要是今在街上看到的是別人家的孩子這麼摟呀挎呀的,她可能會露出嘲笑。
但看到是自己女兒,她差點沒氣的暈過去,這臉往哪擱呀?啊?我這臉往哪擱呀?這讓熟人看怎麼啊?哦,邢玉蓉你女兒原來是那個樣子啊,你還一到晚吹自家女兒是大家閨秀呢?
有這樣的大家閨秀?十三四就有男朋友了?
越想就越氣,越想火兒就越大。
所以在女兒上樓後,一耳光抽在這個罪魁禍白臉少年的臉上去。
耳光響亮的,把拐過樓梯角的蕭芷都喚了回來。
“媽……你做什麼?”
蕭芷瘋了似的衝下樓梯,邢玉蓉好象不認識女兒了,這丫頭有這麼大膽兒?
死丫頭,你才多大,你這心就向‘外’了?
邢玉蓉太震驚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跑過來的蕭芷,擋在方堃身前,哭叫著,“媽,你打我,你打我,別打他,不管他事,方堃你走,你快點走……”
她怕母親和方堃鬧的死僵,這事沒了回旋的餘地,她怕,她很怕,怕到忘了母親的威儀。
女兒死護著少年的那股勁兒,把邢玉蓉氣的要吐血了,這越讓她看明白了,女兒鐵了心啦?
至於嗎?至於嗎?你才多大啊?你懂什麼叫愛?
邢玉蓉開始抖了。
哭著推搡方堃讓他離開的蕭芷,根本推不動方堃如山嶽般凝的身軀。
“你走啊,你這混蛋,你想氣死我媽媽呀?快點滾。”
蕭芷也沒力氣了,攥頭拳捶打方堃的胸膛肩膀。
方堃抓住她腕子,“芷芷,冷靜點!”
芷芷?又叫芷芷?
邢玉蓉忍無可忍了,手揚起來,這記耳光抽在了女兒臉上。
蕭芷沒躲沒閃,生生受了,啪一聲,打的她螓歪斜。
“死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到樓上去?”
蕭芷頭一揚,堅定的站在方堃麵前,擋在母親和心上人之間。
“媽,你讓他走,我隨你怎麼處置,好不好?”
這倔脾氣,邢玉蓉是看出來了,和自己時候一樣倔,真不愧是自己的閨女呀。
氣死了,她咬著牙,又揚起手來,忍不住要再抽。
方堃卻箍摟著蕭芷的素腰,將她抱離身前,挪到側麵去,同時,伸手把邢玉蓉抽下來的玉腕擒住了,這母女倆因為自己鬧成這樣,是他不想看到的。
“冷靜點,阿姨,我和芷芷是很好,但沒你想的那麼無知或肮髒,我們就是喜歡對方,是愛也可以……”
啪,邢玉蓉另一手抽過來,抽在方堃抽上,打斷他的話。
“你更無恥,更不要臉。”
方堃給抽的眼冒金星,但也沒有閃開,一臂摟緊蕭芷,把她護在身前,自己側身擋著邢玉蓉,一手還抓著準丈母娘的一隻手腕,讓她掙不脫,沒第三隻手擋邢玉蓉的另隻手了。
方堃堅定的梗著脖子,接著邢玉蓉無比憤怒的目光,一字一頓的道:“是愛,不是不要臉。”
“別了,方堃,你快走吧,我媽不會聽的。”
蕭芷掙紮著,哭叫著。
“有些事要講清楚的。”
方堃也是個倔脾氣。
邢玉蓉狠狠甩開被他抓捏的手腕,手腕殷紅,生疼,這子好有力量。
她在腰間摸索著,下一刻,居然把佩槍揪了出來。
蕭芷尖叫一聲,“媽,不要……”
老媽暈了頭啦,居然掏出了槍,蕭芷嚇得差點沒尿一褲子。
但槍口已指在方堃的額頭上。
“你信不信我一槍打爛你的頭?”
邢玉蓉一臉殺氣,早年有第一線從警經曆,血裏火裏闖過,槍林彈雨見過,所以她有殺氣。
方堃沒怕,因為邢玉蓉忘了開保險,或許她壓根就沒想過要開保險,純粹在裝腔作勢。
“阿姨,我不怕這個,你不用嚇唬我。”
“你不怕?你有膽再一句你愛她?”
“我愛她,我向黨和人民保證,我方堃一定會娶蕭芷為妻的,隻要我活著我就要做這件事。”
蕭芷虛脫了,“方堃……嗚……”
邢玉蓉手在抖,拇指扳開了保險,“你有種,你再一遍!”